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夜里遭遇了奇怪的事情之后,顾诺在学校的每晚都提心吊胆的,直到放假了之后,在只有她一个人的家里才能勉强放心入睡。
那个看不见的东西好像消失了,顾诺这样安慰自己,但是她总是梦到有一个冰冷的东西突然插入了她的体内……
顾诺猛地睁开眼睛,心跳慢慢从急促变得正常。
膨、膨、膨。
她的身体一切正常,没有感到任何怪异的侵入感,顾诺揉了揉自己的脸,心想还是早点睡吧,明天还得去完成假期作业实地考察。
即便如此,她还是翻来覆去难以入睡了。
第二天顾诺顶着一对黑眼圈上了公交车,睡眠不足和晕车让她格外难受,头里像有一根神经在不断跳动。
顾诺揉了揉太阳穴,从包里抽出几张白纸,抽空看了一下这次的资料,柔韧的A4纸上印着中式嫁衣。
这次的假期作业是关于传统中式婚礼的,顾诺看着照片里的红嫁衣,头越来越痛了,她努力睁开眼睛,但还是抗不住睡意,在不断颠簸的车上头不住一点一点的,陷入了梦乡。
她又做了一个梦。
这次没有梦到冰一样的鬼了,顾诺梦见她坐在轿子里,穿着繁复的古代新娘装,盖着红头盖,眼前一片漆黑,时间好像是在晚上。
至于她为什幺看不见却还知道这幺多,嗯,梦是不讲道理的,作为梦境的主人公她诡异地知道她是什幺状态。
坐在轿子里被人擡着走的颠簸格外的真实,让身临其境的顾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在一次重重的颠簸后,新娘子纤长的手指没能抓紧手里的苹果,它在轿底发出轱辘轱辘的声音往前滚去,下一秒又像撞到什幺东西往回滚了过来,碰到顾诺脚尖停下了。
顾诺觉得自己的心也在这点细微的动静后沉底了。
她惴惴不安地想,这真的是梦吗?这一切都太真实了,吹动帘子的风声,擡轿间的颠簸,以及脚尖之前感受到的苹果碰撞,还有……她传来的面前的呼吸声。
新娘的红盖头完全遮挡了她的视线,这让顾诺很没有安全感,有种莫名的恐惧阻止了她取下红布。
她安慰自己这只是梦而已,大着胆子询问:“有人在吗?”
周围静悄悄的,没有人回答。
顾诺不觉得放松,反而更加坐立不安了,因为她感受到了面前有一道呼吸在慢慢靠近,到最后几乎是隔着盖头贴着她的脸呼气。
即便隔着红盖头顾诺也能感受到有一股气息把脸上细小的绒毛被吹得东倒西歪。
她紧张地眨了眨眼睛。
这个小动作可能被发现了,有一双手在红布外盖住了她的眼睛。
顾诺反而觉得放松了,因为她能感受到眼睛上覆盖着微凉的温度,对面可是一个看得见摸得着的活人。
另一只手摸向顾诺腰间的时候,她才迟钝地感觉自己放心得太早了。
他好像确定了顾诺看不见,行动越发大胆了,在顾诺意识到不对想要叫人的时候,他把手伸进盖头下往她的嘴里塞了一个球形的东西。
顾诺脑子都糊涂了,她是做春梦了吗?为什幺梦见这幺一个古香古色场景穿着新娘的服饰,甚至盖着红盖头和一个陌生男人这幺暧昧的贴着。
不管怎幺回事,顾诺现在被堵住了嘴说不了话了,只能唔唔地叫。
和她的紧张相反,一直默不作声站在轿子里的陌生人的行动却越来越露骨起来,他好像比顾诺还清楚她这一身是怎幺穿的,轻易就把衣服解开,在两人拉扯间外衫自然顺着女孩光滑的肌肤滑到胳膊和腰间,男人顺势从顾诺的胸口扒开白色的里衣露出红色的肚兜。
顾诺震惊地捂住领口,她从来没有穿过这种古风的服饰,为什幺会梦得这幺详细。
男人不知道她的惊讶,单纯以为她害羞了,于是半跪在轿子上,擡高了她的腿搭在他的肩膀上,一只手摩挲着裸露的一点脚踝,另一只手探进裙底,为了方便行房,新娘的亵裤是特殊的,也就是所谓开裆裤,所以他可以直接摸到女孩的花户。
顾诺被这个姿势弄得往后倒去,后背直接抵住了轿子,男人趁机找出她的小豆豆轻揉了几下。
太突然了,顾诺一开始其实根本来不及反应,直到他用指甲轻刮,又按摩周围软软的花户,她才慢慢地开始动情。
男人揉了揉小穴口,终于摸到了一点湿润的蜜液,他对着靠着轿身,腰肢发软的顾诺叹息,用很怪异的语调说:“你可真难讨好。”
顾诺觉得他发音非常生涩,就像很少说话一样。
她看不见他,但是能感觉下体被什幺细长湿润的东西碰到了,它还用力地顺着女孩的阴道进入了女孩体内吧。
他直接用舌头插进去了。
顾诺觉得下体被插入的地方有种古怪的辛辣,空气里弥漫着浅淡的腥味,仅有的羞耻心让她夹紧男人的头。
裙摆被男人推倒腰间,为了不让裙摆落下去,她只能握紧裙子柔软的布料。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觉得男人的舌头越来越烫,进入的地方也越来越深,等到滚烫绵软的舌尖碰到了不断瑟缩的宫口,顾诺才发现不是错觉,他的舌头达到了不是正常人的长度!
肉体和心理的重刺激让顾诺浑身僵硬,下体更加湿润,一直被男人手指安抚的小豆豆充血变得嫣红,顾诺发现不知不觉间她的下巴湿润了,才发现她刚刚高潮了。
塞满口腔的口球已经被浸润透了,顾诺无法在乎流出的津液了,她大脑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
盖头终于被取下来了,周围一片漆黑,顾诺唯一能看见的就是一双翠绿的眼睛。
翠绿的、属于猎食者的眼神,有着裂孔形的瞳孔。
听觉慢慢地回到了顾诺身上,她听到了空气里“嘶、嘶”的声音。
顾诺能想象他嘶嘶地吐着蛇信子的样子。
她嘴巴里的东西被他取了下来,顾诺并没有什幺过激的反应。
相反她只是顺从地接受了这个陌生的男人的靠近。
在他的脸凑近到可以吻到她的位置时,顾诺才如梦初醒地偏了一下头。
他“嘶”了一声,仿佛不是很在意她细微的抗拒,退而求次开始舔落在她下巴上的口水。
细长的、尖端还分叉舌头落在女孩的肌肤上,被舔的感受很奇异。
还没等顾诺适应这奇怪的感受,又有一个冰凉的裹着鳞片的条状物慢慢缠上了她的小腿,她轻抖了一下,努力适应被这种干燥光滑得像皮革的尾巴缠绕。
这个与蛇非常相似的男人舔舐着她的脸,蛇尾把她的腿慢慢拉开,小穴被迫裸露在空气中,顾诺瑟缩了一下,还没适应冷空气,就感觉有两个蓄势待发的巨物抵着她的穴口。
他又擡高了一点她的大腿,慢慢地将下面的那个性器一点一点地塞进去。
这里是梦境,所以哪怕有点艰涩,他还是顺利地进去了。
顾诺背靠在轿子喘息,男人全部进入后,她已经被擡得离开座位了,全靠背后的轿子和下体的阴茎支撑重量了。
这个姿势很不方便,每次男人插进去的时候,体内和肚脐眼前的阴茎让顾诺都不由自主地往身后躲,抽出来的时候又因为身体悬空而下意识靠近寻找支撑点。
男人干脆伸出一只手扶住她的腰,让她面对面坐在自己身上,他的上半身是正常的人体,下半身是蛇类的尾巴,从正常腰身般粗到蛇尾只有小拇指粗细,顾诺就坐在他的尾巴最粗的那一段上,柔嫩的皮肤被鳞片磨得微红,这个姿势进得比刚才深,顾诺腰肢发软,把脸埋在了男人的脖颈维持平衡。
男人拔出来埋在女孩体内的阴茎,换了上面的那一根插进去。
这种姿势不太适合激烈的交合,所以他只能温和缓慢的进出。
他低头看了一眼抓住自己手臂的女孩潮红的脸蛋和消失的抵触,不确定的想,她好像很喜欢这种风格?
他下意识伸出舌头舔舐了一下女孩脆弱的耳廓,嗯,温度很高。
轿子颠簸的时候,顾诺就会抓紧男人的手臂来稳定,身体不由前倾靠在前面的男人身上,他就像被撩拨了一样的深深的捅进去,顾诺倒吸一口气,手指下意识的抓得更用力。
顾诺以为这场暧昧又朦胧的春梦就会这样结束,直到轿子外面传来轻轻的敲门声,有个青涩的男声问道:“诺诺,你难受吗?我刚才好像听见有声音。”
’为什幺刚才叫人没有回应,现在才冒出来啊!’
顾诺有些崩溃,她的脑子一下子被这突发状况吓清醒了,但是她面前的男人似乎毫不在意,旁若无人地继续舔她。
粘稠古怪的潮湿感提醒了顾诺,她惊悚地发现自己毫无戒心地和奇怪的人乱搞,哪怕在梦里,她也不会这幺轻易答应的吧?
外面的人没有听见回应更担心了,他又出声叫了两声顾诺的名字,亲密得顾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开始担心他会打开窗户或者直接进轿子。
哪怕在梦里,她也不想被看见。
这个时候,插在她体内的男人居然重重地开始抽插,缠在她小腿上的蛇尾一起缩紧,他抓住了顾诺,用手掌按住她的腰。
交合的地方发出撞击的声音和暧昧的水声,顾诺伸手捂住自己模糊不清的呻吟,担心外面的那个人听出什幺不对。
在数十次抽插后,他直接射在了顾诺最深处,没有插进去的的那根也在她股间射了出来,温热的液体同时撞击体内和体外的奇妙感受让顾诺绷紧了身体。
这个时候,顾诺听见了窗子的帘子被掀开的摩擦声
被抓奸的刺激感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地达到了高潮。
顾诺直接被吓醒了。
她揉着太阳穴,眼睛被升起来的太阳发射的光刺得生疼,座位不断传来的颠簸感让她不由疑惑自己怎幺睡得着的。
顾诺咽了一口唾沫压下了晕车和心理刺激带来的呕吐感,脑子还沉浸在梦中的场景,紧张感让她小腿在现实里依旧紧绷着,……只是春梦而已。
在确认了腿上确实没有蛇尾盘绕着之后,顾诺的紧张感才慢慢消退。
兵荒马乱过后,她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奇怪的想法。
她莫名笃定,那个有蛇尾的男子决不是梦境里的新郎,新郎是不能进新娘的轿子的。
那轿子外面的人,看似和她很亲密又不直接进轿子,在梦中的剧情里又扮演什幺角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