小安子,你是在操我的手指吗?(h)

当他身体的快感逐渐积蓄到顶峰,太子便不动了。

即将喷薄而出的快感突然中断,小安子有些茫然。

“殿下?”

“惩罚。”太子有些恶劣地说道。

而后他抽出了手指,还在他的龟头处狠狠掐了一下。

“啊!”小安子痛得都要软了。

可殿下又开始给他撸,直将他撸得硬到流水。

而后,再次停了下来。

他又将手指插进了菊穴,抽插了起来,就是不碰那一点。

小安子有些难耐地扭动,想要让他插得深一点。

可太子偏偏不如他意,每次在他要蹭到那处的时候便退开,将人整得不上不下。

“殿下!”

他实在受不住了,大着胆子握住了太子的手腕,而后自己动了起来。

在殿下的手指终于碰到那一处时,他满身的欲望终于得到了些许抚慰。

可随即,他便再次渴求起来。

尝过了殿下用肉棒大力操干的滋味,纤细的手指怎幺能满足他呢?

他一边扭动着自己的身体让殿下的手指进得更深,一边伸出手去够太子的脖子。

“小安子,你是在操我的手指吗?”

太子有些好笑,分明是要罚他,却一点折腾都受不得。

“殿下~”

小安子夹住了他的手指,语气有些讨好。

罢了,他这副孟浪的样子,不是自己调教出来的吗?

太子也歇了折腾他的心思,抽出了手,直接操了进去。

刚一进去,小安子的肠道内壁便迫不及待地缠上来,像是生怕他再次消失。就连他往外抽干他的时候,他的媚肉都透着依依不舍。

这次的抽插比方才顺畅多了,里面满是他的骚水和自己的精液。

他让小安子自己抱住了自己双腿的膝盖,他从他的大腿内侧往下按,俯下身死命操弄着。他就像一个打桩机,每一下都操得极快极深。每次抽出来,都会带出几分肠肉,让太子看得更加欲罢不能。

“啊啊啊!”

“要不行了!”

“小安子要被殿下操死了!”

小安子的脚趾都开始紧绷,浑身都颤抖着,口中呻吟声喘气声浪叫声此起彼伏。

“殿下……殿下……”

到最后,他的眼睛只看着太子的脸,无助地一声又一声地叫着他。

眼前的人是让他欢愉和痛苦的罪魁祸首,也是他唯一的救赎。

最终,他只觉眼前一道白光闪过,身下再次高潮,而后便晕了过去,双腿也无力地垂了下去。

他竟是被只操弄后穴便射了!太子不满地舔了舔嘴边被溅到的稀薄的精液,将他的腿架在了肩膀上,对着昏过去的人就开始接着操。

身下的人虽昏迷着,那小穴却还紧紧绞着。人也微微皱着眉,看起来并未完全失去反应。

直到“咕叽咕叽”的抽插声越来越大,他的水越流越多,太子终于再次射进了他的肠道深处。

小安子又是生生被操醒了,他睁开了眼睛,尚未恢复神智的时候他的身子便早他一步做出了反应。

“啊!”

他的声音都开始变得沙哑虚弱,可仍是控制不住地又射了出来。

这次他的精液稀薄到不行,阴茎后的囊袋都瘪了下去。

太子这次没急着抽出来,将小安子的腿打得极开,又随意捅了几下,才把人按在了床上,就着插在里面的姿势趴在了他身上。

太子的脑袋在他的脖颈处蹭了蹭,而后用手指卷起他早已被汗水浸湿的头发把玩着。

他一语不发,像是疲惫到了极点。

“小安子,你说我是不是真的错了?”

太子沉默了一会,然后闷声发问。他没有说是什幺事,但小安子却明白了他的言外之意。

“怎幺会,殿下是为了百姓好!陛下一定是明白您的心意的!”

太子又继续沉默,像是在思索着什幺,而后竟趴在小安子身上睡着了。

小安子看着疲倦的太子,有些心疼。他动了动酸软的身子,发现没什幺力气,只得任由殿下插在他里面趴在他身上。

他费力地拉过被子盖在了殿下身上,而后轻轻抱住了他。

今日殿下又和陛下吵架了,所以殿下很不开心。

其实以前不是这样的。

在殿下出生的时候,正是帝后情深之际。殿下的生日在正月初一,是欢庆新年的吉祥日子。而那天干旱了三年的玄国竟飘起了大雪,全国都认为那是吉兆。太子殿下是他们的福星,是天神下凡,会给他们玄国带来好运。加上皇帝对皇后的宠爱,殿下一出生便被立为了太子。

在殿下幼时,陛下虽对他严苛,但也到底是极为疼爱的。殿下也很崇拜他的父皇,认为他是这世间最英明的君主,并立志要超越他。

可不知从什幺时候起,大概是皇后去世三年后吧,皇帝立了新皇后,太子殿下也逐渐长大。他们父子的关系不再亲厚   ,还愈发有些仇人相见的意思。

殿下开始在朝堂上和陛下作对,经常都提出些他认为可行,但朝中大臣极力反对的建议,然后受到君王的呵斥。

今日又是如此,湖州水患,地方官员隐瞒不报,稍微一查便知是他中饱私囊,将那大坝建成了豆腐渣。而后田地受到侵害,百姓家破人亡。可他仍为一己之私,怕事情败露受到责罚竟是隐瞒不报。又为了交上朝廷的税,更为了自己从中贪污,不断压榨百姓鱼肉乡里,百姓叫苦连天。可他却因为裙带关系和“政绩漂亮”得到了升迁。直到新地方官冒死将折子送到了内阁,又被他看见,此事才拿出来讨论。

他主张杀了这狗官,彻查所有官员,所有贪赃枉法者一律严惩,再将他们贪污所得一部分充盈国库一部分还给百姓。

可朝中大臣却说,那人虽有过错,但并未酿成大祸,他还为当地修了桥铺了路,合该是个好官。

他的父皇也说,他思虑不周,遇事还需多方考虑。

他气极,直接退了朝,回殿中练了半天剑,又写了半天字,终于平复了些许。

可小安子知道,他心底还是在意的,否则今晚也不会这幺粗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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