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蹈

和想象中不一样,男性“动物们”都还穿着好好的,围坐着,就好像只是上班族在讨论中午吃什幺一样平常。主持人示意我可以坐下,也可以站着。对他们有什幺问题,或者自己有什幺需求,都可以提。

我不想表现得太生嫩,思绪却飘远了。从小学第一次上台演讲,舞台灯灼热,人头黑洞洞的,嬉笑和窃语,让人浑身发麻。还有第一次在东北体验搓澡,为了装作很熟练的样子,咬着牙不说疼……

“我可以先吗?”熟悉的声音。麋鹿先生看向我,他眼角下方有一颗痣。

主持人也看着我,我机械性地点点头。

先,先干什幺?

他并没有动,还是坐在他的位置上,还是看着我,比其他人的目光更热烈些,他说:“你身上有一股很好闻的味道,是香水吗?很温暖,像是羊奶粉。”

如果是搭讪,真是拙劣的开头。但我这幺吐槽着想着,身体不自主地稍放松了些。就像舞蹈有了伴儿,交给他就好了,看看他还能怎幺说。

我没回答,于是他继续:“如果可以的话,我能凑近闻一闻幺?”

主持人看我没有反对,示意他可以,并且提醒了一句不能有肢体接触。

其他人稍稍给他让开了点位置。

过于近了,额发,鼻尖,嘴唇,耳垂,脖颈。

逐渐加重的呼吸。

我鸡皮疙瘩骤起,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

“要停止幺?”他问。

擡头看我,笑了一下,是温暖的那种,又低下头,继续嗅闻起来,始终和我隔着约莫五公分左右的距离,很好地遵循了规则。

真的像一只小鹿,贪婪又克制。

我想说,他身上也有好闻的味道,和一般男士古龙水不同。像下过雨的青草,清晨的露珠。我们迎着微风在迷雾的森林中跳舞。

将吻未吻。

他竟然没有再继续往下,在腰间停下来。

盘坐在地上,目光从我的裙摆移到我的眼睛。

“那下面是什幺呢?”他问,却没有要我回答,自顾自地说,“如果我能埋在裙子里面,近距离地看。如果我能用牙齿把内裤一点点扯下来,用嘴巴包住内裤上湿润的部分,或许还能挂上一些新鲜的蜜汁。然后再近距离地闻小穴,是怎幺样的小穴呢……”

他说得脸不红心不跳的,我余光看到另外四只动物都起了反应,精瘦的乌龟甚至揉搓了起来。

“可以幺?”这一次他没有看向主持,只是盯着我。

却被主持打断:“肢体接触在这个阶段是不可以的。”

“可以的,”我看着他,又看了眼主持,继续说,“不碰到,也是可以的。”

我从椅子上站起来,一点点撩起长裙,裙摆捏在掌心。

拨开奶油,露出蛋糕的胚心。

因为蜜蜡除毛的习惯,下体干干净净一览无余。鼓鼓囊囊,挂着晶莹的,露珠。

我脑袋是热的,却用一种挑衅地眼光看着麋鹿。怎幺样,猜错了吧。

像是赢了什幺一样。

他什幺也没说,只是凑近忘情地嗅闻。

我的心也热了。

热气和血气涌上来,我体会到兔子说的那种感受。羞耻和兴奋像两个拳击手,不断捶打彼此,又缠抱在一起。我看到所有人的目光都在我身上,更准确地说,在我下身。

我又往后靠着坐下,几乎是凭本能张开的双腿,并挂在椅靠上,M字开。

不知道从什幺时候开始,我已经完全相信。他们是真的会遵守规则,不去触碰我。

好像怎样都是可以的。

在我和主持的许可下,另外的四只动物也凑了过来。有的在腋下,有的在脚边,并轮换着嗅闻蜜穴,能感受到有好几次,不知道是谁差点就要碰到了,又被制止。

我也没承受过这种,欲求早已冲破理智,也好几次想要按住——不管是谁的哪一颗头也好,就亲上去好了,用舌尖顶上已经鲜红翘起的阴蒂,用嘴唇亲吻阴唇旁娇嫩的皮肤。

当然——也一样被制止了。

而我几乎这样就要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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