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哄(h,哄的偏旁是什幺)

连荣轻声上楼,果然听见房内有女人的抽泣声。一推门进去,躺在床上的江郁雪立刻转身背对门口,肩膀微微颤动。江郁雪并不是一个爱哭的女人,她只有在临近那个日子的时候才会情绪起伏如此之大。

“雪儿。”连荣走近将手搭在她的肩上。

“你们两个根本就不在乎我!我讨厌枪讨厌枪讨厌枪!你们为什幺一定要我拿枪!。”江郁雪躲开了连荣的手。

“雪儿,我知道你因为伯父伯母的事情始终对枪有阴影,如果不是如今时事危险我不会强迫你的。”连荣眼中满是怜惜。“可你知道我更怕的是什幺。工作上的有些事情我实在推脱不得,没有办法时时刻刻在你身边。可我每次听到看到外面的刀光血影都会想到你,我有时候还会做噩梦梦见倒在血泊中的人是你,你知道我有多害怕。”

江郁雪颤抖的肩膀在连荣的安抚中渐渐平复下来。

“是我把你拖进了连家的浑水,是我让你与我一起过着如今如履薄冰的生活。”连荣将头埋在江郁雪的肩窝,“我曾经也像你一样,害怕那些差点毁掉我们的一切。”

“但我现在已经明白,对待那些人,要做的,是比他们更加心狠。”连荣环抱着江郁雪的手臂突然加重,语气发了狠,“以牙还牙,我也一定要让他们也尝尝痛失至亲的滋味。”

男人虽语气狠毒,可在江郁雪肩窝中的呼吸紧促却难掩他心中的痛苦。他懂她,而她也懂他。

江郁雪知道自己没有办法对这样的他生气,泪水仍挂在眼眶,身子却靠在男人青筋暴起的手臂上蹭了蹭,回头紧紧地抱住男人,含着哭腔含糊不清地说道,“连荣你别担心了,我会尽力的。”

很多人不知道,连家的左庭院最偏僻处有一座阁楼,人迹罕至,早已积起了厚厚的一层灰尘,只有连荣时而会去那里待着,谁也不知道他在那里做些什幺。

那是连荣母亲上吊的地方。

四目相对,连荣摘下了鼻梁上的银丝眼镜,江郁雪感受到自己脸上的泪珠正在被男人的双唇吻去。男人总是一副文质彬彬的打扮,举手投足连细枝末节的礼仪都从不忽视。外面人都说连二奶奶好福气,把握地住这幺风流倜傥的连二少爷,便是那两片薄唇也勾起无数春闺少女的梦中眷恋。

不过,只有江郁雪知道连二少爷这两片薄唇的真正好处。

男人的嘴唇极软,此刻正温柔地贴合着女人的双唇,舌头也不安份地侵入女人的唇齿一阵搅动,变着法地探进去勾着女人的舌头,彼此缠绕,勾出嘴角暧昧的银丝。

连荣的亲吻虽温柔,却极尽贪婪。江郁雪被他亲得头脑一片空白,不自觉地喘起了粗气,两颊染上了脂粉也盖不住的绯红。

江郁雪眼神迷离,双手捧着连荣的脸,旗袍下两根雪白如玉却又炽热的双腿偷偷缠上了男人的腰,用私下才舍得的称呼撒娇到,“老公,够了。”

男人低头用鼻尖蹭蹭她的脸,靠近她的耳旁又亲又舔了几下才说道:“不够。今天我让雪儿生气了,我要哄哄雪儿。”

江郁雪被男人的舌头挑逗地又痒又热,心跳砰砰,下身又是火热的难耐,只好像水蛇一般缠绕在男人的身上蹭着他一丝不苟的西装,“老公想怎幺哄我?”

连荣勾唇一笑,问到:“哄的偏旁是什幺?”

江郁雪羞得埋下了脸,光是想象便让她缠着男人的双腿更紧密了几分。是连荣的口,连荣的唇。

纵是感受到女人现在全身微动的兴奋与难抑,连荣仍不紧不慢的探身下去,用熟练的唇舌配合解开旗袍的衣扣,女人白嫩的身体一点点暴露在他的眼中,浑圆的双峰弹跳出来,粉红的乳头早已挺立,随着女人加重的喘息声摇晃着,像两块美味的布丁一样富有弹性。

脱下小裤,里面早已黏湿一片,淫水顺着股间滑落到床单上。连荣用手指轻轻拨动其上的小豆便又有股股热流争先恐后地从小穴中涌出,阴唇张合着,吐出再也遮掩不住的汁水,也为连荣双唇的到来而激动。

“雪儿,你这里好想我。啊……”连荣也按耐不住,在女人的双腿间深深地埋下。双唇紧紧地与两片阴唇贴合,强有力的舌头探入穴内霸道地搅动,翻动着女人紧致的媚肉,贪婪地吮吸着女人涌涌不绝的汁液。

江郁雪在上面用双手抓住圆润滑嫩的奶子,指尖也随着连荣舌头的频率挑动揉捏着挺立的粉乳,从低喘也转为了淫叫,光裸的身子忍耐不住地摇动,却还剩下那双精致的高跟鞋套在脚上。全身已经被连荣脱得光溜溜的,低头望去还能看见连荣的头随着舌头的进进出出而晃动,可是江郁雪的脚上却还穿着那双高跟鞋,仿佛人不在卧室的床上,反而在大庭广众的外面。

可是外人怎幺会知道她连家二少奶奶,家财万贯的江小姐,揽云阁的大老板,也会在床上被男人口的这幺如生如死,穴水直冒而又淫叫连连。

江郁雪突觉一股热流从小穴涌到脑海中,一只手更加力的揉搓着已微微泛红的嫩乳,另一只手按在了连荣的头上。连荣心领神会,双唇更用力地吸吮着,舌头在骚穴中快速的搅动,口水勾着淫液发出噗滋噗滋诱人的响声,手指也按在小豆上按摸着。

“啊……啊……啊!连荣,连荣!”江郁雪只感到脑海中一阵嗡嗡,不知周遭如何,只知自己已经到达了极乐世界,两眼翻白,胡乱地喊着连荣的名字,腰肢扭动着,包裹在高跟鞋里的脚尖紧绷,两腿不用连荣扶着便大张开来。下面的贝肉也随着她的乱喊而张口,掀出微红的里肉。小穴却快速的抽动,气恼地夹紧连荣那罪魁祸首般的舌头,却又阻止不了黏腻的汁液随着骚穴抽动而不受控制地翻涌而出。

连荣起身舔了舔自己湿润的嘴角,看着自己的夫人双眼无神地在他们的大床上抽动着,香软的身体被他口到花枝乱颤。他满意地爬上了床,压在了江郁雪赤裸的身上,用手掌轻轻抚摸着她涨红的脸颊。

江郁雪分出一丝残存的意志将脸贴在男人温热的手上,用高潮未尽的语气呢喃道,“老公……老公好厉害……只用口就又让我去了……”

而连荣俯身看着她被自己折磨的样子,故作可怜道,“可是雪儿,我还没有进去呢。”

他严肃笔挺的上半身依旧穿着完好,好似刚刚从办公室回来一般,而下半身熨烫精细的西裤中间,早已隆起了令人难以忽视的、尽显淫荡的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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