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姒擡起他下颌,眼神灼热,容筝第一次看到她这幺热切,身体有些发软,口里嗫嚅问:
“怎幺这样看我?”
周姒解开他衬衫第一颗钮扣,低头轻轻吻他颈子和胸口的交接处。
“想在这里要了你,让将来跟你共事的人们都知道你是我的。”
周姒语气并不激动,但容筝却一下陷入了她澎湃的热情,在她稳重自若的态度下,有岩浆般炽烈的爱,这是容筝现在才发现的。
周姒在爱情里自私和懒惰,不代表她没有独占欲和爱意,容筝被她的热情撼动,他想阻止她,却颤抖得说不出话。
周姒又解开他第二颗钮扣,不愠不火的说:
“我如果是学校的女老师或女学生,看你穿着衬衫这幺帅,下面都湿透了,怎幺会有心思上课。”
容筝努力抑制自己的心颤:
“我,我想要的只有妳…”
周姒不理他,自顾自说:
“学校的女教授爱上你这个年轻俊秀的小助教,把你绑起来,按在课桌上强奸你…”
容筝身下有了反应,呼吸变得急促。
周姒说:
“想到被别的女人强奸,这幺兴奋吗?我要吃醋了。”
她语气还是很平稳,听不出半点吃醋的意思。
容筝颤声说:
“我…我只想被妳强奸…”
讲完强奸两字,他阴茎更硬了,连乳头都在衬衫下不受控制地勃起,周姒解下脖子上的丝巾,缚住容筝双眼,又拉下他皮带,捆住他双手,轻声说:
“好,如你所愿。”
容筝胸膛起伏,气弱地说:
“不要在这里…”
周姒咬住他耳尖:
“强奸还能让你决定地点?不,我就要在这里肏你。”
容筝眼不能看,手不能动,听觉的刺激更强烈了,他亢奋地哆嗦:
“万一…被学校认识的人看到,我这助教就当不成了…”
周姒的语气染上一丝危险:
“那更好,就让他们看到你在我身下发浪求肏的样子,看看大家眼中的高岭之花是如何跌落神坛,变成一条发情的浪荡骚狗。”
容筝脸热得发烫:
“妳坏!周姒…”
周姒说:
“就让你身败名裂,在大家面前永远擡不起头,只能依靠我的爱而活。”
这幺扭曲可怕的话,可是听起来,怎幺让人这幺向往?
容筝这时放弃挣扎,他想如果真的因此丢了工作,那就算了,大不了再找,他没办法抗拒周姒如此邪恶的诱惑。
这时忽然有人敲了敲车门,容筝吓了一跳,浑身僵硬,周姒不疾不徐解下他眼上的丝巾,用外套盖住他被皮带捆住的双手和鼓凸的下半身,按下车窗,发现又是那个学弟。
学弟嬉皮笑脸从车窗探头问:
“学长,能载我一程吗?我要去火车站。”
容筝蹙眉要拒绝,坐在驾驶座上的周姒却说:
“没问题,我们顺路。”
学弟嘿嘿笑道:
“谢谢姐姐。”
周姒微笑:
“别客气,我们家容筝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容筝说:
“他才不是我朋…”
周姒的目光在容筝脸上和敞开的领口梭巡,他的头发有些凌乱,双唇嫣红湿润,脸颊还有未褪的红晕,容筝注意到周姒的目光仍然炙热,仿佛能吞噬他,便越说越小声,最后一个字都没能说完。
这时学弟也注意到了容筝的异样,狐疑道:
“学长脸好红,可是今天也不热啊?”
周姒笑着说:
“刚刚容筝做了点运动,你先上车吧。”
学弟打开门上车,一头雾水:
“学长今天穿着衬衫牛仔裤,做运动方便吗?”
容筝耳朵都红透了,他对学弟说:
“你搭便车就搭便车,废话这幺多。”
学弟对周姒说:
“姐姐妳看,学长凶我,妳管管他。”
周姒意味长深看着容筝,回道:
“好,回家我就处罚他。”
容筝听见处罚两字,心里又是一阵酥麻,阴茎在外套底下翘高了,周姒不动声色,开车上路。
路上学弟问:
“姐姐,你们这个年纪的女人,都喜欢什幺样的男孩子啊?”
周姒说:
“别人我不知道,但我喜欢容筝这样的。”
学弟又笑嘻嘻的说:
“那我怎幺样?熟女会喜欢我这种吗?”
周姒笑道:
“天底下什幺样的人都有,我想也会有熟女喜欢你这样的男孩子。”
容筝咬咬唇,瞅着周姒:
“你们聊得真高兴,继续聊啊,当我不存在。”
周姒知道他这是在说反话,从后视镜望了学弟一眼,他正在兴高采烈。周姒悄悄把手探入盖在容筝身上的外套,从松开的裤头伸进去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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