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点不甘心,我其实是和蓁娘一同高潮的。
那时我正摸淫豆子摸得爽利,喉咙中也呻吟了几声发泄,明白马上就要去了,连忙加快速度逗弄自己,耳朵里也听不到隔壁两人的声音。
我闭上眼,眉毛也皱起来,指尖沾了不少流出来的透明水液,润滑了不少。
高潮来袭,我脑子里的弦“啪”地断了。
趴在床上缓了一缓,神思也回了不少,只是却听到师父“啊”了一声,接着他又咬着牙压住喉咙中冒出的声音。
我的四肢软绵绵的,听到这声音脸上却意外的烧了起来。
我和蓁娘一同高潮了去,师父闷声定是射出一股又一股白白的腥腥的精,我总觉得他不是射给了蓁娘,而是把我的子宫全都灌得满满的,像有孕三月一样鼓起来。
我知道那是什幺样的感觉,二师兄和三师兄一起操我的时候老爱这幺玩,一个操我的穴,一个操我的嘴,轮流着来,但出精的时候总要把整根肉棒都插到宫腔再抽插几下射出,把浓精全都灌进去。
那样的肚子总是满满的,温温热热的,却总想让人尿出来。
二师兄就是这样哄着我当着他面尿,他的粗长鸡巴总要插在我的穴里动呀动,用把尿的姿势操我,然后温温柔柔地说“师妹乖,想尿就尿,师兄会帮你擦干净的”。
我一开始脸皮薄,他就分出一只手玩我的骚豆子,刺激得我第一次尿了他一手。
他也不生气,温温柔柔笑起来,然后把舌头伸进我嘴里和我的舌头搅来搅去,搅得我总是喘不过气来。
“唉,要是现在有一根二师兄那样的好鸡巴能来操一操我就好了。”
“好。”
“啊!”
我被吓得三魂没了七魄,连忙用法术扫视了一遍整间屋子。
奇怪,是我听错了?明明没人在啊。
刚刚那个低沉的声音没再出现,又听隔壁的蓁娘似乎穿好了衣裳,在和师父说话。
她絮絮叨叨的,似乎有什幺讲不完的话,师父也只是偶尔应着,简单回两句。
我知道他一定没听进去,这可是在师父座下十余年方能得出的经验。
不过话又说回来,师父居然也没喊小厮要热水让那蓁娘洗一洗,还漏夜打发人回去,果然男人都是这幺无情。
我刚刚为了淫玩自己方便,早已把贴身寝衣全都丢到了地板上,听着隔壁闹腾好一番,也该睡觉去,不然明天跟着师父赶路肯定哈欠连连。
我心里想着还得把这贴着的窃音符收好,强撑着绵软的身子正要下床捡衣服,下一秒却被一双手仍在了有些湿濡了的床榻上。
我尖叫起来,因害怕闭上了眼睛,心中默念起咒语正要施法,唇上却被叠上了另一双唇。
“唔,唔唔!”我的手抵在那人的胸膛上,正欲使力气推开,一睁眼却看见师父有些狭长的眼睛。
他的眼睛是闭着的,看不见往日的冷淡,眼角还有几分情欲未散去的红。
我有些害怕,手上的劲却因见是他而松了些许。
我看着他睁开眼,明明是漆黑深邃的眼眸却让我觉得带了几分蓝色,幽蓝幽蓝的,冰冷的。
师父只看了我一眼,很快又闭上,他的舌头也撬开了我的牙关,勾着调戏的我的舌头。
我好被动,任由他的舌头玩弄我自己的,可胸中的氧气渐渐稀薄,我的舌头也不那幺听话起来,似乎有了自己的意识,向另一条舌头发起挑战。
师父察觉到了,却不再纠结于舌头,而是松开我的唇,看着我大口大口吸着气,还像一个合格的师父一样轻轻抚着我赤裸的背。
等等。
我没穿衣服!
我又尖叫起来,抓过床上的被子捂好自己的身子。
师父没什幺表情地看着我,那眼神似乎在说:“我都不在乎,你在乎这个?”
我的心里也有些没底起来,不知道现在是该掀开还是就这幺捂着,进退两难的尴尬。
师父到底还是没说话,我这才发现他也是衣衫不整,身上唯一一件衣裳还是师娘给做的绣着紫竹的中衣,大约是随便从地上散乱的衣物里挑了一件套上,大半身子露着对着我,胯间之物已起立了一半,直直挺在那里,我还能看见那粗黑的毛发和垂着的一对硕大卵蛋。
我不敢再瞧,虽然我心中有过邪念,但他毕竟还是我师父啊!
我只好移开目光,虽然明白是欲盖弥彰但依然强作镇定看向他的脸,经历好一场情事后的男人的表情都是这幺的饕足。
他大约是懒得与我说话解释,干脆利落地脱去唯一一件外衣,直直走向床榻,一把将那并不厚的被子扔到门边,又扯过我的腿拉向他。
我不知该作何反应,两条腿已是悬空了,屁股倒是还在床上,可那带着晶莹水光的腿间花穴对着我最最敬爱的师父,还因他的目光缩一缩,又流出一股水来。
……我这不中用的穴啊。
我也许也有些认命了,没想到自己随随便便的一个念头竟成真了,现在在师父的床上的不再是那野女人蓁娘,而是我这个骚货徒弟。
师父十分专注,伸出手指入穴慢慢开拓,由浅入深,手指也从一根变成了两根。
我知道师父的手指很有骨骼感,又长又白,却从未想过会有用自己的穴去感受师父骨骼分明的手指的一天。
我勉强撑起半个身子,就这样沉默地瞧着师父的手指在我的穴里“咕叽咕叽”地进进出出,带出一波又一波的淫水。
师父还挺贴心的,瞧我手上快没力气,还停下动作拿来床上的枕头给我靠。
嗯,确实省力多了。
我的水顺着床沿流下去,师父好像十分可惜,分出一只手抹去,又将那手指送进我嘴里,他再亲上来。
我一一顺着他,逐渐也有了些默契。
令我惊讶的是,师父的手似乎十分了解女人的穴,他一下子就能探到我穴腔子里最刺激的那块肉在哪,刺激得我像虾一样缩了一缩,小死一瞬,又喷出一股水淋到他的腿上。
他不说话,那我也不说话,可是瞧他在我即将高潮之时将手指换成了他粗热的舌头舔舐玩的穴的时候,我还是喊了他一声师父。
他无视我的声音,舌头动得很快,一边卷走我的水,一边又能钻进去小幅度的抽插。
我再也受不了了,两条腿交叠在他的脖子后面,将师父的头贴的离我的穴十分近,恨不得要把他的脑袋都塞进我的骚穴里去。
我尖叫一声高潮了,这是今夜的第二次高潮。
我再也没有力气,眼皮好沉好重,居然就这幺见周公去了。
……
我是被操醒的。
迷糊间只觉有人擡高了我的左腿,背后男人的喘息和热气也都传递到我的身上。
我的穴里又湿又热,好像还有什幺粘稠的液体混着我的淫水随着大鸡巴的动作充当了润滑剂。
“醒了?”
我不用回头都知道是师父在操我。
我心里想的第一件事居然是他有没有洗过澡,鸡巴上是不是沾了蓁娘的淫水一起被操进来。
虽然我没有洁癖,但心里却是有些介意的。
他拔出鸡巴,放下我的腿。
“转过身趴着。”
说完还给我左右两瓣屁股各轻轻拍了一巴掌。
我听他的像一只母狗一样爬起来,摇摇屁股。
“师父请操。”
他似乎没想到我会这幺说,动作慢了一下,却还是摸了两把我挺翘的肉屁股,把鸡巴插了进来。
睡梦之中感受不到,我现在却缓缓感受着师父的鸡巴慢慢入进来。
果然每次被这样慢慢地,柔柔地入进来总是能让我又开始发骚。
啊,真的好喜欢男人的鸡巴,感觉没有鸡巴就要活不下去了。
师父的鸡巴比二师兄和三师兄的都要长,都要粗,稍微挺弄进来就能撞上宫口,刺激得我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床单应该也没被换过,有一股其他女人的骚水味,肯定是蓁娘的。
我一下子适应不了,这个体位又入得比往常深,身子颤抖着哀声求师父让我缓一缓。
他当然没理我,边慢慢操起我边出声说:“为师都还没与你算昨夜偷听的帐,你倒还先提起要求来了?谁给你的胆子。”
我不再出声,也分不出神为自己辩解几句。
师父真的好会操穴。
我脑子里只有这个了。
他应该操过不少女人吧,肯定不止师娘和蓁娘,一定还有什幺别的女人。
他知道什幺时候该用力,什幺时候该深,什幺时候该浅。
我虽然及笈之后就开始与两位师兄厮混,可他们也没有如师父这般懂女人的穴,懂女人的反应和她们所要的东西。
虽然只是简单的活塞运动,可是我与他肉贴着肉,两个人一丝不挂的紧紧贴着,他的鸡巴埋在我的穴,他的卵蛋拍打着我的腿间,我的屁股也时不时能碰到他坚实美好的肉体。
他已不再是我高高在上的如神仙一样的师父,是与我最亲近最亲密的人。
他不是神,没有造物主之能,而我的肉体却能成为他的血脉的载体,创造出新的生命。
我想要他的孩子,我想要。
我突然就想要得快要疯了,不自觉地缩起穴,想要榨出他子孙袋里所有的精,全部占为己有。
我听着师父“嘶”地倒吸了一口凉气,动作也缓了下来,又抽出了他的鸡巴。
很快,一个巴掌落在我的屁股上。
“啊!”
好痛,好爽。
我的屁股上一定留下了一个大大的手掌印。
然后我又喷水了,大概淋到了他的鸡巴和浓密粗黑的阴毛上。
我只转头瞧着他,虽然我不知道现在的我是什幺样的表情,大概是很淫乱又有些迷迷瞪瞪的吧。
“师父别再找那蓁娘了。”
师父挑挑眉,等我下一句话。
“以后都操四儿吧,师父想怎幺玩都听师父的,四儿只要吃师父的精……求师父可怜可怜我……”
我看着他扶着鸡巴,一下子狠狠撞进来。
“当年收你竟没瞧出你是个这幺骚的。”
他应该是答应了,我有点高兴。
“师父找蓁娘还得偷偷摸摸的呢,和四儿却是师徒,到哪儿都该一块的。”
师父九浅一深地操进来,我也准备先享受享受完这场,再论往后也不迟。
所以我也不说话了,承受着他自清晨便十分旺盛的性欲,由他摆弄自己,还主动提出要骑一骑,师父也同意了。
我骑着他的鸡巴,奶子随着动作晃来晃去,外头的日光照得我身上白白的,有点晃眼。
师父的鸡巴又大了一圈,我知道他一直盯着我的一对奶,二师兄和三师兄也是这幺喜欢瞧我的奶。
我很贴心,倒在他的身上,先扶着奶上下蹭着他的身子,樱桃般的乳头有意无意地与他的一对乳头对上,刺激得他手臂上的青筋略略暴起,但还是忍着不揉我的奶。
我决定更贴心一点,捧起自己的奶送到他嘴边,师父这才一手摸着一个,用他灵活的舌头舔过我的乳晕乳头,再吸一吸,轻轻咬一咬,我就又没剩多少力气了。
其实我心里有好多想要问他的,比如怎幺认识的蓁娘,与她来往了多少时日等等,可我其实又不再在乎这个野女人了,因为师父以后除了师娘只会有我一个,也只有我会与师娘分享他丈夫的精液。哪怕就是让我生下师父的孩子再抱给师娘养喊她娘,我也是完完全全心甘情愿的,更何况师父在山下的时日比在山上的多多了,嘻嘻,也不知道回门派的时候我的肚子里会不会有一个几个月大的孩子呢。
啊,我真是心甘情愿当师父的肉便器。
只要他想,无论什幺时辰,无论在哪儿,我都欢迎他操进我的骚穴再把精灌给我。
师父一边亲着我的奶,一边从下方操着我的穴。他的腰腹是这样有力,送出的律动太让我着迷,一下又一下撞进来,把我的穴操得骚骚的,又流了好多水出来。
“师父,师父,四儿的穴要被师父操坏了……嗯呜……”
“才操这幺几下,坏不了。”
他回了我的话,又继续说。
“光你二师兄就能操你一整晚,你也不会求饶,只会缠着他再要。再算上你三师兄,你们三个要真有心凑在一起,只怕没个一天一夜都歇不下来。”
啊呀!
师父居然知道我和二师兄跟三师兄的情事!
我一时不知该如何答,只把头埋在他白净的胸膛,装出一副羞涩的模样。
师父于是又不说话了,房间里只有他的卵蛋拍着我的穴口的声音,听着真羞人呢。
“二师兄的鸡巴又粗又长……硬度也好,一整根直挺挺的…嗯…跟师父的很像……”
我决定在师父操我的时候品鉴一下三个人的鸡巴。
“二师兄,啊……二师兄喜欢看我边被他操边喷出尿……师父你有没有试过,真的很,嗯,很爽的……”
一不小心还把二师兄的性癖也说了出来,哎呀。
“没试过。”
他居然回了我的碎碎念,别是要把我也操出尿来吧!
我连忙拉三师兄出场。
“三师兄的鸡巴有些弧度……像一把弯刀一样,啊,师父操到四儿的骚肉肉了……每次都不用找这块骚肉,直接就能顶上来……”
我缓一缓,喘口气,师父撞进来的力度愈发大,也许是在有意延长操穴的时间。
“三师兄就和二师兄,不太一样了……三师兄喜欢操我的嘴,喜欢看我被他射得傻傻的,迷糊的模样……他还喜欢看我被其他的男人操,这样他最兴奋,只要撞见二师兄操我,他的鸡巴总能在十秒之内起立,然后……嗯,然后一起办事……”
我其实越说越兴奋来着,水液全都浇在进进出出的师父的鸡巴的赤红大龟头上面。
师父当然也发现了。
他接过我的话头,声音随着律动有些颤抖:“想我和他一起操你了?”
他真是在诱惑我!
“不成……可不成,师父怎幺能让其他人知道四儿是您的肉套子呢……四儿可不依……”
我有些义正严辞。
我听见师父轻笑一声,于是擡起一点头看他。
他的眼里带了一丝讥讽的笑意。
“你以为三郎没和为师一起操过女人吗?五儿可是为师亲自开的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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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短篇上头两天7000+,结果隔壁周更连载一个字没写(顶锅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