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哈嗯……”
谢思寸爱极了墨守恳求的嗓子,嘈嘈切切、浓浊轻细、压抑张扬。炽热的情欲化开了高峰不融积雪,所有的冰冷成了一片暖泉,让思寸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暖,就连耳朵暖烘烘的,暖得酥麻,一路酥到骨子里了。
“阿守这幺乖,我哪里舍得拒绝,嗯?”谢思寸的小腿再使了一点力,墨守的寝裤已经被她扯落到大腿边。
她身上整套的太女朝服,连同冠帽,服装端整、仪态万千,要面见朝臣也无不可,可墨守已经是衣着不整、脸泛红霞,低眉顺眼,谁能想到那平素高冷淡漠的墨大人,私底下竟是这般模样?
可同样的,也没有人知道,在朝堂上越发端素严谨的太女,私底下居然是如此顽皮,这般坏心眼的狎玩着她的小通房。
穿着绫袜的小脚凑到了墨守的唇边,墨守咬住了绫袜的边,扯下了绫袜,布面刮蹭着足背,谢思寸吃痒了,发出了一阵银铃似的笑声。
墨守擡眸,两人四目相交,旁若无物,只有彼此,目光缱绻,明明只是匆匆对视,里头的情感却交流不断。
“上来。”
谢思寸拍了拍身侧的位置,示意墨守可以上床了。
墨守即使魂都要给思寸勾飞了,依旧谨记着教引姑姑所说的话,不敢因为得宠而废了礼。
恃宠生骄,这样的词汇他听过太多次了,可他根本不敢。这张床,是他风雨飘摇的人生中唯一遮风避雨的一方天地,唯有在她的身边,他才有自己身而为人的感受。
她一出生,就是今圣最心爱的女儿,才三岁,今圣就力排众议,封她为古今第一个太女,而他……只是圣上的军队在战乱中捡回来的小乞儿。
光是身份,就是一个天堑。能够伴随她的身边,已经是老天爷给予他的恩宠。
可他还想要更多,他想亵渎她,想要脱去她身上华贵的衣物,埋入她的体内,与她合而为一,零距离的嵌合。
这是妄念,可却已成真,为了守护这份得来不易的关系,在亲近神女的同时,他也得守着分际,如此一来,才能够尽可能地留在她身边,多留一刻是一刻,每一瞬间都是偷来的。
墨守跪伏着,小心翼翼的从床脚边爬上了床,其实这费不了多少时间,谢思寸却不喜欢如此。
她知道这是礼,他不得不守,可眼下只有他俩人,又何必如此守礼呢?
墨守要遵循的铁则,对谢思寸来说形同虚设,墨守才刚沾了床,温香软玉已经扑入怀了。
“殿、殿下!”墨守已经习惯冷着一张脸,如今端看他的神色,实在看不出什幺变化,可是……谢思寸熟知他,知道他现在可是连耳根子都红了起来,怕是羞赧到了极致。
“叫错了!”谢思寸一口咬住了墨守的喉结,“忘了孤怎幺交代的嗯?”
谢思寸咬得可不轻,可墨守却很喜欢这种因她而生的快慰。
咬过颈子以后,谢思寸舔着他的脖子,一点点咸味入口,轻轻浅浅的,挠人。
谢思寸不只咬人,一双玉手也很欺负人,一只手捏住了他胸口的小蕊,另外一手,握住了那热烫的欲根,上下活动,带给他无限的想望,却不给予更近一步的快慰。
上不上、下不下,让人难受至极。
“在床上不能自称奴,要唤点点……不可以唤殿下……哈啊……”墨守喘息着,求饶着,“点点、点点……”
“嗯?”谢思寸步挑起了眉,发出了一声轻哼。
“以后不敢了……”
“才几日不理会你,倒是使起小性子了。”谢思寸终于罢手了,双手搂住墨守的腰,脸贴在他的怀里,“说说,今天要教些什幺?”
通房的功效本就不是在太女身上取乐,而是要教太女房中术,让太女未来婚姻和睦,可是……
墨守眼底闪过一丝阴影,他会竭尽全力,避免那一日的到临。
如果要眼睁睁看谢思寸和他人婚姻和睦,去临幸他人,他宁愿死。墨守熟练的褪去了谢思寸身上的衣裳,附在她耳边,“要让点点明了,如何坐幸男子。”话说着,他分开了谢思寸的双腿,慢慢地凑近他的唇舌,女孩儿家身上特殊的馨香味儿,萦绕于口鼻之间,令他深邃的双眼万般惑人。
感觉阿守要被玩坏了(́◉◞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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