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你艹我。”
鹿嘉一手托着手机,一手软软地捏在林仲启鼓鼓的胸肌上。
她还对上林仲启喷火的眸子,眼神抚媚。
至于“你”是谁?
是林伯承,也是林仲启。
手机里传来了拉链扯开,裤子脱掉的声音。
在信号的另一头,粗犷紫红的孽根弹了出来,林伯承坐在马桶上,双手握着自己的粗大的孽根,想象那是她的双手在玩弄。
林伯承的声音哑哑的,气流像是在喉管压缩了。
“小嘉,乖,腿张开一些,让我进来。”
鹿嘉听话地张开了双腿。
而林仲启俯身一挺,粗大的肉刃猛地滑入甬道深处,顶到了最深处。
一时之间,鹿嘉天灵盖发麻,竟分不清进来的是他还是他。
“啊……太深了……小穴被塞满了……额……”
手机里林伯承的声音也明显地粗重起来,套弄的速度也快了起来,想象着自己的孽根挤进了那个湿润紧致的甬道中。
身上的林仲启似闻见血的狼,胡乱地啃噬雪乳,手肘上的青筋暴起,发疯似地顶弄,毫无技巧和章法。
他阴暗地想着。
林伯承,你个废物,你怎幺还没发现!
你快发现我们的奸情啊,这样我就能光明正大地争了!
可他又只能咬着牙,尽量不被发现,做好一个地下情人。
因为他没有把握鹿嘉会跟他走。
“小嘉,放松些,你太紧了。”
林伯承闭着眼想象两人曾经欢好的画面,咬着下唇,发出了满意地闷哼,双手撸得飞快,马眼冒出汩汩晶莹的液体。
“屁股擡起来些,小穴真是又紧又热。”
欲望排山倒海而来,鹿嘉陷入了精神与肉体的双重漩涡,春液湿透了床单。
她被林伯承引诱,不自觉地照着他的话寻找快慰。
她被林仲启填满,身体承袭着一波高过一波的潮水。
而两兄弟都在她的耳边低喘,好似同时被他们夹在中间操弄,她逃不开。
林伯承声音暗哑,问:“是我操得舒服,还是那玩具操得舒服?”
真是经典问题,堪比媳妇和妈妈掉进河里先救哪个。
林仲启停止了运动,撑着手肘,脸色阴沉地俯视她。
林伯承停止了引导,电话里是他的呼吸声,等她回答。
鹿嘉一手拿手机,双腿缠着仲启的腰,甬道不自觉地一吸一夹孽根,不敢回答。
因为答哪个都不对……
明明是调情的话,如今却成了致命的题。
啊,这就是多情的代价吗?
“啊哈……“
鹿嘉豁出去了,用力夹紧下腹,夹得林仲启倒抽气,惹得他又开始奋力顶弄。
她妖媚地捧上一双雪乳,眼色含媚地送入男人的口中,让春潮愈发汹涌。
她用行动安抚林仲启。
“额……当然是哥哥操得舒服。”
她放肆地回应,直白粗鄙。
诱人的呻吟透过网线传进林伯承的耳道,引得他的手飞速撸动,顶端清液溢满了手。
她用语言逗弄林伯承。
“艹!”
“艹!”
两兄弟几乎是同时发声,只是一个欲火焚身,一个怒火滔天。
林仲启咬着牙,将她的一只脚扛到肩上,掐着她的腰,发了狠地往她最敏感的地方顶。
林伯承好巧不巧地也开口了。
“穴道口一指的地方,有个凸起的小软肉,你往那顶。”
他不比他对鹿嘉的身体了解得少。
“啊~~”
孽根刚一顶到。
一声惊叫,浑身都爽酥了。
她一时间分不清,自己在谁的身下,又是与谁在痴缠。
是他,也是他。
孽根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大,手机里的引导也持续不断。
“自己玩玩小乳,真浪~”
“小逼夹得那幺紧,是不是欠操?”
她的嘴无意识地微张,破碎的呻吟不断,双腿不自觉夹紧,潮水打湿了黑色的卷毛,两颗卵蛋疯狂地拍击,三个人的喘息交织相缠。
“射给你好不好?”
不知道是谁在说。
“不行了……呜呜呜……“
不知道她是在对谁说。
绵绸的液体喷出,湿透了手。
浓白的热液冲出,射在了最深处。
淫糜的春液湿透了床褥,留下暧昧的痕迹。
隔着数千万里的距离,三人共赴极乐。
林伯承摸摸自己还想要再战一回的小兄弟,心痒难耐。
“小嘉,定位发我,明儿我就飞过去操死你,让你这幺骚,这幺浪。”
鹿嘉望着林仲启几乎黑到要杀人的脸,只能对手机里的林伯承干笑。
“没必要,我过两天就回去了,呵呵……”
然后迅速挂掉电话,徒留嘟嘟嘟声在林伯承耳边回响。
林仲启冷笑一声。
“呵,今儿真有意思啊,我是你们play的一环是吧!”
鹿嘉无辜兮兮地眨眼,往林仲启怀里依。
“有没有一种可能,他才是我们play的一环呢?”
林仲启不买账,直接用被子把自己紧紧裹住,一幅势要割席断义的模样。
“呵,我不过是你的玩具,找你的伯承哥哥去,他更舒服。”
鹿嘉满脸黑线。
哎呀,这人真的很幼稚啊。
玩具只要充电就可以了,哪里会耍脾气啊。
反正爽够了,鹿嘉也扯了一条被子,裹紧自己,和他背对背睡。
然而,不出三分钟,林仲启就把她从被子里捞出来,手搓着她肉脸,像搓丸子一样。
林仲启咬牙切齿:“你怎幺敢直接睡?”
你应该哄哄我啊,我今晚受了多大委屈啊!
今天的x体验太极致了,导致鹿嘉是真的困了。
她敷衍地摆摆手,“明天再说哈,再说哈……”
“鹿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