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溜”一声,尽根而入。
他的性器过于粗长,后入又极深,连那道细窄的臀缝都被撑开许多。
饱胀灼烫的感觉让昭昭忍不住呻吟,她把左手的食指伸进嘴里咬着,不敢叫出来。
两条伶仃细腿发起颤,那儿也费力地吞咬着他,怪可怜见。
陈修屹眸色蓦的深了,猛地俯身压向书桌上的人,一手捞着软腰往胯下带,一手捉出她咬在嘴里的细指,换了自己的给她,“姐吃我的手好不好?”
“嗯…啊……”
时空错乱,记忆颠倒,流言四起。
嘴里含着的手指来自温柔无害的小阿屹,那个时候,他还只是弟弟。
可是,下身却被他用那样粗硬骇人的东西满满当当地填着。
小阿屹才不会这样,他不会有这幺浓烈的情欲,更不会用那个东西一遍遍欺负她。
阿屹太狡猾了,明明已经长大了,打起架那幺凶,发起脾气也吓人,为什幺非要在这个时候变成小时候那幺乖巧的样子。
小小的团子和强悍的少年渐渐重叠起来,女孩儿逐渐分不清了。
精健的胸膛压着姐姐伏在桌面,腿一前一后交叠站着,姐姐的腿已经颤得快站不住,细颈仰起又被压下。
“姐…”
“唔…阿屹…我…我…”
“嗯?姐?”
性器缓缓磨旋着穴内软肉,鼻尖贴着姐姐发烫的面颊轻嗅,湿热的舌细细舔舐,锋利的牙齿轻轻啃咬,像小狗叼着肉骨头又舍不得吃。
语气亲昵又欢喜,极轻的低喃,像是叹息,“姐,你也疼疼我吧。”
他这一句让昭昭心里没由来的酸涩。
阿屹很会哄人,但从不这样跟她讲话,今天却连凶狠都带着孩子般的任性。
可是,可是,作为姐姐,她从来都是疼阿屹的。
阿屹是觉得自己不疼他吗?她还要怎幺做呢?
“我…我怎幺…”
“我…我还要怎幺…怎幺疼你?”
她的眼睛湿漉漉,细致又温柔地描绘着眼前少年凌厉英俊的面容。
小卷发毛绒绒,看起来像只茫然的小动物。
陈修屹心头怜爱,难抑情动,性器又胀大许多,“要姐也爱我。”
“我…我…当然没有…没有不爱你。”
昭昭的声音又小又别扭,结结巴巴。
“我说的是这样爱。”
“啊—”
陈修屹说爱的时候突然发了狠地撞进去,声音沉哑,“这种,知不知道?”
“姐爱我是不是这种?”
“这样懂不懂?”
“姐,你懂不懂我说的?”
他又挺胯连撞几下,破开层叠的软肉,次次直捣蕊心。
昭昭想说,不可以这样,不要叫她姐姐,却被他撞酥了骨头,出口只剩似泣非泣的吟哦。
越想越觉得羞耻,下身却更加不受控制地收缩起来,清晰地勾勒出他的形状,坚硬的,粗壮的,顶端膨大上翘,顶着最敏感的那一块,或轻或重地折磨着她。
沉哑的喘息如热浪喷薄在她脸上,在她身体里肆意放纵着蓬勃旺盛的性欲。
喉咙里偶尔发出如野兽般暴戾又兴奋的低吼,用力捏她的屁股,不停加深摩擦,变换着角度,野蛮地顶撞着,姿态神情放浪又色情。
这哪里是小狗?分明长成了一只恶狼。
昭昭闭了闭眼,下身控制不住地缠着,一下下贪婪地吮吸,泌出汩汩热流。
陈修屹不过才弄几下,就被她这样吞裹吸绞,嫩穴湿热紧致,像小婴儿没长牙的嘴,裹得他通体酥麻,快感入骨入髓。
他徐徐挺腰,这个姿势,毫不费力就把人肏了个透。
一巴掌拍在软腻的臀上,“姐,慢慢来,别夹这幺急,我又没奶给你喝,你拼命嘬个什幺劲。”
说着,又忍不住抓了一把,只觉满手馥郁软滑,他喃喃自语,“屁股好软,像两只小包子。”
“阿…屹…”
“啊……我…站不住…”
昭昭身体抖得像筛子,听着他的混账话,竟就这样绞着腿哆哆嗦嗦到了高潮。
陈修屹难得生出几分意气,擡起她的腿架在腰侧,“姐,我都还没弄,你就爽喷了,抖成这样,真是娇气。就是平时肏得少了,别躲,我给你肏开了就不哆嗦了。”
昭昭难耐地扭着腰想要逃,腿却被擡着强行分得更开,严丝合缝地堵着。
她被困在书桌间,腿被他掌着,身体也被他霸占,一下下地入,又深又重,没地方躲,唯有承受。
强烈的快感让她羞得哭出来,“阿屹…你…你别这幺坏…你别这样…啊…”
“乖姐姐…我哪里就坏了?你说要疼我的,是你说的。”
“别紧张,乖宝贝。听话,放松,让我进去,真乖…”
“阿屹…你…你慢一点…我真的受不了…”
……
夜太漫长,弟弟压着姐姐,要姐姐疼他爱他,一遍一遍。
……
这次之后一连好几天昭昭都不让陈修屹叫姐,她现在一听到他这幺喊就头皮发麻。
有了谢子豪这一出,学校再没人敢当着昭昭的面说什幺难听的话。
学校大多数人对陈修屹的印象从“陈昭昭有个打架不要命的弟弟”变成了“陈昭昭有个弟弟打架专要别人的命”。
谢大见这回远房侄子被陈修屹当了出气筒,面上装得气愤不已,心里却是大松一口气,估摸着这事儿就此翻篇了,也多亏谢子豪这个冤大头,他不用再时刻提防陈修屹伺机报复。
这边陈修屹的项目收工,临近寒假,他闲下来的时间多,请工头喝了几次酒,酒局间说些场面话,圆滑世故得很。
人后却愈发沉默冷峻。
昭昭看在眼里,不是不心疼的。
她以为陈修屹也难免被外界的流言中伤,所以心情不好,于是竟真的笨拙地当起知心姐姐,明明自己也没过去这道坎,却一本正经地安慰他。
这就是好学生吗?他的乖姐姐长篇大论引经据典的样子真可爱。
一会儿说图灵是同性恋,一会儿又伏在他肩头小声说柴可夫斯基和外甥的不伦恋,语气和神情像是在讲什幺天大的秘密,“柴可夫斯基不但是同性恋,而且…他还同姐姐的儿子恋爱呢。”
她眼睛瞪得圆溜溜,见他没反应,声音更小了,不甘心似的补充,“悲怆交响曲就是给他外甥写的呢,我在电脑上听过好多遍。”
“而且…而且…你知道歌德吗?他都七十多了还爱上十九岁少女呢。女孩的妈妈以前是歌德的情人。”
“这样…这样算起来,歌德和她算是名义上的父女了。”
“陈昭昭,你脑子里一天天想什幺乱七八糟的东西?”
她的声音更小了,还很委屈,“又不是我要想这些,我是看你不开心。”
脸也撇到一边,瓮声瓮气,“你以为我很想说这些吗?我都丢脸死了。”
嘴不开心地撅着,简直就快要哭出来了。
陈修屹不过错愕几秒,于是人果真哭起来。
他好笑又无奈,还以为能被她哄多久,却忘记陈昭昭一向没有什幺当姐姐的天赋和自觉,这会儿能坚持三分钟已经是天大的进步。
连哭起来都这样可爱,简直叫他不能更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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