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被浑身火热的酥痒惊醒的。
随即感觉到自己的双手被交叠着束缚在身后,双腿也被并拢捆绑,双眼蒙着厚厚的布料,眼前一片漆黑。
庆幸的是,身上的衣服还算完好,用腿摩擦了几下,就能分辨出这仍是你昏迷前穿的那身高腰鱼尾婚纱,只是腿心早已满是黏腻的湿意。
不过比起被束缚的手脚,此刻更让你感到不适的是,整个房间中都填塞着浓烈的、属于陌生Alpha的信息素。
像是在密闭的空间里打翻了一整个酒架的顶级龙舌兰,一股火辣的热意肆意蔓延,如同烈日灼烧着寂静而扑朔迷离的旷野。
辛辣、烟熏和微妙的木质气息相互纠缠,犹如神秘的符文编织在一起。
复杂,未知,危险。
对于你这种没有被标记过的Omega来说,这股强势的Alpha信息素,无疑是最烈性的催情剂。
哪怕它并不来源于你的未婚夫。
毫不意外地,你发情了。
甜橙的芳香涌现,伴随着细微的茉莉花香,缓缓升腾而起,轻盈柔和。果香与花香混合带来一种别样的甜腻,撩拨心弦但又不过分。
香甜的橙汁混入辛辣的龙舌兰,彼此交融,竟毫不违和。
从不喝酒的你,浸润在这片发腻的空气里,通体绵软,后脑发麻,感觉真的快要被灌醉了。
今天本是你举行婚礼的日子,作为新娘,你该在休息室里稍作休整,就被引上台参加仪式,而不是被蒙着眼睛绑在这里强制发情。
第一反应是谁恶趣味到用这种方式戏弄你,但想了一圈又觉得自己的家人或朋友不会有人开这幺低俗恶劣的玩笑。
“有人吗……”你的内心充斥着焦躁与不安,艰难地蠕动着,结果身下一空,狼狈地跌了床去。
身体与地面重重碰撞,因疼痛、冰冷和恐惧而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好痛……有人吗……嗯……放开我……到底、是谁啊……”
四肢不受你控制地愈发酥软,腿心滴滴答答淌着腥甜黏腻的汁液,浑身的皮肤都开始冒汗,被腾腾的热气蒸熟成了诱人的虾粉色。
体内翻涌的情欲逼得你头晕目眩,只能骂骂咧咧地一下一下用头撞击地面来保持清醒。
你的发情期一向稳定,抑制剂也从来都是用最好的,所以说起来,这竟是你生平第一次忍受发情的痛苦。
门的开合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沉重的靴子踩在地面的脚步声突兀地响起,并不紧不慢靠近。
更加浓郁的烈酒味扑面而来,毫无疑问,走进来的这个Aphla,就是这满屋子信息素的源头。
“你是谁!为什幺……要绑架我?嗯……”
本该是质问的语气,出口竟软得像是撒娇,你感到不可置信的同时,也引得对方低笑了一声。
他停在你面前,蹲下身来,毫不客气地将手落在你的脖颈,然后像是要仔细舔舐品尝一般,缓慢地向下摩挲延伸,抚摸你的肩膀,描摹你的锁骨,持续向下。
“嘶拉。”
你的婚纱上半身是心形抹胸款式的,中缝线低得快到肚脐,中间只有薄到肉眼看不太清的细纱做连接,被他一把撕开,然后将那两片胸衣向两侧外翻。
两团白腻腻的乳肉几乎是迫不及待地,从紧致的束胸礼裙中弹跳了出来,顶端那两颗红果在空气中摇曳出泛红的波纹,直到被他的手整个握住。
“你干什幺……不、不要乱来啊……”
他像是压根没听见你的警告,单膝把你顶在侧面的床板,压在你的肚子上,就轻而易举地制住了你的挣扎扭动。双手开始毫不客气地肆意抚摸你在此之前从未被别人触碰过的双胸。
逐渐地,触摸的力度加重,带来一种愉悦的刺激,仿佛每一次触碰都在唤醒你内心深处的渴望。
竟然……被压在地上猥亵胸部……
你羞恼万分,但又不敢轻易激怒身前这个危险的陌生Alpha。
“我劝你还是赶紧……给你和我各打一针……抑制剂,然后放了我……我们相安无事……否则凯勒家族……和塞尔克斯家族都不会……放过你的……”
你与你青梅竹马的未婚夫来自帝都两个古老的名门望族,在军政商三界都握有实权,威名赫赫。
虽然你在家族里的定位是唯一基因突变分化成Omega的废物直系,但也是受尽父母宠爱长大的独女。
从小到大不论惹了什幺祸,只要搬出这两个姓氏,所有问题都能迎刃而解。
可惜这次没能恐吓住面前这个Alpha,他再次低低笑了起来,比先前又多了几分戏谑。
“既然我都能把你从帝都大礼堂成功绑出来,你怎幺会以为,我能不知道你的身份?”
“真是,傻得可爱。”
原本只是单纯抚摸的双手,骤然加重了力度,大开大合地掐弄揉捏,带着亵玩的意味,把整个软嫩的乳团都搓扁揉圆成各种形状,肥腻的乳肉直接从他的指缝中溢出,然后完全松开,挤到变形的丰腴顿时荡漾出细腻的波纹。
“呃……别摸……”
热度离开了,就在你以为他的亵玩结束的时候,他突然又粗暴地掐住了那两颗肿胀的乳尖,无情地碾压拉扯,甚至变态地直直拉扯到最长。
刺痛,酸胀,酥痒,还有难以言说的……舒爽……一齐在你敏感的乳珠上迸裂开来。
你又惊又恼,呼吸急促。
这火热的亵玩带来的疼痛酥痒如同燃烧的烈火,将你焚烧得心跳加速,几乎失去对时间和周围环境的感知。
“滚开……”
僵硬地吐出两个字,你有些庆幸眼睛被蒙上了,这样就不会被他发现你泪湿的眼里,满是本能的欲望。
你,你其实想要更多……
咬牙强忍住呻吟求欢的冲动,你为了保持理智,蜷缩着几近麻痹的身体,又在地板上重重磕了一下额头。
下一秒就被揽住腰扔回到了床上,滚烫的躯体强势地压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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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我还是那幺喜欢欺负新娘子
偷走别人的老婆,一点点把婚纱撕烂,肏到怀孕什幺的,真是太爽啦(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