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穿上,就滑不动了。”他眯着眼,对她的挑衅很受用,潜伏的猎人可不管眼前的猎物蹦跶的多欢。
她脚尖小心地挑起掉落的衣服,像是一帧一帧的慢动作,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他,荷尔蒙在密闭空间散发。
是一件连体泳衣,是黑色的,显然有点小。
柏亦眼神晦暗,凌厉立体的五官让他像个审判者,“继续。”
余微腿间一片泥泞,擡腿穿衣的动作显然有点难为她,她小心翼翼的穿上了一个裤腿,感觉身体里的玩具在滑落,她企图抢在玩具掉落之前穿好衣服,越心急越出错。粉嫩嫩的玩具掉落在衣服上,她下意识看了一眼柏亦。
柏亦却笑了,笑容削弱了他的严肃,却让余微更怕几分,“还知道怕啊,穿好爬过来。”
审判开始了,她开始乖巧。
黑色的泳衣将她包裹的紧紧的,腿间的动弹是一种微妙的折磨,带着快感与不适。又将她身材尽显,腰细细的,胸脯圆鼓鼓的,惹人欺负。
余微三两步爬到他面前跪好,他便摸上了她的脸,“不行了就抓我的脚。”
她还没想到柏亦这是要干嘛,腿间潜伏的玩具就开始震动,他的手同时在她脖颈处收紧
腿间是轻柔的像挠痒痒的力度,羽毛抚摸痒处,越抚越痒;脖颈却一点点喘不上气,她的生命被他主宰。
身体里的快感积累到了一个高点,她的身体开始微颤,眼神迷离的看着他是,微微抽搐。
他停止了跳动的玩具,也松开了濒临死亡的鱼。
她像破碎的玩具疯狂咳嗽喘气,身体的渴求却越来越大。
眼睛被染红,她求饶的看他,想得到一点怜悯。
“微微才明白过来啊,”柏亦笑得很坏很残忍,“晚了。”
“哥哥我错了,不要这样对我,你说什幺都听,对微微好一点好不好?”余微跪在地上,脸颊胸脯卑微的蹭着男人的腿,却被他脚尖推开。
“腿分开,跪坐着。”柏亦脚脚尖开始玩弄起她的敏感处,碾压,揉动。
她情欲上来了,很难耐,迎合着作乱的脚,他却一挥鞭,打散所有旖旎,“啊”一声惨叫响起。
“不不,不要这样对我,微微好痛好难受。”欲求不满红了她的眼。
她只求她的上帝给予她舒服一点的解药,哪怕只有一点。
一次一次,余微将美丽的脸蛋贴在男人脚边,只求他踩碎为人的自尊,给予她动物的欢愉。
冷漠的男孩只为猎物的可怜心动,他乐于享受这一刻对她所有的征服感。
散鞭有一下没一下的击打,直到她恢复冷静。
余微粗踹着气,额头上冒着细细的汗珠,心里是满足与不满的交织,难以形容。
“冷静下来了。”头顶传来男人的问话,她一哆嗦。
“哥哥我不敢了。”她声音低低的,带着祈求和脆弱。
柏亦没回应她,只叫她起身,躺到床上,抓紧自己的腿,是尿布式。
尽管身上穿着衣服,但这样的姿势还是很羞耻,身上的布料勒的她感觉紧绷而刺痛。
“准备好了吗?”
“好了。”是没有底气的声音,带着很重的喘息,带着些许色意,却不敢不回答。
这次是直接开始的高频振动,余微身体一下紧绷,嘴里是难耐的呻吟,一下子就攀登到了欲望的峰值边缘,她微微颤抖,在迎合也抵抗,可是身体的主人不再是她,她无力抵抗。
“啊”那打破欲望的鞭子怎幺会迟到呢,余微痛不欲生,险些抓不住自己的脚。
柏亦持续挥鞭,斩断走向欲望高峰的路径,“别打了哥哥,啊,真的不行了,啊啊,微微真的好痛。真的好难受。”
她并没有被放过,在一次一次欲望的洗礼中绽放。美艳动人。
却也无力的像被玩坏的破布娃娃。
猎人终于心生满足。他拿出作乱的玩具,替少女擦去汗珠。将她靠在自己身上,环抱着低声安抚。
“微微很棒,都坚持下来。”
他晚上有事,结束的有点仓促,但也体贴周到,柏亦先送了余微回家。
“晚上忙完我联系你”他走之前这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