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昱新用行动代替了回答,勾指擡起了她的下巴,又湿又软的舌尖浅浅地舔舐着她的唇缝,品尝到了她今天口红的味道,有些似果香。
他轻咬她的唇瓣,一点一点地顶开了她的唇齿,牙关在瞬间失守,和她口中柔软勾缠在一起的瞬间,连带着温热的呼吸一起紊乱。
赵亦希被亲得双腿直发软,依附着去圈上他的脖颈,借机探索他腔壁的敏感点,愈发加深了这个吻。
这个吻并没有持续很久,赵昱新咬了一口她红得滴血的耳垂,低低地笑了:“你妆花了。”
兴致被打断,她意犹未尽地瞪了他一眼,对着他的胸膛就是一锤:“我去补妆。”
从这里到邻市需要差不多三个小时,真正到达外婆家已经是将近下午三点,余鸢不喜欢大张旗鼓,每年都会趁这个时候回来陪陪父母,娘家人聚在一起吃个饭,热闹的同时也比较放得开。
赵昱新一个人带了两份礼物,他知道赵亦希向来记不得日子,其中一份是替她准备的。
余鸢其实什幺都有不缺,送礼物也不过是走个形式,是什幺不重要,心意到了就好。
然而今年对于赵亦希来说,这份礼物又多了一层别的含义。
余鸢的性格注定了她不可能轻易服软,这份礼物送出去,等于递了个台阶过去给她,让她下来,这才算无声地宣告了这场冷战的结束。
许久没有见到外公外婆,赵昱新和赵亦希陪着二老坐下来聊了一会儿,直至舅舅一家到来,表哥余晖兴冲冲地拉着赵昱新,不怎幺的,一下就不见了踪影。
表妹余茗还在念高中,个性腼腆,容易害羞,让舅妈白棉很是头疼。
白棉说年轻人和年轻人之间比较有话题,让赵亦希拉着余茗多聊聊天,但其实不然,两个人坐在一块聊了一圈,发现实在没有什幺共同爱好,最后都不约而同地低下头,各自玩起了各自的手机。
这种情况一直到余晖凑过来才有所缓解,他和余茗的性格完全可以用天差地别来形容,大大咧咧的,喜欢直来直去,有什幺说什幺,也同样让白棉困扰不已。
晚上,大家围坐在一起吃饭,赵亦希披着头发不方便,拿出包里随身携带的银簪挽了个简单的发髻,余晖拉开了她旁边的那张木椅坐下,意味深长地哟了一声:“小表妹这是交男朋友了?”
“嗯?”赵亦希有些疑惑地皱起了眉。
余晖指着她的后颈:“这草莓印嘬得挺狠啊。”
赵亦希闻言摸了摸后颈,暗悔自己大意了,经过了一个多月,身上的其他草莓印都消失的差不多了,唯独后颈侧这个最深最难消,是那晚他带着她后入的时候弄的,照镜子看不见,是盲区,也是最容易忽视的地方。
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余鸢的方向,确认她没有注意到这边,才道:“表哥说笑了,我有情况肯定第一时间会告诉你啊。”
“诶,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余晖来了劲,还喊来坐在赵亦希另一侧的赵昱新,“昱新,你可得帮我作证啊。”
“你们在聊什幺?”赵昱新好像什幺也没有听到的模样。
“嗬,”余晖捂着心口,“你们两兄妹又一早串通好了,不带我玩是不是?”
担心他把全桌的注意力都吸引过来,赵亦希连忙又摘了簪子,放下头发,和他做了个嘘的动作:“表哥您混迹情场多年,就大人有大量,放小的一马吧。”
这一招对付余晖最管用,果然,他摆了摆手:“行,我不会和大姨说的,”末尾还是不忘提醒她,“但你可得小心,男人多坏种,你千万别被人骗了。”
……
一群人玩闹到九点,这幺晚大家都有些疲惫了,开夜路回去也不安全,于是外公外婆和以前一样,提出让他们都在这里留宿一晚,等到第二天再慢慢走。
这里的一切都准备得非常充分,只是赵亦希出国后又长高了几公分,这边的数据没来得及更新,衣服的尺寸还停留在以前,本来应该是能到膝盖以下的睡裙,现在却在膝盖往上。
赵亦希在床上酝酿了许久,却产生不了丝毫的睡意,她不是一个喜欢坐以待毙的人,于是更加下定决心,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地溜出了房间。
宅子很大,除了夫妻是同房,小辈们都是一人一个大房间,赵亦希蹑手蹑脚,一路上心惊胆战地来到了赵昱新的房门口。
这是她特意记下来的,绝对不会错。
赵亦希擡手轻轻叩门,不多时,从里面传出熟悉的声音:“谁?”
“是我。”赵亦希贴着门板,收拢着手放在嘴边,小心谨慎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房门顷刻打开,赵亦希灵活地钻了进来,赵昱新扫了一圈外面,合上门后反手又锁上了:“不好好睡觉,怎幺跑过来了?”
“我睡不着。”赵亦希拉着他的手摇来晃去。
余鸢有查房的习惯,赵昱新捏了捏她的鼻子:“万一被妈妈发现你不在房间怎幺办?”
“铛铛,”赵亦希又不傻,每间房门的后面,都插有与之相匹配的钥匙,她当然会好好利用了,“我已经把房门锁死了。”
赵昱新揉了揉她的头:“还是我去你那儿吧。”
“为什幺?”赵亦希不解。
赵昱新笑:“还不是担心某只小猪明天赖床起不来被抓包。”
赵亦希反应过来,叉着腰,颇不服气地说:“你才是小猪!”
但是不服气归不服气,赵亦希确实不敢打包票,所以最后她还是带着他,轻手轻脚地回了她住的那间房,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被男性气息包裹的那一刻,赵亦希的脑袋短暂的陷入了空白。
她身上穿的是睡裙,里面没有内衣的阻碍,当男人的大掌握住那胸前的高挺缓缓揉捏时,布料窸窣的声响都清晰可闻。
赵亦希被揉得动情,声音轻弱:“哥哥也会想要吗?”
“嗯。”赵昱新应着,手掀撩起了她的裙摆,指尖沿着大腿一路点燃着独属于欲望的火苗,徘徊在她的腿心,“如果你讨厌就直接说出来,我会停下。”
这回,轮到赵亦希嗯了一声,她的呼吸早已跟着他的动作乱成了一团,连尾音都在颤动。
赵昱新的手还在不断往上走,终于实实地捏住了她的乳肉,很轻很柔地揉弄了半晌,指间捻住那位于顶端的尖粒,不断地给予刺激。
酥麻遍布全身,赵亦希细细呜咽着,就连内裤也在被流出来的淫水打湿。
赵昱新舔咬着她的耳根一直朝下,又亲吻上了她的后颈,在唇瓣复上那个未消的吻痕时,他表达歉意:“对不起,我以后会注意。”
“以后”这个词份量太重,像是一块烧得通红的烙铁,直直烫在赵亦希的心口,留下了一个不可磨灭的印记,不觉得疼,只觉得温暖。
下一秒,赵昱新扶着她的肩,让她平躺下来,动手推高了她的睡裙,房间没有开灯,只有外面照进屋来的残碎月光,让他勉强看清了那雪白乳峰的样貌。
这样的朦胧并不惹人讨厌,反倒为其多增添了一种圣洁感,他俯身,像是一个虔诚的信徒,含住了那颗娇翠欲滴的圣果。
赵昱新的舌尖在红粒上面慢条斯理地打着转,细品好像还带着一股淡淡的乳香,雪肉的口感也很美妙,宛若是一打怎幺也舔不化的奶油,香醇浓郁。
如果说那天晚上他是凭借本能在做出行动,那幺这一回他使用了太多的技巧,风格的变换宛若雨丝滴落在身上,细微冰凉。
赵昱新大口吮吸着那雪白的乳肉,时而快时而慢,时而轻时而重,赵亦希从来没有被人这样玩弄过,新鲜的体验令她无限上瘾,身体也随之猛然一颤,眼尾处悄然爬上了一抹欲色的红,嘴里轻唤着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连带着微小的呻吟。
他轻咬着乳头,每一下都像是一道细弱的电流,电得她浑身酥软发麻,花穴的周围已是一片湿濡,她紧夹着双腿来回摩擦,以缓解体内那股莫名的空虚感。
这时,门口突然传来把手拧动的声响,赵亦希的心一下子悬到了最高点,身子又是一次颤栗。
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余鸢来查房了。
她双手捂着嘴巴不敢再叫出声,身体处于紧张的状态,伴随着蒙在眼前的水光,她感觉到小腹的一阵酸软,暖意倾泻而下,一股接着一股,高潮骤然而至,和风雨丝变成了狂风暴雨,在和河道口堆积引发了大水。
胸,腰,腹,赵昱新吻出了一条晶莹的水痕,赵昱新整个人都进到了被子里面,隐藏在黑暗中,仿佛在山洞里面匍匐的野兽,她的双腿也被分开,膝盖被人牢牢摁住,根本动弹不得。
滚热的呼吸喷洒在花唇,又凉又热,痒痒的,新的蜜液再次流出,察觉到他要做什幺,赵亦希有些无措地伸手下去想拦下他,她不能确定外面的人有没有走,只能死咬着嘴唇,不敢随意说话。
余晖说的没错,她就不应该相信男人的话,箭在弦上,根本不会那幺轻易停下来,况且她本来就比不上他有力气,更别提已经酥到骨子里的现在。
湿软的舌尖慢慢探在皮肤,正好触碰到了她的花蒂,赵昱新亲着那条湿漉漉的花缝,舔去小穴徒然溢出的水液,赵亦希一阵阵的头皮发麻,额前都有了层汗粒,下身又湿了几分。
他舔弄着她的穴口,又吸附着深入穴道,舌头比手指要软,要灵巧,屋内产生潺潺不断的淫糜之音,赵亦希下面那张嘴被吻得晕头转向,舒服到她只想张口吟声,却又有所忌惮,到嘴边转为了细小的呜咽。
不多时,赵昱新又伸入手指,在穴道里时深时浅地抽插,一边用舌尖舔舐着那敏感的花粒,一边让指尖撵过穴壁深处的那块软肉,赵亦希抽搐着再也忍不住,喉间溢出软绵的细吟,舒爽地说不出话来。
再次高潮的瞬间,腿间也彻底决了堤。
经过这两次,赵亦希有些承受不住,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不禁放空,调整呼吸。
赵昱新衔住她小巧的耳尾,在嘴里逗弄舔舐,轻声低语道:“怕的话就咬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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