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包括这种事情啊!
夏川瑠衣坐在丝质幔帐笼罩的床沿上,想起浴室里乌明洛说的话,她脸上的水珠都快被她皮肤的温度蒸发了。
大脑失控地、疯狂地搜寻调动所有性知识,推测接下来会发生什幺,可是由于性知识太过缺乏,得出来的结论从亲嘴后面就只有一片空白。
而未知才是最可怕的。
浴巾像是她最后的防线,双手紧紧地抓住它,防止乌明洛拿走后自己变得一丝不挂,任人宰割。
乌明洛感受到夏川瑠衣的抗拒,松开轻扯浴巾的手,重新为她围好后,单膝跪在地上,仰头看向她,像她第一眼看到他时一样,恭顺无比。
“请您不用害怕。如刚才所说,色欲神格排斥您的原因是因为您毫无性欲,背离了色欲之神的神职与权柄,只要您拥有性欲,它会接受您的。”
乌明洛的声色清澈如雪山溪流,听起来有几分凉意,可是修长的手却顺着她脚腕,攀升抚摸到膝盖处:“我只会教导您什幺是色欲,不会做任何多余的事情。”
不会做多余的事?什幺是多余的事?
夏川瑠衣清澈而愚蠢地眨了眨眼,二者有什幺区别?
搭在膝盖上那只冰凉的手渐渐被她的体温沾染上热意,她低头看去,正好撞上乌明洛的双眸,明亮诚挚,跪在地上像一只忠诚的狗狗,夏川瑠衣浑身僵硬抵抗的肌肉不自觉地放松。
是乌明洛从怪物口中救下她,如果连他都不相信,自己还能信谁?况且,她也别无选择,没有色欲的她,会死的啊。
在此时,身体恰好再一次变得透明,这使她彻底鼓起勇气,握住放在自己膝盖上的手。
“失礼了。”乌明洛心领神会,虚握着夏川瑠衣的手站了起来,墙壁灯台上发出的火焰光亮被挡得严严实实。
夏川瑠衣愣住了,乌明洛平时不是跪在她的身边,就是抱着她,她从来没有由下自上的观察过他。
他站起来后,肩宽腰细腿长,身高几乎比她高三头,她就算是踮脚站也只能到他胸口处。
如果他欺负自己,自己没有丝毫反抗的能力。
脑里忽然闪过这样的念头,小型动物的自保机制触发,她手腕用力,想抽出自己的手,可是这次,乌明洛没有卸力放她离开,而是及时地用力收紧,握实她的手,缓缓地牵起,送到自己唇边,轻轻落下一吻。
这一吻,乌明洛没有弯腰,因为他实在太高,站得离她还有些距离,手臂伸到最直也不够到他的唇,即使如此乌明洛仍然缓慢而强势地用力拉着她靠近。
乌明洛看起来不会弯腰迁就她,她怕掉在地上,弄脏自己才洗干净的脚,于是用另一手撑在床面上保持平衡,坐在床上不动,靠上半身凑近乌明洛来弥补手臂到唇的距离。
终于,在她的配合下,柔软的嘴唇落了在手背上。
手背吻通常是下位者对上位者表示臣服,可是夏川瑠衣完全感受不到乌明洛臣服的意味。
哪有亲吻者高高在上,被吻的人因配合而搞得自己狼狈不堪的呀!
夏川瑠衣敏锐的意识到乌明洛的气场变了,从忠犬变成了食肉的狼。
她想要扭转他强己弱的氛围,于是更用力的挣脱。
忽然,锁骨下的紧绷感消失,是浴巾折叠部分的布料松了。
浴巾没有弹力,一半被她坐在身下,裹着胸的上半身本来就因为她前伸凑近的动作变得不牢固,挣扎后更松了,浴巾马上就要从身体上彻底脱落。
夏川瑠衣不再挣脱被握住的手,急忙用另一只手按住浴巾。
可还没等她的手碰到浴巾,就被被迅速地捉住。
她惊呼着被按倒在床上。
晃动得烛火映照着雪白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