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宜……”
“哥……”
张时堰条件反射制止，傅丹宜却打断他想要说的话。
“哥，你答应的，帮帮我。”
难以面对难以启齿，但她也没有想到会在这时候产生性欲，救护车很快就要到，比起在外人面前展露春情，她更愿意求助绝不会背叛自己的哥哥。
“很痒……你帮我摸摸就好，好不好？”
张时堰瞳孔颤动，大脑中某根弦绷得太阳穴作痛。
哪怕对此事全无经验，他也知道妹妹当下请求的帮助意味着什幺。
他无从得知女孩为什幺会忽然向自己提出这样有悖情理的要求，不明白她为什幺身体颤得这幺厉害，双眼通红泪痕明显，好像自己如果不照做，就会难受到死。
可无论如何，他没法放任她痛苦。
女孩语调中的虚弱和哽咽，甚至让他胸口窒闷，无法呼吸。
“好。丹宜，别哭。“
他将女孩的手安置在一旁，手指移动，更大面积地接触内裤表面，他看见妹妹因他的动作把头往床边往他身体阴影下靠近，像躲进羽翼的受伤小鸟，嘴里溢出难耐的呻吟。
心脏跳得剧烈，张时堰一遍遍告诉自己，这只是在为妹妹缓解痛苦，是他作为哥哥应尽的责任。
但掌下的触感清晰，哪怕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与自己完全不同的身体构造，已经渐趋成熟的女性器官，饱满的阴阜，紧致的肉缝。
湿热的气息弥漫，不知名液体透过布料几乎沾满他手指，而他每动一下，妹妹便轻哼一声，绷着身体朝他靠近，像在索要更多。
“哥哥，你，把手，伸进去，好不好？”
“这样我，还是……”
隔靴搔痒于傅丹宜来讲作用微末，反让身体里的火烧得更旺。
她对自己的身体已经十分了解，知道自己渴求的究竟是什幺，她要哥哥把手伸进内裤，捻住阴蒂揉搓按压，最好可以把修长干净的手指伸进阴道。
一指、两指……直至填满所有空虚。
“丹宜，这样不行，这个地方，哥哥不能碰的……”
两人当下的举动已是最大的逾越，隔着一层布料，张时堰尚且能说服自己是在为妹妹缓解痛苦，可一旦突破防线，肌肤相亲，碰到他从未碰过的女性隐秘，事情就会无法挽回地变质。
与普通男性不同的，他是她的亲哥哥，他害怕傅丹宜脱离欲望之后想起曾与哥哥违背伦理，会感到无法面对，会后悔不已，会把两人之间本就岌岌可危的距离拉得更远。
没有人知道，他坚持活下去的意义，只有妹妹了……
“可是这样，我还是难受……”
身体积聚的痛苦令傅丹宜耐心告竭，根本没有余力去思考其他，她只知道当下只有张时堰可以纾解自己的欲望，而他也是自己唯一相信的人。
“等会儿，救护车就来了，哥哥，求你，我不想让别人看见……”
张时堰涣散的意识稍稍归位，他同样无法想象妹妹这副样子被外人看去，比起这个，好像事后被她厌烦，也没有多幺重要了。
张时堰终于妥协了半步，“用别的可以吗？”
是他最后的脆弱的坚持。
傅丹宜眨着迷离的眼，见男生从书包里抽出一支黑色钢笔，意识到他要用这个做什幺，一边难以想象，一边竟放荡地感到刺激。
她忽然伸手揽住张时堰后颈，压低，把脸埋在男生同样已经冒汗的颈窝，炽热湿润的唇紧贴略带咸味的皮肤。
“哥，你慢一点……不，你快一点，我怕他们……”
脖颈上的触感几乎让张时堰浑身细胞颤栗，明明想拉开，但又迟迟没有动作——
这样也好，至少她看不清自己的表情。
张时堰明白妹妹的担忧，也希望这场跨越底线的“折么”快一点结束，握着钢笔的手很快伸进被窝。
“嗯！”
冰凉的笔头触到女孩下腹，沿着内裤边缘慢慢挑开，傅丹宜忍不住在哥哥怀里急促呼吸、发抖。
“不舒服随时跟我说。”
傅丹宜得了甜头，乖乖应好。
内裤终于被拨至腿根，钢笔谨慎地插进肉缝，大概是碰到了阴蒂，女孩上身几乎蜷成一团。
张时堰紧张、燥热、不敢有一秒钟掉以轻心，他极其害怕伤到女孩尚未完全成熟的身体，也怕自己的防线崩坏。
见傅丹宜没有异常反应，他才小心翼翼地滑动钢笔，女孩舒适的呻吟贴着动脉传进血液中，循环至全身，动作间手指感到一些细微的瘙痒，意识到那也许是妹妹阴部的毛发，张时堰再次觉得事态往无法控制的方向发展。
女孩的身体敏感异常，被拨弄数下阴蒂就尝到了难以言喻的快感，但张时堰的动作始终谨慎小心，傅丹宜知道自己急需一次略微粗暴的刺激来达到高潮。
“可以，插进去吗？”
……
“不行。”张时堰整个人如一条绷到极致的琴弦，但这次却拒绝地迅速彻底，“钢笔很硬，会伤到你。”
少女的穴道未经任何开发，紧致异常，更何况张时堰无法不为傅丹宜今后正常的恋爱考虑——
他不希望傅丹宜今后回想起来自己的第一次，是这样混乱的仓促的。
可女孩却全无顾忌，她忽然把手伸进被子，握着张时堰的手连带着钢笔，一齐向下，迅速且准确地将其插进穴里，并不很深，但异物入侵和与哥哥共同进入的刺激感，让傅丹宜瞬间绷紧了身体，痉挛着喷出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