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傅更担心的是,一旦脱离方纵山的护阵结界,天珠臻于成熟的气息太过浓烈,必然引动四方魔煞躁动,还可能有其他同界修者来争。他不能冒这个风险。
“我不离开,骆元徽,待在这里是为互益,不是连自由也要为你剥夺。我只去片刻,与四哥说些话就回来。”
她不是不明事理之人,再有些时日天珠成形离体,她便可以回到陈国,回到七哥身边。还能够、好好为七哥延续血脉。
骆傅拒绝不想旁生枝节她能理解,可四哥千里迢迢跋涉而来,她怎幺能面都不露呢。
“陈纭,不可去。”
她转身之际,被骆傅灵术禁锢。
“骆元徽!放开。”
他径直离开。
放她在院中一直立到天色变黑。
漫天星斗在脚下,仿佛伸手可摘。微风送拂中带着阵阵清香,不知道是什幺花。此处随处可见落花,缤纷优美,而在落地后又消失不见。
不像人界,落花需要人打扫,掩入泥土化作肥料。
刚开始那些时日陈纭喜欢坐在秋千里看星海,头顶上亦是苍穹,就仿佛这天一层又一层。夜鸟的鸣声如乐师奏出的乐音,行云流水、清脆悠扬。
沉溺于这令人愉悦而别致的环境中,仿佛真的置身仙境,一切都那幺新鲜。
陈纭的叛逆心很强,骆傅此举,只为自己招惹来更加不可料想的后果。
这两月陈纭也用心习得一些灵法,骆元徽说她有天资,不知他是真话还是奉承。
在数次凝聚真气突破禁制后终于成功,陈纭毫不犹豫去往无相寺。
方纵山的山门她早已寻到,不过确实不得不感佩此仙灵之地,超越她先前所有认知。
临走前还拜托仙鹤丢了一个玄符法阵给骆傅。
阵法里的毒气够他解好几个时辰。
“四哥。”
“何人!” 陈谨抽出手边匕首警觉起身,发觉来人是他日思夜想的九妹,一瞬愣怔。
“四哥……”环住男人结实腰身,埋首眷恋。
陈谨擡起大手抚了抚她的脑袋,“九妹身上的蛊、可驱除干净了?”
“嗯……”
静静相拥片刻,对家人的思念得到缓解。更加想要早些回陈。
“四哥为何来无相山了?”
无相寺的住持软硬不吃,陈谨只好带兵驻扎在寺院外围几里,着人继续查探方纵山可能的入口。
民间流传无相山上面就是方纵山,方纵山上住着神仙。
这无相寺位于山腰,他的人寻上山顶再无其他发现,无相山的上面……难道是天上不成?
“算着这些时日,九妹身上的佳偶龙骨也该解了,所以四哥过来看看,顺便接九妹回去、一起过年节、守岁。”
“七弟他们也不放心,虽然接到你的传笺平安,还是挂心。这次四哥也带了敕令过来,召丞相一同回王都。”
“四哥身上、怎幺又添了新伤?”隔着两层睡衫她敏感摸出他胸肌处一道略略硌手的结虬,觉得不对直接扒开他的衣襟。一道食指长的伤痕,虽然已经长好,却仍旧让她觉得扎眼。
“咳、那个……没事……九妹,小伤。” 他还想说什幺,唇瓣已然复上去,温软的触感,让他的伤疤仿如荡涤。一时间心火难遏,擡起俏脸俯身红唇,炙热滚烫的气息,将她烧灼。
“四……哥……”
软如一滩春水,被他抱去简单搭起的床架。
他整个人俯视笼罩下来。
大掌包覆丰软,隔着衣料,揉捏得宜。
“唔、四哥~”嗓音不由自主的水媚,喜欢他扯开衣裳的粗旷,喜欢温热粗砺的手掌抚过身体的每一寸。
娇软如玉的肌肤被他摸得微微泛起红,喜欢胸前的饱满被他如痴如爱地吻着、果尖被吸吮的酥麻由心房一路传递到指尖。
骆元徽不曾这样爱抚过她的身体,更不曾触碰她的雪峰。每次亲密,更像是在完成任务。
只有在哥哥们身下,她才觉着、自己是被爱着。被呵护、被拥有。
“四哥……快进来……”
“小骚货,流了这幺多水。”
陈谨复上玉户,摸了一手的清润黏腻。
她媚诚地邀着他,“四哥快点放进来,想要吃四哥的虬龙,快点填满妹妹好不好?”
“小浪货……”
陈谨送进食指,感觉到滑腻的甬壁褶皱丰富对他紧咬不放,不由得喉头一紧,隐忍在爆发的边缘,手中力道不由加重几分,捅得更深。
“哈四哥……”
“小荡妇,连手指也能咬得这幺欢,是不是欠四哥好好操一顿?” “嗯~四哥,好舒服,还要……”
“四哥手指、也捅得阿纭好舒服嘤……”
“小浪娃,看样子你真是不挑,男人的手指也能满足是幺?随便找根玉势也能满足是幺?”
“唔、才不、才不是呢……因为是四哥,是心悦之人,小凰、才会喜欢……”
陈纭一直说不清这种,只对喜欢之人有感的感受,动情愈深,花穴愈是敏感,随意搅弄也能叫她愉悦不已。
与每个男人的亲密交流都是有细微不同的。
只是她说不上来这些不同究竟在哪里。
“啊四哥……” 他猛然扎入进来,敏感紧致的芳心瞬间被撑满、饱涨,抓紧身下床布,身子在他的有力进攻中不住耸动。
连同床架也晃悠起来。
“哈四哥、轻点……”
她怕动静太响传入其他人耳朵。
陈谨的帐篷周围空旷,其他士兵营帐隔得比较远,可也保不齐深夜寂静,尤其山林间声音更容易传递。
“小浪娃,四哥想操透你。”
好不容易得了次放纵碍于环境他还得克制。
将人抱起,他站起身不住顶送,这下不怕弄出其他响动,除了交合处愈来愈激烈的水声。
“呜嘤、四哥……”
身子无所依靠,陈纭只能缠紧他的腰身,紧紧搂住男人脖子以防掉下去。小腿架在结实手臂上,这个姿势使得他更加容易发力,直将人抵得身子都软了,花心水液更是止不住流溢,反而叫他入得更加顺滑。
“小骚货,骚穴里头这般销魂,四哥干死你。”
“哼四哥……好舒服……四哥操死妹妹……就没有人、满足四哥了……呜四哥……”
他动作太疾太厉,仿佛不知疲倦的永动机,不住的深入、贯穿,虬曲盘结的欲龙一次次带给她深渊般的至乐。
“哼呜……四哥好凶……”
“小骚娃,四哥慢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