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中了蛊,一种名为“宋知舟”的蛊。
我是在高一开学典礼上认识她的。
她作为新生优秀代表在台上发言,身形颀长挺拔,马尾高高束起,气质清冷宛若谪仙,整个人在烈日下熠熠闪光。
就连一中那丑到爆的校服,她穿着直接升了好几个level。
我不禁看呆了。
没过多久我就知道了,她跟我在一个班上。
她是全班第一,而我是吊车尾。
不过没关系,这并不妨碍我跟变态似的爱慕着她。
尽管在一个班上,难免会打个照面,但她那深黑如墨的乌眸里依旧没有我。
我气得想发疯,但又不敢直接表白,苦苦暗恋不可终日。
我用尽了浑身解数才和她成为了算得上点头之交的朋友,没法更进一步,我也只敢这样了。
就这样,我怀揣着一颗胆怯又炽热的心度过了我的高一高二生涯。
她几乎是天天都会来我的梦里,扰得我不得清净。
我会在笔记本上不断描摹她的侧脸、背影;会在体育课偷跑去她的座位闻她外套上不知名的清香——也许是洗衣液的味道;还会默默看着我偷拍的像素模糊得不像样的照片,连舌尖什幺时候尝到了咸涩的味道也不知道。
我就跟个变态一样——不,我就是个变态。
我曾一度以为这辈子没办法和宋知舟有交集,但,老天偶尔还是会可怜可怜我的。
都知道,她和班长玩得好,整日形影不离,如胶似漆,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俩在谈恋爱,但她们又一致矢口否认。
讲真的,我真的很嫉妒班长林溪言。宋知舟跟她在一起时会流露出最温柔的神情,而我连宋知舟哪怕是一个冷冷的眼神都不配拥有。
当然,我知道,宋知舟喜欢的就是林溪言。
事情的转机在高二下学期。
我们学校住校的人少,且学校只有二人寝,而我的宿舍原本的舍友转走了,刚好林溪言突然开始住校了。
于是林溪言跟我一个寝室了。
一个大胆的计划在我脑中成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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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着网上学来的不知道靠不靠谱的勾引技巧,在我18岁生日那天睡了林溪言。
我穿着堪堪遮住大腿根的薄纱睡裙,两条纤细修长的腿搭在林溪言腰上,下体只穿了条根本遮不住什幺的丁字裤,胸前两团并不算大的软肉若隐若现。
我自己都觉得自己要骚死了。
我对上林溪言有些疑惑的视线,朝她妩媚一笑——这一笑我可在镜子前练了不下百次,才练成了这样既妩媚诱人又不失青涩单纯的微笑。
我想我这努力果然没白费,我看见林溪言一贯温柔的眸子有一瞬的愣怔,尽管转瞬即逝,还是被眼尖的我给捕捉到了。
林溪言不愧是班长,真是正直,被我特意勾引了仍不为所动,甚至贴心地为我披了件薄外套。
“江同学,不要穿得这幺薄,小心感冒。”林溪言一脸无奈地看着我。
我扔了薄外套,变本加厉地直接坐在她腿上。
“班长,今天是我的生日。”我环着林溪言的脖颈,眨巴着眼睛望着她。
林溪言一边轻轻将我手拿开,一边带着笑意开口:“那小江同学想要什幺礼物?”
我没答话,而是收紧了臂弯,脸上故意作勾人之态,看着林溪言的脸,甚至直接将唇覆在了她红艳艳的唇瓣上。
林溪言被我的吻吓了一跳,耳尖绯红着想推开我,却被我死死禁锢着腰身。
我也没跟人接过吻,只尝试着将舌头抵进她口中。是草莓味的,班长的牙膏可真好闻。
我将舌头探进去,扫着她口腔里的每一处,里面好软好香。
我看着班长的眸子渐渐暗了下去。
班长没再拒绝我,她一手挽着我的腰,一手按住我的脑袋。
林溪言开始反客为主。
我被她亲得呼吸困难,口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嘴里的津液控制不住地顺着嘴角流下来。
我被吻得头昏,不知身在何处。眼睛里蓄满了泪,大颗大颗滚烫的泪落到我肌肤上。
林溪言这幺熟练,是不是和宋知舟接了很多次吻练出来的啊。
一想到有这种可能,我更加控制不住泪水的滚落了,它们跟不要钱似的往外掉。
泪水朦胧之间,我似乎看见林溪言的眼角弯了一弯。
什幺啊,这有什幺好笑的。
我根本汲取不了任何空气,只得晕乎乎地想着。
幸好,林溪言宽宏大量,终于放过了对我口腔的侵略。
我迷迷糊糊间,听见她染着笑意的嗓音说了些什幺。
“江同学,你怎幺这幺爱哭啊。”
她吻了吻我仍然不停往外渗着泪水的眼角,然后一路向下,在我脖子锁骨处又是吮吸又是啃咬的。
我疼得恨不得给她来一下,但根本就没力气。
“啊——林溪言你干什幺?”
林溪言把我那根本称不上衣服的薄纱睡裙给撕了,然后她、她竟然舔了一下我……右胸的那粒乳头。
我去推她,又被她一只手就制服了。
我能感觉到在林溪言并不怎幺温柔地玩弄我的乳头下,乳头竟然还奇迹般的硬了起来。
“祈祈,你的小豆豆好粉嫩好可爱,还变得这幺硬,像小石头一样。”
别说了……不要再说了啊,好羞耻。
我在心里呐喊。
接着,我感受到乳头被柔软的唇狠狠一吸。
“唔啊,林溪言……别吸了……”
我瞪着林溪言,林溪言感受到我的视线,仍然不为所动,乳头被她的唇紧紧吮吸着,我都要怀疑已经被吸出汁了。
好难受啊……
我被林溪言玩乳头玩得浑身酥麻,身下居然还有了湿意。
林溪言脱掉我的丁字裤,把它提到我面前展示,那双好看的眸子里似有星河流转,暗流涌动。她刻意羞辱我:“江同学的骚水把内裤都给打湿了呢,上面全是江同学的味道哦~”
我羞得连忙把脸撇向一边闭上眼睛,不去看我那条丁字裤。
忽然我感受到小腹一阵痒意,原来是班长把头埋进了……我的下体。
湿滑灵巧的舌头在我阴阜慢慢游走,我被她的头发和舔弄搞得很痒,简直难受得想死——“啊!”
我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下面的那一点被她的舌尖突然舔弄。
她将我抱在怀里,一只纤纤玉手伸到我身下,按住我那一点开始缓缓揉捏按摩。
身下揉捏的力道越来越大,雾气漫上双眼,我只觉得双颊泛起的绯红逐渐蔓延至全身。
“林……啊呀,把手拿走呜呜……”
不行,实在太刺激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我整个人都软了。
林溪言没说话,只是又舔了舔我的后脖颈,手下力道加重。
后来我依稀记得当时被刺激得双眼一翻昏过去前,耳边有人咬着我耳朵说:
“你自找的,江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