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我回房间裹上被子,黏腻的汗缠在被面上,似乎是一团越缠越紧的蛹,我留了一条门缝,掐秒数着鼾声节奏,耐心等待他们陷入深睡眠。
喻舟晚走路是无声的,我顶着被子蛄蛹着从床上爬下来,忽然撞进一团黑色的影子里,她立刻扣着我的手把我推到床上,床板发出响亮的嘎吱一声,慌忙之中,她扯起厚重的被子把两个人一齐罩在底下,她搂着我,心脏贴着我的胸膛在跳动,有力而急促的,迫切想要拽着我的那颗和它同频。
我被她推搡着挤在黑暗而闷热的狭窄洞穴里,她脖子上的汗渗进我的衣服里,呼吸的潮气喷在我的嘴唇上。
“怎幺了,嗯?”我擡起手,碰到她小臂的线条。
“你说的,礼物。”
我躺在身下,摸到她的衣领,向上,是下巴,我捂住她的嘴,在身侧和腰背上弹钢琴似的逗弄,故意避开敏感的胸,她不安地扭动,而我的手一直停在轻轻拂过的阶段,预想中的巴掌始终没有落在紧绷的臀瓣上。
“喻舟晚,好姐姐,你都是个快要成年的人了,”我亲吻她的手腕,“怎幺要个礼物还这幺急不可耐?”
“这不是普通的礼物,你真的想要吗?”
喻舟晚明白我的暗示,她搂着脖子将嘴唇贴上来,用行动给予了我肯定的回答。
舌头交缠和搅动引出夹杂着喘息的淫靡水声,我轻轻地用牙齿咬住她的下嘴唇慢慢磨,喻舟晚触电似的哆嗦了一下,挣扎时掀动被子,一缕冷而干燥的气流钻进来,她又重新缩回来,直到沉闷潮湿的空气再度包围。
“关门了吗?”
她沙哑地嗯了声,手挑开内裤的边沿伸进去,在温热口腔舔嘬与搅动下,水从一张一合的贝肉里涌出来,我不敢放肆地喊出声,身下的床单拧出一根一根分明的褶皱硌着后背。
“这样可以了吗?妹妹,”她趴在我胸前,手指在乳房上胡乱地画圈,湿哒哒的发丝落在发烫的皮肤上,“我想要,想要你给的礼物。”
“如果你不喜欢怎幺办?”
趁她放松的间隙,响亮的巴掌落在臀部,我手心火辣辣的疼,隐隐能感觉到她的肌肤像一团水那样以肉眼不可见的幅度在颤抖。
“嗯……”她完全是失了理智,迷瞪瞪的眼睛望着我,“说不喜欢……要被惩罚,被打屁股。”
“被谁?”
“被……”喻舟晚嗫嚅了许久才用细若蚊蝇的声音念出那两个字,“被主人。”
眼睛早已适应了黑暗,我点上香薰,从床单下扯出藏好的布条系在喻舟晚的眼睛上,推搡着赤身裸体的她躺进矮小松软的豆袋里。
“可意,”她缩起双腿,张开嘴迟疑着喊了我的名字,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好冷。”
“一会儿就不冷了。”我亲了亲她的脸,沿着她不停战栗的手臂向下,在手腕处用水胶带打了个结实的死结,然后是双膝和脚踝。
她缩成一团,踮起的脚尖踩在地板上,生怕自己会一个不小心从光滑的布料里摔到地板上。
听到打火机咔哒一声脆响,喻舟晚本能的追寻声音和光的方向,但她失去了视力和行动力,强行移位让她险些滑到地上。
我放下蜡烛等待它融化。
“可意?”
“嗯。”
听到我的声音近在咫尺,她紧绷的情绪消散不少,来不及松口气,又因为乳头上传来的疼痛与瘙痒交织的感觉,她拧紧眉毛,喉咙里发出难受的哼哼。
“千万不要动,”我弹了一下毛茸团子上挂着的铃铛,它立刻发出清脆尖锐的声响,“会吵醒他们的。”
她遏制住肢体的挣扎。
借着手里的烛光,我看见牙齿紧紧咬住的嘴唇上血色淡去了大半。
“真的很疼吗?”
关切的话语随着呼出的热气吹在耳朵上,手却在她的锁骨和胸前打转一番后摸到乳夹上的丝带,夹住它往外扯,又松开,绒球和指尖轮流在夹子和皮肤接触的地方搔弄。
她捆在一起的双手努力挡在身前试图阻止,“别摸那里……”她呜咽着说,“好痒。”
我一手托起她的双臂,置于头两侧的靠背上,另一只手端起逐渐融化的蜡烛。
“那不摸了。”
蜡烛离她的脸更近了些,隔着黑色的蒙眼布,她能看见这团光的模糊形状离自己有多近。
“会不会痛?唔……啊……”
话音未落,一滴蜡液滴到滴到她的脸颊上,顺着下颌流下来又迅速凝固,拉成一条水红色的痕迹。
“好痛!”喻舟晚甩了甩脸,第二滴落在锁骨是阴影处,她剧烈挣扎扭动,乳夹上的铃铛一阵响,她的双腿拼命踢蹬。
“可意,不要了,不要了……”喻舟晚的声音带着哭腔,“真的好烫……”
“是吗?”
我放下蜡烛,将小小的金属扣系在她的后枕处,收紧,一枚小小的橡胶球被推入口中,然后将蜡烛举得更高,从她的胳膊上开始缓慢实验,喻舟晚无法说话,从外向内,每落下一滴,她都会因为突如其来的疼痛发出颤抖的呻吟,一双手臂上残留的蜡块凝固成缭乱缠绕的红色。
“可你还是湿了,我的好姐姐。”我的手指碰到她两腿紧闭的缝隙里藏着的敏感点,那里早已陷入濡湿滑腻之中,稍稍一刺激,有更多粘稠透亮的液体浇在沙发垫上,一片冰凉,“晚晚,不要就这幺高潮,我们还没开始,接受惩罚的话就没有礼物了。”
我手里还有一枚金属夹,内侧带有微小的锯齿,我捏着它在喻舟晚的阴蒂上闪电般地加了一下又立刻松开,她沉寂的身体抽搐了一下,带动胸前的两枚铃铛叮铃响,一缕水渍从口球的缝隙里流到耳后。
“姐姐,要不玩个游戏?你猜下一次滴在哪里,”我将手指上的液体抹在她的大腿根和乳房上,解开口球的锁扣,抽出纸巾帮她擦掉嘴边的痕迹,“猜对了就可以让你选地方。”
“嗯……肩膀……啊!”她的腹部漾开一条红色的溪流,常年被衣物保护的肉嫩到承受不住低温蜡烛,迅速红了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