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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这种口吻只会发生在“作业翻开”。
脖间他的手指趋凉,他的呼吸却漫热,一冷一热,令她头皮发麻。
裙里的安全裤不安全了。他被她夹得不动。与脖间的手不同,这只手在发热,热量逡巡在阴肉,蚂蚁般咬人。
他低低地说:“张开我就不弄了。”
冬旭咬着唇,犹豫地半信半疑。
程锦:好吧。
他手突然发力,强制地向外慢慢抽动。她双腿那点儿力根本无法阻止。
那些手指擦过敏感群,直到食指摁在阴蒂上才停,停下后,是重重的揉碾。
极其敏感的肉豆,被反复碾来碾去,又那幺强烈,生理舒服到她脊椎连到后颈的一串发麻,身体开始酸软,从十根手指起,到脖子,一个一个软得垂下。
她软得弯下腰,还没发出声音——
他突然抱高她,令她双脚无法够地,两声啪,拖鞋滑落。
冬旭绷紧了脚,只能踩他鞋上。他手指一直不停,慢慢压迫她神经。她慢慢升起触电般的酥麻,串起阴蒂小小地抽搐,脚底忍不住自己上滑,踩上他脚踝。
那种感觉无法掌控,无法抵抗,只能让人去感觉,只是感觉。感觉快到了,有什幺快到了,阴蒂的抽搐感加强,她十根脚趾一下抓住他的裤脚,忍受不住地抓紧。
然而在她快高潮时,他停了。
霎然间,她双腿直接失力,若不是他在抱住,她差点软在地上。
双腿就这样自然张开了。
程锦默不作声地伸进她内裤,手掌贴着皮肤慢慢下探,覆在外阴,然后静静不动。他表情平淡,仿佛手指下只是一堆正经的文件。
冬旭喘着气,感到他这只手温度逼人,那热量旋上来,一直到胸口,令她心脏发紧。
如果现在不走,她想就真的走不了了。
*
微微夜风吹送,冬旭攥紧全身力气,垂下眼皮。
“放开我。”
见他不回,这种静谧有点诡异,她鼓起勇气,声轻轻地:“放开我,我要回去了。”
程锦:“木头。”
挟带着哄溺的柔人声调,她一听,心突地软下去,又缓缓心涩。哪一个不是心里一块肉呢?想跟他纵欲,想跟他抛德。
程锦唇贴在她后脖:“为什幺不是我...”
冬旭感觉自己像一台卡带的录音机,声音在嗓子里“嗯”上来又“嗯”下去。
她觉得他好坏,觉得自己好坏,明明知道他们靠得太近,吸引力只会变强。她想别再引诱她了,不要了。再这样下去她真的会犯错。
她慌张地摇头:“放开我,你放开我。”
程锦手却在收紧:“木头...”
她猛地提高了声音,闭着眼:“不是让你不要叫吗?”
话落,他平淡的脸色慢慢变了。空气里,夏季淡淡的暖意里像弥漫着一股醒人的阴寂。
他扣起她下巴:“我只剩这个权利了,连它你也要剥夺?”
“想跟我断得干干净净?”
*
这样的阴,让她一下噤声。
他抽出手,直接拽她到私人温泉池墙边,他步步逼近,将她压于幽暗,高壮的身体像另一堵密不透风的墙。
“是我错了。”他开口。
什幺?冬旭紧贴着墙咽下口水,不寒而栗。
她从没见过他这样,以最卑微的话、最温雅的表情,发出最骇人的森森气息。
“从小到大,一次次的,你要什幺我都无条件地给,才让你想走就走,想说什幺就说什幺,想偏心就偏心,放纵你没心没肺地随便捅我。”
慢慢地,那张斯文的脸上凛冽的寒意越来越重。
暗色里他在笑,但是种虚假的温暖。要很仔细看,才能发现他微红眼眶里的湿意。
“才让你觉得我不会对你狠。”
不远处,温泉雾缭绕,被攥住高举过头顶的双手开始血液流动不畅,微微发麻。她闻到草地独有的淡淡土腥气,还有男士洗发水淡淡的清凉香味。
这些气味压得人呼吸困难。
随即下来的是他不顾一切地吻,重重地吻。
三三
*还有二更
*写肉真的要疯,我抠脑袋抠了一个下午,就抠出来这幺一点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