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妻主的神态和动作都证明对方也是享受的,飘飘然的感觉让若洄头脑发晕,她扣住妻主细细的腰,发力撞击着狭小细窄的宫口,嘴里也开始说起话来。
“里面...有个洞...”若洄喘着粗气,停了下来细细感受着,她还记得自己上次不管不顾地闯进去的感觉,心里很是舒服。
“我要进去!”若洄撒下这幺一句话,几乎是掐着腰在自己身上驰骋,直觉让她直想往里钻,却没注意宋菀时的神色一下变得紧张不安,就连刚还迷离的视线都清明起来。
“不、不可以进去...”松软的宫口抿合着的肉物微烫,一路灼到心里去,她曲着双腿,瑟缩着轻声道,但也没抱太大希望。
哪有人做这种事要进到另一半的子宫里呀?她不知道如何对兽女解释那个地方的脆弱和重要性,更不敢告诉若洄她也具有受孕的能力,只是兽女们大概没办法让她怀孕。
“为什幺?”若洄低头舔了舔她的乳首,抽递的动作丝毫不减。
“里面很容易受伤,受伤了治不好我会死的。”解释成兽女们能懂的语言总得夸张些,她努力夹紧臀部,减缓弱弱袭来的钝痛,继续道,“你那里有倒刺,进去了我也很疼...”
兴许是哪个字眼刺激到了若洄,大花豹原本坚定挺入的动作慢了下来。
“不能死!”若洄又咬了口她被折腾得艳红的胸乳,“不进去了,我要小心些。”
若洄终于慢了下来,小心翼翼地把宋菀时无力的身体拥起来,“你在上面吧...”
宋菀时点头,努力地想要攒出力气来。
她在上面腿便不能软,得时刻撑着口气来。
发生这幺大的动静释宴自然察觉到了,她也想去捣乱,可还是第一次,她在菀菀的脸上看到那样的表情...
那样脆弱,足以激其任何一个兽女的保护欲,又很吸引兽女,就连她的生殖器也从尾部钻了出来,收也收不回去。
可是她肚子里应该已经有蛇蛋了,没有借口,她怎幺和菀菀交配?
释宴连看着那只花豹都有些不满,这个兽女太狡猾了!
菀菀沉浸在酣畅淋漓的性事中,低低哑哑的呻吟声让她硬的更厉害,释宴不知道怎幺办,瞪着豆大的绿眼珠看着菀菀的身影。
为什幺菀菀一次只能和一个兽女交配?她的菀菀很多情况下都是严肃认真的,释宴也知道自己的母亲甚至一晚上有和六个兽女睡觉过,但菀菀和很多女人都不同,她肯定不能接受这种事。
见菀菀都哭了,还在一直说不要了不要了,释宴心疼的厉害,匆匆变回半人形态跑去制止。
累的满头是汗还要努力维持骑乘这个姿势的宋菀时自然没有看见释宴过来,而身下的大花豹不断地用尾巴缠紧她的腰,若洄的喘息声轻易盖住了其他的动静。
妻主在上面扶着她的腰,垂下来的衣摆盖住了刚才被她吸的红彤彤的红点点,偶尔咬着下唇的神情迷离又脆弱,若洄看得心痒难耐,也在一下一下地往上顶。
“不许欺负菀菀了!”释宴用手指着被菀菀压在身下的花豹,声音大得能填满整个空间。
宋菀时震惊地擡头看向不知何时站在她对面的释宴,心里是不亚于出门偷情被捉奸的惊惧,她自己都说不明白这样的心情从何而来。
紧致狭小的洞口再次收紧,吞吃在身体里的肉物涨涨的,想要拔出来时就张牙舞爪地显露出自己的凶狠,肉刺很快陷入柔软的内壁,反而痛的她直流眼泪。
妻主的衣服挡住了两人紧密相连的一部分,释宴只看得到菀菀又哭了,她便紧跟着焦躁起来,“你欺负菀菀!菀菀不舒服!”
若洄控制不住地呲起牙来,被打扰到交配的花豹隐隐有要恢复兽形的姿态,意识到若洄有这样的念头,宋菀时连忙用手压在她想要起来的身体。
“不、不是...没有不舒服.....”她低着头解释,一手还在努力揪长衣摆来盖住她的腿根,身体里的硬物还是老样子,稍稍一动她都会忍不住夹紧臀部来找到自己的理智。
看着妻主脸颊上浮起漂亮的红晕,释宴难得聪明了一回。
“哼!”若洄听到便挺了挺腰,满意地看着妻主被她的动作顶的慌张模样。
“别闹...”宋菀时没心情继续下去,她心里还是总是更偏向释宴的。
“菀菀,是我不舒服。”释宴眯起锐利的蛇瞳,性器藏在鼓起鳞片下像个小山包一样,释宴爬到花豹身边,将自己的长尾往宋菀时怀里送。
“菀菀摸摸...”她不甘示弱地用灵活的尾巴尖勾住了宋菀时的手腕,那片熟悉的蛇鳞覆盖下,嫩粉的肉物早已弹了出来,俏生生地立着,宋菀时愣了几秒,反应过来便默默地用手握住释宴的性器。
“好...好吧...”她听到自己一点也不平稳的呼吸,稀里糊涂地撸动起兽女干净又漂亮的生殖器,在妻主身体里的感觉让若洄兴奋又激动,身旁那个趴着兽女侧着头,腰下的蛇尾在一寸寸侵占女人的身体,若洄重重地喘气着。
“你,你敢跟我抢...”释宴嘶嘶地吐着蛇信子,针锋相对的气氛宋菀时并非读不懂,体内的家伙也开始不甘心起来,撞在宫口的顶端太粗了,要是再被破开身体一定会撕裂,宋菀时只能小心翼翼地,悬着自己的身体。
通红的非人肉物在手心里也一展身手,释宴绷直了尾巴尖,很快就射出微微透明的浊白,因为角度的关系,那些液体大多都射在了若洄的身上,大花豹急躁地想要擦掉,隐在英气面容阴影下的暴怒闪烁,释宴的角度很快就看到了对方通红的眼睛。
直觉让她忽视掉飘飘然的迟钝,用虎口掐住对方的手臂,释宴用自己半个身体的重量不让若洄起身。
“你,你想欺负菀菀!”
“滚开!”若洄呲起牙,“你在捣乱什幺?”
“别闹了...”腿根还残留着潮意,她离不开若洄的身上,外边的雨声盖住了很多声音,现在俩个兽女的响动更是搞得宋菀时有些担惊受怕。
她何曾有这样的经历?大脑一时空白,现在被若洄的声音敲醒,就算被若洄顶的满脸通红,她还是难得在释宴面前严肃着。
“不可以俩个人一起!”额角凝出的冷汗顺着下巴流下,宋菀时捏捏释宴还放在她手心里的性器,“今天我累了,你们都去反省...反省...”
花豹和黑蛇都沉默了,释宴放开钳制着若洄的手,眼巴巴地看着菀菀,大花豹目光炯炯,视线灼的厉害。
“好,好,反,反省是什幺?”释宴没从菀菀的脸上找到笑意,只能大着胆子问道。
“反省...咳、就是回想自己刚才的行为和一瞬间的想法,检查其中有没有什幺错误,想想是对还是不对。”宋菀时抿唇,轻拍了拍若洄的腰,“刺...收回去...”
若洄仍旧看着她,眼中闪着思索的光。
“还有下次吗...”这次不算成功,但也没有多失败,要是没有释宴打扰,她和妻主肯定能再待一会。
“...嗯。”零模两可的回答兽女都听不懂,若洄明显高兴起来,努力放松身体来收回刺。
慢慢的妻主从她身上起来,离开紧致温暖的包裹,若洄感到自己赤裸裸的一样。
她忍着害羞的念头,郑重地向宋菀时讨要自己的以后。
“我...我之前不好,做的不对,希望妻主能原谅我,我可以给你抓很多很多的猎物,也可以保护你,现在又能变回让人形了,我也可以,帮你做更多的事了。”
“好,你先穿衣服...”潮意淅淅沥沥地涌向下身,股间仍是湿漉漉的一片,当着两个兽女的面她不敢轻举妄动,兀自忍耐着身体的不对劲,却忘了在兽女灵敏的嗅觉面前这样的伪装薄的像纸一样。
小到释宴吐了几下蛇信子就闻到了。
但她没有吭声,摆着尾巴站在宋菀时身边,找了菀菀的手牵着,妻主温暖干燥的掌心也熨平了她心里的不虞,释宴终于安静了下来。
她和这个兽女天生的不对付。
若洄拿垫在身下的兽皮毯擦干净身上的水,变回兽形叼了起来。
“我去洗。”她巨大的体型迫的宋菀时退了两步,得到妻主的点头若洄才跑了出去。
“释宴,你也出去一下。”宋菀时细声细语的,她松开释宴的手,想了想又补充着,“我想清理一下,很快的。”
“好,快点。”
等释宴甩着尾巴到底层,宋菀时才松了口气,残留着透明水液的腿间一眼只能看到微红的阴阜,不知道有没有受伤,分开双腿才能看到饱满的阴唇也变得的肥嘟嘟的,涨在一起留下浅而湿润的缝隙,她擦了半天,好久才确定那是自己的问题。
被挑起的情欲根本没有得到满足,穿衣服的时间宋菀时想了很多。
她以前可不会这样的,有了兽女后她身体的变化也在一点点变得明显,刚才头脑不清醒,现在还在欲求不满。
“我来了。”释宴蹭到她身边抱她,微凉的蛇信子有一下没一下地碰着她的脸颊,说不上来的香气,她能闻到妻主似乎在很适合交配的时期。
释宴眯起眼睛,她可不想今晚又听到那只狐狸和菀菀交配,这样的时期兽女们都不会错过。
“菀菀,晚上应该不下雨了,我晚上带你去外面玩好不好?”
“好啊。”她闭眼靠在释宴的肩上,姿态略显疲惫。
妻主娇小可怜的一团,释宴心疼地舔着菀菀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