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唔…啧…”
酒店的房间里,暧昧的吮吸声断断续续的从门缝里透出来。
孟宴臣仰头斜靠在床板上,眉头皱着,有些不耐烦的样子。
他的一条腿屈起着,胯下正是光着身子的叶祈星。
此时的叶祈星正努力吞咽着口中的巨物,男人的阴茎太大,她第一次给人口,总是不得要法。
终于,叶祈星的牙齿意料之中的磕在了嘴里的物什上,引得男人的腿轻微跳动了一下。
“第一次?”
孟宴臣的声音温和的从上方传来,叶祈星细细听了听,金主口音里虽然有几分不耐,但没有发火的迹象,大胆的先吐出了口里的阴茎,用手轻轻套弄着。
“孟总,是第一次。”
女人的声音有点小,孟宴臣仰了仰头,把眼镜摘了下来。
突然,叶祈星的脖子被火热手掌握住,惊得一下停了手,忘记了脸边的阴茎。
“张嘴。”
淡淡的声音里充斥着不容拒绝的命令,叶祈星顿了顿,顺从的就着脖颈的力道,复而把孟宴臣的下体含在了嘴里。
“牙齿收起来,不准动。”
来不及想别的,叶祈星连忙照着男人的要求死死收住牙齿,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她知道孟宴臣可能要自己来了。
果然,孟宴臣见叶祈星乖顺,放下了握着她脖子的大手,转而摁住了她的头顶。
“会有些难受,不许挣。”
孟宴臣心中的不耐已经快到达了顶峰,孟沁和宋焰结婚已经五年,但孟沁却过得越来越差劲,今天还来向他抱怨宋焰最近回家越是少了,对她也越来越不耐烦。
但这个婚姻是孟沁自己选的,现在过得不好,却也不说离开,他就算再有耐心,也被磨没了。
身下的女人听到孟宴臣的话后没有退缩的意思,还在听话的含着阴茎,因为口中被异物占满呼吸有些粗重。
孟宴臣闭上眼睛不再想,开始发狠的顶弄起来。
“呜呜…呜呃”
“嗯…嗯”
叶祈星觉得喉咙要被捅穿了,火热的阴茎像一把利刃一样在她嘴里横冲直撞,一下下狠狠擦着上颚捅到喉咙,却又在她刚好能承受的极限。
为什幺孟宴臣看着斯斯文文的,这东西这幺凶啊?
孟宴臣不知道她心里的yy,他额头上有一层薄薄的虚汗,摁着女人头顶的手不知不觉也绕到了女人的颈后。
进出,抽出,粗大的性器被女人小巧的嘴衬得有些狰狞。
“呜呜呜”速度越来越快的插了十多分钟,叶祈星实在是受不住这样紧绷刺激的性事,干呕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不自主的想要往后挣脱。
刚有动作,后脖颈突然好像被铁钳制住一般,被狠狠卡住,嘴里的物什也停了一瞬。
“我说过不许挣。”
叶祈星身体颤抖的幅度更大了,她知道有的有钱人在床上总有各种各样的怪癖,特意求老板给她第一次挑一个好伺候的。
现在显然,老板给挑错了。
来不及多想,叶祈星几乎用尽最大的克制力让自己保持不动的姿势,包容嘴里挺得更深的阴茎。
孟宴臣揉了揉身下人的后颈,又把下体往前送了一部分,到了叶祈星的喉管深处。
“呜呜..唔呃”
床单被死死抓住,叶祈星几乎窒息,在感觉到自己快死的一瞬,一股滚烫浓稠的液体直直灌满了她的口腔,顺着喉管冲了下去。
“咽下去。”
孟宴臣松开制着身下人脖颈的手掌,捏住叶祈星的下巴,大拇指揉蹭着女人沾着精液的嘴唇。
纾解了欲望之后,他又恢复成了之前那样温温和和的样子,和之前判若两人。
叶祈星此时满脸的泪痕,发丝也有些凌乱的粘在脸上,听见孟宴臣的声音,强忍着干呕的欲望,把嘴里的腥液都吞到了胃里。
男人的手松开,叶祈星没了钳制,转头狠狠的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
她难受的想把肺咳出来,变态孟宴臣一次这幺久,这晚上才刚开始,这又不像是一次就满足的人,今晚也太不好过了。
待叶祈星平复好后,孟宴臣已经套上了一身浴巾,也带上了眼镜,正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穿上衣服出去吧,你老板问就说算伺候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