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惜一直犹豫着要不要给丁天予打电话,踟蹰到了上课也没能打出去。
家里没有电脑,上完课沈惜又留在学校里备课,做第二天上课要用的课件,等全部忙完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十点了。
沈惜停好电动车,走进楼道里,看了一眼时间,叹了口气将手机又塞回了口袋。
电话最终还是没能打出去,明天再说吧。
踏上最后一阶台阶,沈惜就看到了她家门口的丁天予,倚着墙坐在地上,蜷缩着背,双手抱着头埋在膝盖里,极其疲惫的样子。
他依然穿着蓝色的外卖骑手制服,边上放了个不大的麻袋,身上脏兮兮的,像一只被人抛弃的流浪狗。
心里一抽,沈惜慌忙地跑了过去。
“惜惜,你回来啦。”听到沈惜走近的脚步声,丁天予猛然惊醒,连忙站起来,给了沈惜一个明朗灿烂的笑容,就像以前一样。
只是他瘦削的脸颊和眉骨的疤痕实在刺目,沈惜转过头,淡淡地应了一声,就从帆布包摸出钥匙开了门,直径走进去。
感知到沈惜的冷漠,丁天予难过得整个心都揪了起来,他愣在原地,笑容就这样僵在了脸上。
“你快点进来啊。”沈惜探出头喊他。
“哦!”看到沈惜催他进门,丁天予又高兴起来,赶紧拎起门边上的麻袋走进去。
进门后,沈惜没有再理丁天予,关上门就放下包直径走向卫生间打算洗漱睡觉。
明天还要早起和程心怡沟通一下上课进度,沈惜一边刷牙一边想着明天上课的内容,努力把丁天予赶出自己的脑子。
但丁天予马上蹭了过来,从背后圈住沈惜,弯腰,不断亲吻沈惜的侧额、眼尾、脸颊,轻声地喊她的名字:“惜惜,惜惜……”
他在漏风的楼道里呆了太久,全身都冰冷得刺骨,柔软寒冽的吻不断落在脸上,沈惜觉得自己仿佛就要和丁天予一起坠入到苦寒的地狱之中。
“不要来烦我!”沈惜吐掉嘴里的泡沫,不耐烦地推开丁天予,看到他受伤的眼神,语气又马上软了下来,“我在刷牙,你先出去……”
丁天予乖乖地靠着门框等在旁边,等沈惜漱了口,冲去满嘴的泡沫,才再次凑过去抱住她。
“惜惜,你都没有给我打电话,我一天都在等你的电话……”丁天予小声抱怨着。
他的声音低低的,不像质问,倒像撒娇一般,勾弄着沈惜的心弦。
“对不起,今天太忙了,我忘了。”沈惜自知理亏,轻拍着丁天予的背哄他,“你先出去,我一会洗完澡再和你说好吗?”
丁天予看着沈惜,在她躲闪的目光中欲言又止,最终收起满眼的渴望出去了。
沈惜洗完澡出来的时候,自己的小屋已经被丁天予浅浅地收拾过了一遍:
餐桌上的课本、练习册、草稿纸都被分门别类地叠好放在边上,中午没吃的蔬菜粥也被收到了厨房。
“惜惜,为什幺不吃早饭?是不好吃吗?”三年过去,沈惜的口味也许有了变化。
“惜惜,你现在喜欢吃什幺?我明天早上做给你吃好不好?”丁天予马上又上前抱住了沈惜,用力嗅闻着她洗澡后清新的馨香,身体燥热不堪。
“因为你昨天太……”沈惜感知到丁天予的那处坚硬正抵着自己,想到他昨晚毫无节制的索取,股间又泛起隐隐约约的酸痛感。
她瞪了丁天予一眼,语气生冷,“你害我起晚了,来不及吃。”
“对不起,惜惜,我今天什幺都不会做的。”丁天予瞬间慌了,连忙放开沈惜,跑进卫生间。
想强逼着自己冷静下来,丁天予用热水冲洗了好一会,也不见坚挺的肉棒软下去,又换成了冷水。
在冬日冰冷刺骨的冷水中,丁天予头抵着墙壁,喘息着揉搓着自己坚硬的阴茎。
脑子不断闪过沈惜对他动情时的样子,过去的沈惜和现在的沈惜重叠在一起,相似又不同。
“嗯……啊……惜惜……惜惜……”丁天予一边将花洒开到最大,一边捂住嘴压制住自己难耐的呻吟,怕外面的沈惜听到。
原本和其他地方一样白皙的柱体被他布满薄茧的手心摩擦得殷红,欲望却好像丝毫都没有得到纾解,仍然坚挺着耀武扬威。
“要快点消下去,再这样下去惜惜会以为我是个禽兽的……”丁天予进一步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加速上下揉搓着充血到紫胀的柱身,连指甲都恨不得抠进脆弱的肉棒里。
“啊……”代表着欲望的白浊终于在疼痛中被释放出来,丁天予喘着粗气,看它被冲洗下去,顺着地漏旋转着进入下水道,才终于稍稍平静下来。
好想和惜惜做,一定是昨晚自己太禽兽了才惹惜惜不高兴,下次和惜惜做的一定要克制,要慢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