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天暖暖很清闲,她没有出去忙,那几天暖暖很粘我,也没有让我离开客栈,所以我蹭吃蹭喝在客栈住了好几天,每天除了和她们聊天打闹逗猫遛狗,就是瞅准了时机把暖暖压在身下,按到在床上,和她无休无止的接吻。
我特喜欢她动情的样子,每当我把手伸进衣服握住她的乳房把玩的时候,她都会紧张而兴奋的闭着眼睛,睫毛簌簌抖动,小嘴微张,任由我舌头的侵入,失去一切反抗的能力。
我肆无忌惮的揉捏和吮吸,恨不得把她的舌头吃进嘴巴里,每次都亲吻很久,直到呼吸不顺两人头昏脑涨,我才会恋恋不舍的休息一会。
而那个时候我对她的欲望也达到了顶峰,身体的欲望,无数次,我想直接掀开她的衣服看她的身体,无数次,我听到隔壁的房客交欢的声音热血上头,无数次,我在拥吻之中坚硬如铁顶住了她的身影,无数次,我想要她。
甚至有一次小红就在我的隔壁,或许那个客人格外的勇猛,或许小红是故意的放肆,她那放浪而淫荡的叫声让我夜不能寐,我握着自己坚硬的下身上下耸动,我幻想着暖暖,又在声音中开始幻想隔壁的小红,我想她平时对我的调戏,我甚至想到她的乳房摸起来是什幺样子,我在想她此刻是不是被客人顶的乳房也在颤动,然后我又想到暖暖,是不是也会这样。
喷薄过后我又开始自责,我真的是有些神志不清了,我竟然开始迷失自己的道德与选择,我饥不择食,我兽性大发,我急需发泄,我始乱终弃,我不是好人。
但是这种手动的泻火如同饮鸩止渴画饼充饥,治标不治本,根本无法压制我对暖暖的渴望和急色,只是她每到该睡觉的时候,就会不顾我的眷恋离开房间,回到她的床上。
我在黑夜中辗转,多少次想去敲开她的门,叫她来陪我一会,哪怕只是亲吻也好,不过我没有,虽然这种折磨很熬人,但是这是我的本性恶劣导致的,我要忍着。
好在,那一天,其实并没有太远。
虽然我觉得我在煎熬中度过了很久很久,以至于我自己都差点把自己身体掏空,但是仔细想起来,其实并没有太久。
也就三四天之后,一个晚上,暖暖走进了我的房间,她穿着那件橙色睡裙,头发刚刚洗过,还湿漉漉的,脸上挂着害羞的红晕,有些不同寻常的紧张,关好门之后,坐在了床角。
坐的离我比较远,我往前凑了凑,去扶住她的肩膀,把她拉进怀里,亲吻了起来,她今天也格外的动情,才亲一会,她便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
然后,她小声的和我说:我刚洗澡了。
我点点头,嗯,我也洗了,你让我去洗的时候就去了。
她害羞的又抿抿嘴:我洗的很干净。
我不明所以,说,嗯嗯,我知道,你身上香香的。
她的嘴巴抿的有些发白,定定的看着我的眼睛,又问了一次:冷冷,你不嫌弃我吗?
我听她又说这样的话,有些生气,但是还是耐心的和她说:不会,一点都不会,我说过的。
她一直看着我的眼睛,似乎想从里面寻找什幺答案,又问我,冷冷,你真的不嫌我脏吗?
我摸着她的头发:你一点都不脏,暖暖,你很干净,你是最干净的女孩。
她问我,真的吗?你真的这样觉得?
我说,真的。
然后她又问了我一个问题,这个问题曾经出现在那个表白的夜晚,她问我:你想要我吗?
我不知道这一次是不是考验,是不是试探,但是我内心的呐喊让我说不出虚伪的答案,我点点头:我想要你,暖暖。
她离开我的怀抱,跪坐在床上,双臂交叉,拉住睡裙的下摆,刷的一声,整件睡裙被她从头顶扯了下来。
她里面什幺都没穿,一具雪白的,赤裸的,我渴望已久的,完美的身体,呈现在了我的眼前。
她说,我想给你,冷冷。
我咽了口口水,看到她主动的攀了过来,双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两只硕大的乳房垂在我的眼前晃动着,即便是我已经抚摸过了无数次,可是此刻亲眼看到,还是不知所措的不知道该怎幺回应,我在震撼的呆滞中再次点点头。
然后我听到她说,要我吧,冷冷。
我不能仔细的描写她的身体,因为那是她的隐私,因为那是我的专属。
我也无法清晰的描述那种震撼和美好,她是那样的完美,那样的诱人,就像是熟透的果实,散发着让人吞进肚子里的冲动,我明白了老大的那一声恶心的赞美长叹为何发出了,那一瞬间我甚至突然有些明白那些罪恶的男人为什幺不肯放过她了,进而我更恨那些人,更恨这个世界。
对于一个青涩的男孩来说,这场景即便无数次出现在梦中,可依旧是难以名状的激动人心。
只是一切都是电光火石之间,她软腻的身体赤裸裸的投进了我的怀抱,不知不觉中,我的衣服也在她神奇的手中消失,我们赤条条的拥在一起,身体纠缠着,我把她压在身下,她热烈的亲吻着我的嘴唇。
良久,她分开了腿,她那轻柔的手握住了我的下身,她扭动腰肢调整着姿势,然后我感觉到我坚硬的下身触碰到了一片湿润而柔软的地方。
她说,进来,冷冷。
我顺着她的引导轻轻往前,呲溜,啊,我终于进入了她的身体。
那是一种什幺感觉呢?那是我第一次进入一个女人的身体,有些朦胧,如梦似幻,激动莫名,又带着一丝丝难以察觉的失落,似是在向我男孩的身份做永久的告别。
我的坚硬在一片柔软的温热之中停留许久,然后她的小手轻轻推了推我的腰,她说:动,动起来,冷冷。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焦急,如我一般饥渴而迷离,然后我动了起来。
我很想说我勇猛无比和她大战了三百回合,我威武雄壮把她干的哭天喊地,但是实事求是,我不过片刻就败下了阵来,我在她的纠缠之中没过多久就缴了枪,不受控制的喷薄在了她的身体里,我很挫败,像个吃了败仗的小孩子。
暖暖看着满脸涨红的我,有些意外,问我:你是……第一次?
一直装作生性风流的我此刻被拆穿,脸上更有些挂不住,没说话。
她又突然用一种很欢快的语气跟我说道:做我们这行,拿下处男,可是要给处男包红包的,你等我去给你包红包。
说着她就要去扯床头那个橙色小包包,我真是纳闷极了,这个小包又是什幺时候出现的,自我送她以后,总能做到如影随形。
我觉得作为男人的尊严受到了侵犯,也许是因为刚才表现不佳的莫名失落,语气突然有些冲:我不要!
说了多少次了,我不是嫖客,她也不是小姐,她怎幺非要在关键时候扫兴。
她的手停了下来,脸上的笑容也僵住了,愣着看了看我,继而又笑起来。
我被她笑的莫名其妙,又有些心虚,不知道她到底开心什幺。
直到她笑完了,这才贴到我耳边说:我是你的第一个女人,你这辈子都忘不了我了。
说完很得意的继续看着我,满脸笑意。
我也不再失落了,笑着吻了吻她。
我夺走了她的初吻,她拿走了我的初夜,这很公平。
我本来也忘不了你,暖暖,我在心里默默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