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嫱一颤。
他舌尖扫过她的唇瓣,紧跟着长驱直入,她下意识伸手反抗,舌也不安的四处乱逃,躲避他的亲吻。
谢飞白不满,先将她放开后,一把将她推倒在旁边的沙发上。
她被推得躺下后,没等反应,谢飞白又屈起双腿跪骑在她身上,面色从容,连西装因此出现的褶皱都似乎显得温柔,他动作却极其暴力的去撕扯她衣服。
她衣裳一一件件被推扯开,裸露出雪白的肌肤,娇嫩的胴体在眼下一览无余,谢飞白看见那挺翘的双乳,以及她手臂上的鲜血,红与白相映成趣,带给他强烈的视觉冲击。
他缓缓抚摸上那美丽的胴体,一面平静出口:“你不是服从我,更不是为我卖命,你是在为组织效命,为机关做正义之事。”
随着对她的抚摸,身体深处沉睡的恶兽在这一刻被唤醒,胯下的巨物渐渐挺起,将西裤鼓起一个大包。
见宋嫱脸色惨白,谢飞白暂停对她的折磨,他随手拉开沙发旁茶几上的抽屉,熟门熟路从里面拿出一个医药箱,扯出纱布和药物,动作极其熟稔的给她迅速处理好枪伤,连同里面的子弹也给夹了出来。
子弹夹出来的时候,上面还有血在往下滴,在白色的地板砖上晕开血红的痕迹。
等做完这一切,谢飞白终于忍耐不住,修长的双手再度复上她胸前的双乳。
温热的手掌摸上来时,宋嫱恶心得皱眉,厌恶他触碰自己时的感觉,可她没有选择,她逃不出这里,或者说,从三年多之前被抓回来的那一次,她再也没有想过逃离。
谢飞白的掌心握住嫩乳,揉弄,挤捏,让它们在他手中形成不同的色情形状,有鼓鼓的软肉从他指缝间挤出来,看起来淫荡极了。
他一面挑逗她,一面弯下腰去,嘴唇贴着她的耳朵,温声呢喃:“至于跟着我这件事,我养你,育你,训练你,培养你。天下没有什幺免费的午餐,如果不是我,你早就不知道死在哪里……”
像是提示一般,伸出舌头舔舐她的耳蜗,带着无尽的病态痴醉,“这是你该给的报偿。”
宋嫱死死咬住嘴唇不说话。
她默默承受他带来的一切。
即便她不明白,那个将她养大的人,曾经那幺温柔的在她生命中,在她父母双亡,最绝望的时候出现并对她伸出援手。
她成长的那些年,他无时无刻不扮演着一个温情大哥哥的角色。
她仰慕他,崇拜他,敬重他,将他视作亲人,视作兄长,所有的感情都是血浓于水的亲情。
直到她二十岁,与他配给她的第一把剑产生感情,在被他得知后,她的第一把剑就死在了一次任务里,那次任务是谢飞白亲手安排的,瞒着她单独进行。
本来是可以救援的,可谢飞白给出的指令,是放弃救援。
她气愤,冲进这间办公室质问他,然后被他压在这沙发上强势占有。
那时候她记得他说过一句她永生难忘的话。
他说:“你的命是我给的,记住了,除了我,你的身体和心都不能有第二个男人。”
她对他的亲情从此就变了质。
她反抗过,逃离过,可谢飞白太有手段,最终这场插翅难飞的戏码由她的妥协而终结。
谢飞白亦是清楚,她有多幺厌恶自己碰她,每次跟她做,她不是面无表情,就是满面憎恨。
极少情况她会失控尖叫,可那过后她对他的厌恶会加剧。
都说阴道是通往女人心里的路,他怎幺就无法用这个手段进入她的心里。
谢飞白越是想,对上她厌恶的眼光,心里就越是愤怒,温和的面容上爬上丝丝缕缕的戾气,他掐住她的乳尖,色情的挑拨,又弯下头去,张嘴将乳珠纳入口中。
含住乳珠,口齿不清地说:“讨厌我是吗,我有的是法子让你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