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一片黑暗之中陷入恍惚,回忆着近期发生的种种,长久以来,她如同幽灵般,长期驻扎在我的梦里,偶尔出现在我的眼前,我一直都抓不住她,直到现在,她结结实实的落在了我的掌心里。
从牵手到拥吻,这是难得的一连串完整的回忆,可是我却想不清楚,我们的进展是怎样如此的迅速,想不清楚,到底是从什幺时候起,她看我的眼神变成了温柔和乖巧的宠溺,好像在不久之前,我还在猥琐的偷窥与垂涎她,片刻之后,我把她拥入了怀中,我抚摸了她的乳房,我吻住了她的嘴唇。
这种幸福恍惚的不切实际,不像是真的,可却又真真实实的发生了。
我手上还残留着她的体香,唇齿之间,还有她的津泽的味道,我咂咂嘴,耳畔传来她在隔壁和小红打闹的笑声,在黑暗降临短暂的宁静之后,她俩闹的更凶了,但是我能听出,暖暖的叫骂声里面充斥着娇羞的甜蜜。
我也微微一笑,我觉得那笑肯定很猥琐。
闪电划过,再次照亮整个屋子,雪白雪白,我这才发现,忘了用床单遮掩的身体,下身依旧直挺挺的支棱着,连忙盖好。
她说不方便,是怎幺不方便呢?是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吗?还是,对我的考验还要继续?我今天是不是更过分了?她喜欢我做的这一切吗?她喜欢我吗?她刚才和我的亲吻很热烈,她应该也动情了吧?
紧接而来的雷声格外的响亮,感觉就在村子附近,隔壁的笑骂变成一声惊呼,我看到暖暖蹭的一下跑进了房间,重新钻到我怀里,被我抱了起来。
原来,她胆子也没有那幺大嘛,我有些窃喜。
静静抱着她,我的手又开始不老实起来,抓捏了几把以后,她没有反抗,只是在黑暗中扭了几下身子,姿势反而更适合我摸了,所以我又贼兮兮的换了路线,想要从她的领口把手伸进去。
只是刚伸到一半,在我已经摸到那柔软肌肤的时候,门口又探过来一个脑袋。
黑漆漆中的脑袋吓了我一跳,操,门忘关了。
脑袋是小红的,她嘿嘿的又是坏笑,然后问我们,要出来玩吗?花姐说打会扑克。
那会打扑克这个词指的还是真的打扑克,不是什幺乱七八糟的啪啪啪,暖暖也羞耻的从我身上爬了起来,说时间还早,玩会也行。
院子里,花姐摆好一张桌子,点了一根蜡烛,旁边还摆着几个小凳子,小红小卡凑在一起窃窃私语,看到暖暖出来之后,便立马一本正经的重新做好。
这里没有衣服给我换,她们的衣服都是女装,我总不能穿身裙子出来吧,所以只能裹了床单遮羞,只是这也像是裙子,像光着膀子穿着裙子的汉子,惹的连暖暖都捂着嘴笑了起来。
除了扑克,花姐还拎出来两提啤酒,问道我会不会喝酒,我当然说会。
花姐撇撇嘴,说,收费的嗷。
我嘿嘿一笑,说好的好的,转头又舔着脸问,光有酒没吃的吗?
花姐白我一眼,回屋又拿出来一袋花生,啤酒配花生,烛光照美女,简直绝配。
扑克玩的是够级,这在那里很流行,姑娘们都在,加上花姐和我,正好凑够六个人,挤挤挨挨一桌子,我本来想挨着暖暖坐,但是其他人起哄,非要暖暖和我坐对家,我也只能妥协,而且这个角度,我可以更清晰的看到她,只是牌嘛,就没法正常玩了。
几局下来,暖暖赢得很厉害,和我一伙的小红小卡嚷嚷着不公平,要罚酒,于是我便咕咚咕咚灌下去一大瓶,她们这才作罢。
边玩边喝,酒意渐渐上头。花姐掏出烟,我和花姐点上,我看到一直不爱言语的小玉也点了一只。
朦朦胧胧中,隔着烛光,我觉得暖暖愈发的美了,现在的环境其乐融融,感觉真的很美好,所以我傻乎乎的笑。
小红又咋咋呼呼起来,说我满脸淫笑。
我还是笑,淫笑就淫笑,无所谓,因为暖暖也在笑,她不嫌弃就好。
头顶的雨水还在哗哗浇灌着,敲打着玻璃顶噼啪作响,我擡起头看,借着烛光,玻璃上的流水蜿蜒着明灭不定的光芒,宛如坐在海底世界一般,像是童话世界。
小红和小卡还是在打趣我们,借着酒意,我也不再腼腆,笑着和她们回怼,替暖暖找回场子,乐哈哈一片。
最右边的水龙头又开始有点坏了,在滴答滴答着水,应该是我装的不是很好,该修了。
满院子的花郁郁葱葱,花姐照顾的很好。
玻璃顶棚年久失修,靠近厕所淋浴房的角落里落着细小的水线,花姐拿了一个桶接着,哗哗作响。
咪咪坐在大黄身上,大黄安静的趴在一个干燥的角落,耷拉着耳朵,一猫一狗呼噜呼噜惬意的酣睡着。
入住的小情侣也有一对在房间里待不住,跑出来站在走廊那看我们打牌。我想那个男孩子一定很羡慕我,和这样一群穿着暴露面容姣好的姑娘嘻嘻哈哈。
我不记得我喝了多少,花姐也没数,她才没打算真的收我的钱,我很感激。
那一夜的暴雨下了半宿,我迷迷糊糊,觉得惬意极了。
只是晚上入睡的时候,暖暖没有睡在我的房间,她在我恋恋不舍的目光中打开我挽留的手,娇羞的说我要一个人睡才好。
小红凑过来,说,你冷不冷呀,你怕不怕呀,你孤单不孤单呀,你要是觉得寂寞我和你睡,她不方便我方便,嘻嘻。
小卡也凑过来,我也方便我也方便,你要是感到寂寞你就点点头。
暖暖柳眉倒竖:我打死你俩。
她们笑着跑出去了,我关上门,电依旧没来,我沉浸在黑暗中飘飘忽忽意犹未尽,憧憬着暖暖那柔软的身体。
继而我觉得床开始旋转,黑暗天翻地覆,我像是跌入乌云里,沉沉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