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灿被朝婵看得热意翻涌,年轻的俊脸上湿漉漉的,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羞耻地闭上眼靠在她脸旁,呼吸急促咬着牙问:“老婆……我可以动了吗?”
朝婵见他这副忍到不行的可怜样子,无奈地拍了拍他的头,“可以了。”
整根鸡巴迫不及待地一股脑挤进来。裴灿深吸一口气,屏住呼吸用粗长的硬挺一层层撑开穴口,最粗的部分凶巴巴地破开软滑的媚肉,穴肉一被撑开就急不可耐地挤上去,贪婪地紧紧包裹环绕硬烫的阴茎嘬吸,直到整根阴茎都把它塞得满满的,鼓鼓囊囊的享受着温热的按摩。
“哈啊……”两人同时发出叹息,粗壮的阴茎涨满媚肉,又硬又烫的柔韧龟头压迫着最极致的深处,呼吸间都能从穴肉的神经上感觉到血管的凸起,烫得她几乎只能感觉到那根粗长的存在,仿佛要把花穴融化成一滩水。
男人精壮的身躯伏在女人身上,腰部用力往前顶,粗壮有力的手臂从腋下穿过环抱双肩,胸肌将软软小小的乳房压得扁扁的,高大的身躯罩住女人的身体,轻轻摩擦着相互传递情动的体温。只看见女人白软的腿肉随着粗壮的顶入颤了颤,难耐地磨蹭着男人劲瘦的腰侧。
挺翘粗长的阴茎终于被花穴整根裹吸,鸡巴全根被黏稠淫液浸泡的快感让他脊骨发麻,从龟头到低端都被不停缠绕吸咬着,一股股电流酥酥地从鸡巴传遍全身神经,让他感到大脑被快感冲击的空白,怀里娇软的香味及时抚慰他,紧紧怀抱爱人的姿势给足了安全感。
饱满的囊袋把阴唇挤扁,挤得连花液都兜不住,泉涌一样淅淅沥沥地流出来,从猩红的阴茎涂到鼓囊的睾丸上,复上一层淫靡透亮的水光。粗硬的阴毛戳刺着阴阜,有些被淫水打湿黏合,有些恬不知耻地跟着肉棒挤进敏感的阴唇内侧,带来细细密密的刺激感。
微微弯曲上翘的肉棒在穴壁内毫无章法地顶弄了几下,堪堪擦过最敏感的软肉,又不得技巧地撞到别的地方,每次在最接近到达的时候龟头有意无意地戳向别处,朝婵被撞得发出几声轻哼,忍不住轻扯起他后脑勺的头发,盯着他被迫扬起的无辜脸咬牙。
“找准地方再顶。”
这句话直接打开了裴灿的开关,开启了一连串机关枪般的询问——
“老婆,是这里吗?”他往上挺了挺腰,淫液里的龟头把媚肉磨了一圈。
“这里舒服吗?”他沉腰往里重重地撞了一下,朝婵被顶得喘了喘。
“唔……”她又羞又恼,咬牙切齿,“别问了……哈啊!”
硕大硬烫的龟头戳中敏感的软肉,快感如同一道尖锐的闪电劈得她脑内恍惚,铃口翕张嘬弄淫肉,朝婵忍不住娇娇呻吟了一声,立即羞耻地捂住了嘴。
“知道了。”他直勾勾地盯着她泛上媚红的脸,因为轻轻的顶弄不住发出娇哼。臀肌绷紧,对着刚刚戳到的敏感点猛地撞去——
“唔……嗯等等,太快……哼嗯……”
忽如其来的冲撞带来暴风雨般的快感,粗烫的鸡巴在湿穴里又冲又撞,朝婵始料未及,敏感娇媚的淫肉被快速顶弄着,青年沉重生猛的力道让她快要喘不过气,穴肉又涨又麻,只能被迫迎合顶撞拼命收缩,大口大口吸咬着虬结的阴茎,流出大股滑腻的淫液。
红肿的阴蒂被撞得高高翘起,每次进出都会被阴茎摩擦过根部,无力地微微颤抖。圆润鼓胀的两颗囊袋“啪啪”打在穴口的阴唇上,热烫的阴茎把穴内搅得一塌糊涂,发出“咕唧咕唧”的水声。黏腻的花液被飞快捣弄的阴茎打成泡沫,浓稠的白浆随着“啪啪”的撞击从穴口飞溅出来,沾满了男人精壮的腰腹。
裴灿咬咬牙,阴茎被不断收缩的媚肉吸得舒爽极了,紧实的腰腹无意识快速摆动,腰臀发力,肌肉收紧,粗壮的性器在湿热的穴内横冲直撞,享受着穴肉谄媚的嘬咬,兴奋得埋下头嘬着朝婵柔润的下唇啃吸。
太爽了。嘴唇被咬得发麻,情热的滚烫温度遍布全身。朝婵无力地揽住裴灿的脖子承受他的亲吻,柔韧的肚皮被顶得不断起伏,每一次急速捣弄都传来穿越全身的猛烈快感,穴肉不受控制地大口吃着鸡巴,淫水大波大波地涌出来,色情的水声和搅弄声在安静的卧室中显得格外清晰,让她耳根子一阵阵发烫。
宽大的床被床上依偎摇动的男女撞得不停晃动,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床铺随着每一次冲撞顶到床头柜上,撞得上面的花瓶不断摇晃。
“哈……”暖色调的光晕在朝婵的眼前旋转乱晃,她无助地喘息着,承受他铺天盖地的亲热啄吻和身下毫不留情的剧烈捣弄,被全身上下天花乱坠的快感淋得一身湿汗,脑袋里晕头转向。
娇嫩的媚肉受不住阴茎的猛烈入侵大口夹吸着。每当穴肉用力地一夹,裴灿就会热情地用大手揉弄乳肉,俯下身亲咬奶头。带茧的滚烫大手在乳房和腰腹摩挲,激起一层鸡皮疙瘩。火热的汗水从肩头滚落交融在一起,他像一个变态一样把头埋在她软滑的皮肉上嗅闻体香,呼吸喷洒在肌肤上。
朝婵全身都软软地瘫下来,几乎被动地承受狂风骤雨的快感,从肌肤到花穴都充分享受着男人的抚弄。穴肉被刺激得拼命吸咬,随着快速顶弄吃得越来越深、越来越紧,收缩得越来越快。男人的鸡巴也往前顶得越来越快,越来越重,一下下撞在最有感觉的地方,每顶一下都让她忍不住发出呻吟。
“嗯哈……唔……”两人情动至极,从对方专注的眼眸中看到彼此被情欲染满红晕的脸,用彼此的唇舌互相堵住快要出口的呻吟。
快感越来越猛烈,一阵还没下去另一阵就冲进脑海。穴肉被刺激得拼命收缩,龟头也受到越来越剧烈的吸咬,男人受不了地眯起眼拼命摆腰,囊袋晃动着把阴唇撞得发红发肿,粗壮的阴茎撞得又深又快,沾满滑腻淫液的胯部和柔软饱满的臀肉相撞,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哈啊……哈……”男人的臀肌用力绷紧,整个臀部和腰腹快速发力快速抽插,怀抱越来越热、越来越紧密,鸡巴却狠狠地撞击着。穴肉越吸越快,一边努力收缩一边分泌大波黏稠淫液,白浆从被阴茎塞得紧胀的穴口阴唇边溢出来,淅淅沥沥地流到床单上。
朝婵大口喘息着,急剧的快感让她几乎说不出话,快要从满是空白的大脑里满溢出来。裴灿眉头用力蹙起,呼吸越来越急促,额角滚落的汗水打湿眼睫,他被快感冲击得紧紧闭上眼,咬紧牙关高频率捣弄着——
“嗯——!哈……啊……”一道白光闪过脑海,朝婵达到了高潮。花穴喷出大量水液,大股大股地浇在男人饱满紧实的腹肌和胯部,媚肉大口大口地收缩。囊袋收缩鼓胀,阴茎耸动几下从马眼吐出白稠的精液,男人缓慢地一下下挺动腰臀,把正在耸动射精的鸡巴往大幅收缩的温热花穴里送。
朝婵晕头转向地喷了次水,还没来得及从高潮的急剧收缩中缓过神来,一道白光过后,竟然再次看见了熟悉的卫生间和满脸惊诧的裴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