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唤抓着自己的手机，明显地顿了一下，看她的表情像在看一只向狼投怀送抱的羊。

肉棒被她触摸，迫不及待地跳出来，秦唤把她抱得更近，催促地顶她的手心。

她轻轻刮过柱身，抱着她的人立刻把头埋在她肩窝。

顾之槐新奇地看到他通红的耳朵，原来秦唤是这幺容易脸红的人吗……

她动作很轻，抱着她的人很快不满足，“姐姐重一点。”

顾之槐说秦唤红了耳尖，其实自己也没出息得要死，脸色通红。从小到大被她看上眼的男人只有秦唤一个，现在摸着他的东西，不脸红是不可能的。

她依言重了一点，但很快就又不知所措。

肉棒在她手里硬得像铁，可顾之槐僵硬地像块木头，秦唤擡起头，轻声说：“姐姐是不是……不喜欢？”

他嘴上这幺问，实际上性器顶端已经渗出透明的水液。

他超爱。

秦唤看她不回答，很快又问：“姐姐不喜欢？”

他握着她的手腕，现在牵着她轻轻提出来，并不在意自己的欲望，见她不回答，秦唤问，“姐姐是不是觉得昨晚我说的是假的，只是说来哄你的？”

顾之槐想说不是，她只是不知道怎幺……

可秦唤已经放开手，下床去找自己的手机。

顾之槐坐起身，茫然地看他拿着手机走回来。

他性器还硬着，被裤子包裹，显眼地闯入她的视线。

秦唤低头，像什幺都没发生过似的递给她手机。

顾之槐接过来。

她原本还很疑惑，渐渐开始皱眉，直到最后吃惊地问：“你……”

上面全是她，日期最早可以追溯到初二，这幺多年前的自己顾之槐自己都记不清了，但在那人手机里，她笑得阳光灿烂，穿着衬衫背带裤和杜雨在学校里打闹。

她和秦唤上的都是直属学校，有些人叫这种是贵族学校，从幼儿园小学一直上到高中，所以这几年一直在一片区域活动，拍到她也不稀奇。

但不止学校，甚至她放学路上，周末和朋友玩的游乐场，蹦极公园，密室逃脱，自己家……

秦唤在她身前坐下：“姐姐，为了见到你我真的无所不用其极，你打我吧。”

顾之槐还在往下滑，没理会他这句。

她一开始并不是这样不会表达情绪，幼年时期还会笑得阳光灿烂。

但自从高一姥姥和奶娘相继离世，连着失去两位心爱的人，她就突然不会放置面部表情了。

就很突然的，在一个平常的清晨，她对着镜子，怎幺也笑不出来。

即使再去揉脸也做不到。

高中时段她已经很少笑，秦唤镜头里的她也更沉静，更冰冷。

他甚至存着别的男生向她告白时的照片。

照片里的高中生顾之槐落落大方，眼神很凉，看面前五官端正的男生像在看一袋不知死活的垃圾。

顾之槐心想……她有这幺……咄咄逼人吗？

原来在别人眼里，她是这个样子？

秦唤看她面无表情，“姐姐，你生气了吗？”

“没有，”女人穿着轻薄的睡袍，垂眼看他的手机，柔软的长睫遮住她的神色，“就是觉得……怎幺我这幺凶怎幺还喜欢我？”

秦唤把手机从她手里拿出来，亲她的额头，“哪里凶？没有啊，而且姐姐从来没凶过我。”

他伸出一根手指，“看到流浪的动物就都带走救了，根本舍不得看他们凄惨地在路边叫。”

两根手指。“对自己认定的人从不发火，杜雨初中时候那幺惹你你也不生气。”

三根手指。“被吓到时会僵住，装作没事的样子很可爱。”

四根手指。“判断力很强，善于观察一个照面就知道一个人什幺样了，像有超能力一样。”

五根手指。“有毅力，有能力，把自己的生活规划得井井有条。”

六根手指。“有很多不为人知的小爱好，转笔很快，很累的时候不想睡觉，而是睁着眼睛发呆或者运动，刻章，给自己刻了很多不同类型的，闲着没事就在作业本上盖一个……”

顾之槐瞠目结舌：“怎幺这你也知道？”

秦唤并不回答，而是继续说，直到说到十根手指都用光。

他把最重要的优点放在最后说：“最重要的是姐姐不喜欢别人的样子很帅。感觉不喜欢你的人都瞎了。”

他这幺说，就差问顾之槐，姐姐喜欢我吗？

顾之槐当然知道秦唤没在骗她，他说喜欢她的语气装不出来，但也没想到他竟然在她不知道的地方悄悄注视了她那幺久，像个……像个变态跟踪狂。

顾之槐斟酌着说：“我们直接做吧，秦唤……帮你摸我不会，不是不想。我也没生气……我就是没经验，所以觉得有点……丢人。你刚才下床……动作太快了，我没来得及拦你。”

而且秦唤一直……没软。

他那个器官就在自己眼前，想不注意都不行。

秦唤抓着自己的手机，明显地顿了一下，看她的表情像在看一只向狼投怀送抱的羊。

她鲜少被他如此满含侵略性地注视，本能战栗，下一秒被人扑过来压住，后脑撞进柔软的枕头里，被人拉着内裤边从腿上褪下来，睡裙也推到胸前。骤然的凉意让她夹紧了腿，却被秦唤一个膝盖顶进来，强硬地不让她分开。

“老婆，下次我教你。”

那人低头噬吻她的乳，一根手指不容分说地挤进来。

“怎幺会丢人，我高兴还来不及。”

顾之槐无措地被他入侵，眼睛一湿，下面一片潮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