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你侬我侬用完饭,料理事物的陈嬷嬷,拿来一把遮阳伞。
张凛鹤接过,两人相携去爬后山。
像他们这样的人有很多,整个后山的两条山路上,到处人满为患。
唐棠不喜欢运动,但是喜欢爬山。
两人选了条相对人少些的山路。
唐棠不能多走,两人打算爬一半就下山去。
如果实在走不动,就叫人力车夫来。
有说有笑,唐棠沿路还看到不少她熟悉的草药,一高兴,把那些草药的名字全都说出来。
“娇娇还会医术?怎幺以前没听你提起过?你们唐家,没有行医当郎中的啊,难道是你偷偷找师傅学的?”
一个个的问号砸来,唐棠不敢接腔。
难道她说,她是换了芯子的原主?
算了吧,把她沉塘都是轻的。
美男还没睡够,姿势也没用上几个,不能死。
她顾左右而言他,撒娇张开双臂,说走不动,让张凛鹤背。
半途而废的爬山,导致下山时,大家都去爬山了,整个院子静悄悄的。
陈嬷嬷替他们申领到一间套房,不大,却也雅致。
最惊奇的是,推开窗子,能看到后山的山顶。
唐棠想去躺一躺,哪知,眼睛掠过窗外的半截花墙,她看到有蝴蝶在墙边攀援的迎春花间飞舞,心血来潮,要去抓蝴蝶。
春柳正在整理小厮们拿来的行李,见小姐提裙跑出,摇头后又重重叹了口气。
黄嫩嫩的迎春花开在深绿色的茎叶,长藤垂坠如瀑布,蝴蝶在花瓣停留又飞走。
张凛鹤从箱笼取了书出来,就看到踮脚站在墙角花坛的粉色身影。
“哎呀,小祖宗,使不得,下来。”声音高且急,本来安然无恙的人,被他这声,吓得一激灵,身影一歪,手里的帕子悠悠落地。
唐棠正要捕捉的一只蝴蝶,就这样在她眼皮底下翩翩飞走,好像在和她示威。
气的唐棠大骂,“好你个张大狗,你赔我蝴蝶。”
“娇娇,我陪你打一炮,多种几个孩子,哈哈哈····”
“嘁,就凭你?三刻的硬度,我瘾头刚来,你就结束。”
“今晚让你见识见识,你夫君的捣杵大铁棒。”
“······”唐棠翻白眼,不想理他。
这边说的欢,忘了隔墙有耳。
墙另一边,住的正好是景昭阳。
今晚,去听墙角。
猛然蹦出来的念头,差点把手中的书关上。
念头起,无数种理由让他打消,最后绕到一句话,‘偶尔放纵,也没什幺大不了的,皇帝也是凡人,也有七情六欲。’
没逮住蝴蝶,唐棠安然睡午觉,直到乌金西坠,倦鸟归巢。
用罢晚食,陈嬷嬷和春柳明白主人的心思。手脚麻利,伺候完主子们漱口沐浴后,便悄然退下。
唐棠精神好,嘻嘻笑直接把手伸进张凛鹤的裤裆里,把两个卵蛋握在手心掂,“张大狗,腿张开,姑奶奶来疼你。”
张凛鹤自然巴不得,三下五去二,全身脱成一丝不挂。
全身白皙细嫩,除了胯下那处黑草丛,盘根错节,弯弯绕绕中,仰卧着一根还未擡头的大肉条。
【唐棠小心些,不到三个月,做爱会引起孩子流产。】话到这,唐棠想骂死这臭系统。哪知,它画风一转,贱兮兮道,【可你有我护佑,怎幺折腾,孩子都不会掉,放心享受性爱之旅吧。】
唐棠恨不得给它几拳,手下力道自然有些凶狠,导致把卵蛋,差点捏破。
“好娇娇,你是要让为夫往后,不能体会敦伦之乐幺?”
唐棠回神,歉意哂笑,手下力道轻柔许多。为安抚,拿起肉条,用舌尖细细舔吸他铃口。
弄得张凛鹤嗷嗷唧唧挺直腰杆,示意她多吸,爽的上天。
她一把将他放倒,毫无娇羞脱下身上那层可有可无的薄纱裙,直接反向跨坐他腰间,把自己小屁股伸到他嘴边,又让他弓起腿,拿起还未竖立的肉条,还是吸吮舔勾搅。
张凛鹤怔楞片刻,也把住她小翘臀,伸舌头开始舔弄她那条已经流出汩汩淫水的细沟。
两人忘情舔吸对方的性器,丝毫没察觉窗台下,一条小缝隙里,景昭阳正看的目瞪口大,心跳加速,阳具肿胀。
宫里的女人们,没一个会这幺做。
也许是有时想做,可在帝王身上,谁也不敢。
唐棠嘤嘤出声,把小屁股压得更低,示意对方的舌头更深更快进入。
而她握住的阳具,早已充血成酱紫,软皮上的经络,狰狞凸起,她用舌头,一条条舔过,直到黑色丛林。
张凛鹤哪里见过这些,直接一股白浊,喷涌而出,正好淋在她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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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孕前三月严禁行房是常识。
这是逻辑死爽文,炖肉大餐,不带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