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宜人,星光点点,安静的庭院,昏暗的别墅。
次卧之中,价值百万的Hästens床垫上,一双人影翻腾。
这张床是你的床,这间房间是你的房间,你的房间是带有一点梦幻公主风格的,垂着紫色系的床幔,两个爱心型的抱枕,就像是小公主的床,这些是你被父亲娇养出的少女心,而今这些少女心已经被摧毁殆尽。
你的房间里面来了一只恶兽,那只恶兽是你的亲哥哥,正确来说,是你同父异母的哥哥顾斯。
你是他同父异母的妹妹,和他同住在一个屋檐下十年了,这十年来他对你不闻不问,每次看到你,那眼神都像是看到了什幺脏东西一样。
这也难怪,你们明明是兄妹,可是却是同岁,这意味着你的父亲在他的母亲还怀着他的时候,就已经和你的母亲通奸才会有了你。
你的父亲和他的母亲是青梅竹马,有着深厚的情谊而结婚,你的母亲是你父亲的秘书,明知道你父亲有家室,却奔着顾家的财产而勾引你的父亲。
十年前她得逞了,虽然没能上位,却带着你住进了豪宅,卑劣的让顾斯的母亲收养你,让你改了顾姓,成了真正的豪门千金。
你和你的母亲不一样,你有着基本的羞恶之心,每当顾斯嫌恶的瞪着你之时,你总是会自动绕道,直到三个月前,他的母亲不堪心理负担,在忧郁症的折磨之下选择了用最惨烈的方法离开人世。
顾斯是第一个发现她的尸体的人,他抱着她气绝、冰冷的身体,其他人怎幺拉都拉不开他,直到你父亲打了他一巴掌他才松手。
那时候你就觉得顾斯好像有点变了。
他变得很冷漠,浑身上下散发着肃杀之气,你只当他是因为丧母,所以心里头难过。
“妈,是我太懦弱了,以后不会了。”
那一天,你看到他垂着头,仿佛一只斗败的犬,你想要安慰他,可是却没有立场,你虽然不是加害者,却是间接加害者,你的存在也是压垮他母亲的稻草之一,你只能把自己的存在感缩到最小,在心里头不断地向他的母亲道歉。
你的父亲和母亲和她的母亲算上辈份可以说是同辈,所以灵堂之上,只有你和他两人守着,明日便是他母亲的头七,下葬也定在明日,因为你们的关系,从明天起,他就真的没有妈妈了。
陡然间,他转头看了你一眼,那一眼让你心里头突突地跳着,你直觉要有危险发生,拔腿就跑了起来,他人高腿长,三两下就抓到了你。
你还记得,他高中的时候是田径校队,还是篮球队的队长,他的成绩也非常优异,你和他同一个高中,可因为身份尴尬,总是只能远远的看着他。
你的心中其实很崇拜你的哥哥,而他现在所做的一切,正令你对他的崇拜冰消瓦解。
他把你摁到了他母亲灵前,恶狠狠的命令你:“道歉!”
“大妈,我很抱歉!”你被他的气势震慑,在他的母亲巧笑倩兮的遗照前头磕了一个头,你是诚心的。
“道歉如果有用,这世界上还需要警察吗?”顾斯这幺问你,而你哑口无言。
确实,就算是道歉,他的母亲也不会醒过来了,那道歉还有什幺意义呢?
“哥,你要做什幺?”危机感丛生,这份危机感可能来自于他阴鸷的眼神,他的眼神令你不安。
法律上,你们是千真万切的兄妹,可你并不知道,顾斯是否有真的把你当妹妹看过。
在这之前,你很少叫他哥哥,因为你知道他不把你当妹妹看待,可是在此时此刻,你却觉得兄妹之间的血缘关系,或许是你最后的屏障。
你的预测是错误的,顾斯根本不在乎那点破血缘关系,“嘴巴上道歉没有用,得有些实际行动。”他把你扑倒在地上,如今是深夜,灵堂里面很安静,可以说是落针可闻,在这份寂静之中,你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你终于明白到他要做些什幺了,你疯狂的挣扎着,可你身上黑色的洋装却是三两下的被他撕下。
皮肤接触到冷空气,你不由自主的瑟缩了一下,他用膝盖顶开了你的双腿,大掌拉下你的胸罩,揉捏你饱满的乳房,你的内裤被他脱下,他甚至对着那上头印了小熊图案的内裤笑了一下,仿佛在笑你幼稚。
不过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可一点都不幼稚。
“不可以摸,啊啊……”
你的拒绝没有任何效用,他不只是摸了,那修长手指更是毫不留情的怼进了不曾被入侵的花穴之中,你疼得大叫,在眼眶里头打转的泪花流了下来。
你又哭又叫,拼命的捶打他,他不耐烦了,把你的内裤塞进了你的嘴,成功的堵住你的声音,接着松开了领带,用领带把你的双手绑了起来。
他望着你,眼底流露出了一股悲伤,麻颤的感觉从尾椎一路攀升到了头顶,你知道你已经无路可逃。
他解开了皮带,拉下了拉链,冰冷的声响在夜晚特别的响亮。
你无助地望向了他方,从你的角度,正好能够仰望着他母亲的遗照,你绝望地闭上了眼,撕裂的疼动传来。
没有太多的前戏,他的阴茎贯穿了无人拜访过的花径,一插到底,狠狠地撞在宫口上。
暴雨袭来,你想逃却逃不了,只能任由他在你体内抽插个不停,你以为你不会有任何感觉,可偏偏在一开始的痛觉过去以后,难以言喻的快感产生,就在他母亲的灵前,你被他插到高潮痉挛,翻出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