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少女的声音变得有些黏黏糊糊了,上衣松松垮垮地挂在雪白香肩,一低头就能瞧见陆时年青筋分明的手兜着两只娇小乳团,像小雀般活泼地啄他掌心。
“既然这幺喜欢鹊仙,为何不让她来你身边做女官服侍你?”陆时年醋得有些莫名其妙。
谢妙息的圆润耳垂被青年含在口中舔舐,“我悄悄看过她河灯上的愿望哦…是自由…”她得意一笑。
尽管身躯已经酥软得不成样子,腰身一阵阵发麻,受制于人时谢妙息依然扬着下巴颐指气使,“既然你和鹊仙姐姐那幺像,就…呃!”
陆时年扼着喉咙迫使谢妙息仰头,吻住她泛着果酒香气的晶莹唇瓣。
柔软唇舌在齿间纠缠,谢妙息眨眨眼有些懵懂,握住他的手指想一根根掰开,饮酒后无力的柔软小手又被覆掌扣住,牵扯引诱去玩弄自己的花蒂。
“硌得不舒服呀…鹤旬…”很娇气的抱怨,她想反手去摸是什幺硬物顶着臀部,就被抱着转了个身,与陆时年面对面地骑在马上。
“腿擡起来。”陆时年简短发令。比清醒时要黏糊懵懂一点的小姑娘被颠得有些害怕,不知所措地紧紧抱住他,又被握住大腿擡起,盘在青年有力的腰上。
“好痒…不许动了!”谢妙息被摸到腰臀就弓起身喊痒,缩在他怀里扭来扭去不肯配合脱下裤子。
“陛下要臣好好服侍,臣不过是遵旨罢了。”陆时年一只手勒着缰绳,将自己的外袍垫在少女身下,半是诱哄半是强迫谢妙息擡起臀部再坐下。
很缓慢的吞入,伴随着马匹颠簸却格外刺激她的神经。“不可以再进了…呜…抵到最里面了…”谢妙息紧紧攥着他的衣襟,眼泪汪汪地讨饶。
“明明还能吃得下,阿慈缘何撒谎?”陆时年眼尾也染了些情欲的绯红,勒着马匹向坡沟众多的山麓丛林走。“阿慈说说,撒谎的坏孩子是不是应该受罚,嗯?”
“不是…!”谢妙息拼命摇头,束起的头发在颠簸中轻易摇散,被陆时年随手拢了一下,用发带绑好,四周不时有鸟鸣啾啾,紧张得她不时绞紧穴肉。
“不喜欢吗?”陆时年摩挲着她的头皮和颈部,“啊…呜!”过电般的酥麻快感让谢妙息咬着陆时年的胸肌彻底高潮,绷直了小腿紧紧缠住他的腰。
偏偏马匹在此时跳跃过沟壑,硕大的菇头径直嵌入宫口,谢妙息哭着喷了陆时年一身莹亮液体。
青年闷哼,拎着谢妙息的后颈拉开了她的脑袋,饱满胸肌上的乳头一圈已经渗出了血珠。谢妙息见势不妙,拱过来含住舔了舔,又悄悄地擡起眼观察陆时年反应。
倒是比平时更坦率一些。陆时年用拇指揉进她的嘴角,摸着一口尖尖的糯米牙,摁住了舌根阻止谢妙息合上嘴,又探了两根手指进去模仿交媾抽插。
“唔呃…”涎水从少女的唇边淌下,陆时年没有顾及,反倒是挺身得更快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