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小车夫的马鞭变软

田埂上再次出现了女人窈窕的身影,她还是像之前那样,挺直了腰背款款走着,只是长发有些凌乱,双目含情,带着点叫人看了就口干舌燥的韵味。

纳伦赶着马车,好心叫停她想要载她一程时,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张眉目含情的脸。要不是太阳还没有下山,听多了老马车夫们酒后故事的小车夫就要以为,那些人说的,夜里赶车可能会被魔鬼的女信徒引诱的故事是真的。

“夫人,您是要去奥格特城吗?我可以载您。”他只看了芙罗亚的脸一眼,就挪开了视线。小车夫还不懂,为什幺他不敢直视女人红润的唇和美丽的眼,还有贴在脸颊上的湿漉漉的碎发。

芙罗亚接受了小车夫的善意,“您真是太好了,我叫芙罗亚·法赛瓦,您呢?”她搭上纳伦的手,爬上了车,微笑着问他。小车夫还是个少年人,他比伊桑成熟一些,手上的肌肉也更加明显,可以看得出,他正在逐渐长成一个沉稳可靠的男人。

女人柔软而温热的手就在他的手中,纳伦有些慌乱,特别是当他略偏过头,就看见女人正温柔浅笑着看他。他忙乱地抽回手,盯着路前方,“您叫我纳伦就好。”

“亲爱的纳伦,你这幺晚了去奥格特城做什幺?”芙罗亚没有进车厢,而是和小车夫并排坐着。

“接一位绅士去乡下的庄园。”纳伦简洁地回答。

小车夫的紧张让芙罗亚笑出声,“你好像很怕我。”她凑近了纳伦,挨着他的胳膊,“为什幺怕我?我只是一个女人,力气可比不上你。”

柔软的女人的身体……纳伦呼吸一促,他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握着缰绳。

中午和伊桑的欢爱有些短暂,芙罗亚像个饥饿已久却只吃到一点点肉的人,胃口更好了,眼前这个小车夫让她觉得可以在进城前享受一下。她轻轻抚过纳伦的胳膊,几乎是在他耳边说话,“纳伦,你是因为没有碰过女人所以害怕我吗?”

女人轻柔的吐息让少年一颤,他试图避开一些,却因为马车狭窄,躲不开那像羽毛一样的气流,“我没有害怕……我只是想到了一些故事。”

“什幺故事?”芙罗亚饶有兴致地追问。

小车夫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还是鬼使神差地说了出来,“我听老车夫们说,走夜路会遇见魔鬼的女信徒,她们会变成美貌的女人引诱男人。”他不知道自己为什幺要说出来,请这位夫人上车前,他以为她是一位端庄的淑女,结果现在,他发现她对自己的那些举动,一点也不淑女,甚至……像个和客人调情的妓女。

芙罗亚笑了起来,这时太阳已经下山了,天色暗了下去。人在夜色的遮掩下,总会忍不住露出不被道德鼓励的那一面。自从嫁给了善妒又风流的丈夫,芙罗亚压抑了许久,随着丈夫的死去,她的枷锁被打开了一部分,剩余的一部分在夜色里也悄悄打开了一些,让那个浪荡却真实的芙罗亚从淑女的外壳里溜出来,肆意地勾引青涩到甚至害怕女人靠近的小车夫。她握住纳伦的手腕轻轻摩挲,“那你想知道,我是魔鬼的信徒吗?”

被女人握住的手腕发烫起来,陌生的感觉从手腕弥漫,既到他的大脑,也到他难以启齿的地方。纳伦想要挣开,却又舍不得。“请您放开我。”他艰难地说道。

“为什幺?不喜欢这样吗?”芙罗亚看出了少年的纠结,她轻笑一声,吻上了他的脖子,“那喜欢这样吗?”

“啊!”少年惊叫出声,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脖子如此敏感,只是被女人的舌尖轻轻一扫,就让他不得不擡起腿遮掩胯间的异样。

芙罗亚的眼睛很明亮,她看见了小车夫的异常,非常好心地决定要帮助他,“你载我去城里,作为报酬……”她隔着裤子摸了摸小车夫藏在里面的马鞭,“我会让你的马鞭变软。”

“不要这样!会……会被看见的。”明明只要他一用力,就能把在他身上作怪的女人赶下车,但纳伦却手脚发软没有力气,因为帮客人拿行李而锻炼出漂亮肌肉的他,这时柔弱得像个少女,任由女人抚摸揉弄他的马鞭。“哦!哈……别……”他喘息着拒绝,腰却挺起,把坚硬滚烫的马鞭送到女人手里。

“那去车厢里,好不好?”芙罗亚亲了亲他的耳朵,没等他回答就钻进了车厢,她知道他会跟着进来。

当女人那双让他浑身发软但马鞭格外硬的手离开,纳伦犹豫了一会儿,但在他回头看见芙罗亚仿佛带着钩子的眼正含笑看着他,他就放弃了抵抗。哪怕她真是魔鬼的信徒,他也愿意投降。

咬牙钻进车厢的紧张少年让芙罗亚很愉快,她越来越体验到玩弄青涩男孩的快乐了,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她坐到了纳伦腿上。

“我可爱的小马……”她温柔地抚摸纳伦的脸,“坚硬的马鞭让你不舒服吧?我会帮你的。”她解开了小车夫的腰带,掀起了自己的裙子。不需要任何铺垫,她的穴已经足够湿润了,足够把欺负她可爱小马的马鞭融化。

“哦!”在马鞭进入女人湿热紧致的穴时,两人都发出了长吟。

通往城市的路并不平坦,马车起起伏伏,车里的人也随之起伏。

芙罗亚坐在纳伦腿上,摆着腰肢吞吐坚硬火热的马鞭,“哈……可爱的小马……”她捧着小车夫努力绷着的脸,呻吟着凑近他,“喜欢这样吗?喜欢我这样对待你的马鞭吗?”

纳伦咬着牙不愿发出声音,他们就在路上,薄薄的车厢不能阻挡声音,只是他快忍不住了。他觉得自己像一匹马,被身上的女人骑着,她要他如何,他就会如何。

“健壮的小马,让我看看你的力气吧。”芙罗亚玩够了,想要疾风骤雨般的肏干,她抓着小车夫的手,放在自己的腰间,“知道要怎幺做吗?想象自己是一匹小公马,发情的小公马,把马鞭肏进母马的穴里,满满地射在里面。”

女人放荡的话让纳伦呼吸粗重,他忍不住顺着去想象,他是一匹小公马,被一匹漂亮的母马勾引得发情了,要用马鞭狠狠地肏那匹母马,肏得她怀上自己的小马驹才会放过她。他不再克制,手臂上的肌肉绷紧,掐着身上母马的腰,狠狠地擡起她的腰。

“啊!”芙罗亚惊呼一声,小车夫高高擡起她的腰,又猛地往下拉,让她重重地砸在他的腿上,猛烈的抽插让芙罗亚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随之而来的快速进出更是让激烈的快感席卷了她的身心。她无法自控地颤抖,搂着小车夫的脖子喘息呻吟,“哦……好厉害,我的小马……”

说实话,这样激烈的性爱,芙罗亚也是第一次经历。她的亡夫是个乡绅的次子,虽然没什幺钱,但从来没有干过体力活,他那些狐朋狗友也是一样,虽然花样多,但是光论体力,没有一个能跟纳伦比。没有哪个男人能像小车夫这样,连着擡起她的腰再拉下那幺多次,爽得她脑子一片空白,短短几分钟就要高潮。

纳伦盯着身上的女人,她镇定自若的神色已经彻底消失了,面色潮红,双目失神,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随着他的抽插而不住颤抖。他心里产生了一种奇妙的快感,刚刚还游刃有余的成熟女人,现在被自己肏得神志不清,他感觉自己不再是被女人骑着的马,而是一匹健壮的公马,正在和母马交配,母马轻视没有交配经验的公马,肆意挑逗,最后被公马用马鞭疯狂进入,只能在公马身下呜咽着颤抖。

在不平整的道路上,马车行进得很颠簸,晃得车里的人左摇右摆,女人低低的呻吟声夹杂在马蹄的嗒嗒声中,听不太清。昏黄的车灯是黑暗中唯一的光源,随着马车的颠簸,车窗上女人垂首的剪影也跟着摇曳,仿佛一个桃色的幻梦。

小车夫虽然是第一次,却意外地持久,刚开始的激烈进出让他差点射出,但聪明的少年在射出之前敏锐地意识到了这点,于是他放慢了速度,慢慢地擡起女人的屁股,再慢慢放下,甚至到了后来,他不再动手,只是随着马车的晃动而晃动。

这可苦了芙罗亚,她刚尝到激烈的性爱,马上就要高潮了,结果纳伦忽然变了风格,慢悠悠的进出仿佛隔靴搔痒,让她更加难耐。

两颊泛着红晕的女人轻轻贴着少年的脸蛋,“纳伦,好孩子,快一点好吗?”她扭着腰,试图满足自己,可是不够,和少年疾风骤雨般的肏干比起来,这点快感根本不够。

“不,我想慢一点。”小车夫不为所动,垂下眼睫看贴着自己脸的女人,她那张端庄秀美的脸上泛着红晕,湿漉漉的侧发黏在脸颊边上,一双动人的眼睛含着水雾看他,那副样子,简直让小车夫胯下发硬。他不得不移开视线,防止自己又被她牵着走。

哎,这孩子怎幺那幺别扭呢。芙罗亚有点明白纳伦的心理,大概就是因为过于青涩,第一次的对象却是个富有经验的女人,被牵着走之后就想争夺性爱的控制权。芙罗亚看了眼小车夫咬着牙忍耐的侧脸,心想,看来小纳伦以后会是一个在床上很强势的男人呢。

对于这种心思,芙罗亚很清楚怎幺对付,她不再扭动腰肢,纳伦果然又看向了她,她在少年的视线中,慢慢地解开了上衣,捧着丰润而肥腻的乳房凑向少年,“纳伦,帮我吸一下,可以吗?”

女人的乳房雪白而丰盈,乳尖却是深粉色,随着马车的颠簸,乳房跟着一跳一跳,小车夫的呼吸加重了,他一言不发,却听话地含住了乳尖。他真是一个聪明的孩子,不止狠狠地吸了乳尖,还长大嘴,把周围的乳肉也含了进去,两只手抓着乳胡乱揉捏。

“唔……”芙罗亚扬起头,享受着喘着粗气的少年近乎凶狠的玩弄,她摸摸少年的头发,再次请求,“好纳伦,像刚刚一样肏我吧。”

这一次,少年听从了女人放荡的请求,他依旧埋头吮吸女人的乳,像饿了很久的婴儿一样,但双手回到了女人的腰间,像一开始一样凶狠地擡起放下。

“哦!哦!”芙罗亚放声呻吟,潮水一般的快感淹没了她,她紧紧抱着小车夫的脑袋,吻不断地落到少年又短又硬的头发上,“好纳伦,你要肏死我了!”

女人直白放荡的话语让小车夫很羞窘,哪怕动作凶狠成了这样,但他依旧是一个青涩的少年,对这样热烈的话语毫无招架之力,他的脸越来越红,最终忍不住仰头去吻住芙罗亚,只许她发出呜咽声。

等到纳伦实在无法控制想要射精的欲望时,他才松开芙罗亚的唇,脑袋埋进女人丰满的乳间,难得地发出低低的呻吟,放纵自己把初精又热又多得射入女人温暖湿润的穴里。

“唔……哈……”芙罗亚的指甲死死掐着纳伦的肩膀,如果不是车厢过于狭窄,她的双腿一定会像蛇一样缠紧少年的腰。

那幺多的精液,那幺热的精液。芙罗亚双目放空,感受着穴内几乎要满溢出来的精液,忍不住和伊桑的精液做对比,伊桑没有纳伦那幺多,不过他射精时候那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真的非常可爱。

纳伦并不知道芙罗亚在想什幺,他享受了一会儿余韵,就沉默地抽出了自己的肉棒,没有了肉棒堵着,少年多得夸张的精液就涌了出来。艳红湿润的穴口不断流出白浊,靡艳又色情,看得少年喉头滚动。

最后他还是什幺都没做,拿出手帕递给芙罗亚,“擦一擦。”

芙罗亚接过手帕,笑着看移开视线的少年,“你住在哪里?手帕洗好了,我给你送回去。”

纳伦犹豫了一下,他知道肯定不仅仅是送回手帕那幺简单,但他还是告诉了芙罗亚。

女人凑近他,轻轻地用指尖抚摸少年汗津津的脸蛋,“等我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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