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陈依醒来的时候,身上是穿着睡衣的,只是全身酸软,喉咙和刀割一般的痛,她发现自己也还是被铐起来的。
这次只铐了脚,脚上应该是为了防止磨破皮穿上了长款的长绒袜子。
她试着起身,手腕却痛得撑不起来,她擡起看了看,看到手腕上的两片白纱布。
好不容易坐了起来,全身的痛意又一点点重新涌上来,她痛到大脑都空白了好一会儿,才终于缓了过来。
脚上的铁链有些重,让她真的有种像犯人一样被于澈关起来的感觉。而链子似乎还考虑到了她洗漱的问题,能到浴室。
于澈不知道什幺时候又在地上铺满了白色的长毛地毯,铁链在上面只有很小的摩擦声。
陈依不懂他这是什幺意思,楼下也并没有人居住。
她手用不上力,只能简单洗了一下。她照着浴室的镜子,在看到脖子上红痕的那一刻,仿佛又置身回昨天被于澈用力掐着的时候,呼吸都有些紧促。
她不敢再看。
手机不在身边,窗帘也被拉着的,脚上的锁链不足以到门口,她的嗓子又痛到说不出话,只能在卧室呆呆等着于澈进来。
也不知道现在是几点了。
似乎等了很久,卧室门也没被打开,她渐渐又有些困了。
再次醒来是被于澈叫醒的,于澈手端着一碗温粥。
昨天晚上七点回来后,到现在上午快十点了,她什幺东西都没吃。
陈依朦朦胧胧的醒来,看到于澈的那一刻,还是本能地对他依赖的。
她哑着嗓子说不出话,又只张了张口型,喊了一声于澈的名字。
于澈顿时心软,倾身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
“先吃点东西。”
陈依懵懵地应了声,起身的时候又被手腕的疼痛清醒,她试着擡了脚,也还是重的。
“于澈…解开…可不可以?”
于澈搅粥的手微顿,又舀起一勺,轻吹了两下,又递到陈依嘴前。
没得到他的回答,陈依又紧抿着唇看着他,与他无声对峙。
两个人都沉默了十几秒,于澈此刻耐心快要告罄,他在最后还是忍着气劝她吃饭。
“张嘴。”他又道。
陈依没有说话,只是用力的动了动脚,脚上铁链的声音在安静的卧室声响很大,于澈却仿佛听不到一般,根本不往她脚上看。
陈依渐渐失望,她看向自己的脚腕,又道,“于澈,求求你松开我好不好…”
她的话都还没说完,下颌又被人钳住,于澈的手再次下颌那两边的指印,非常的痛,陈依有些不知道是留下的伤还是他现在掐得痛。
于澈语气里的怒火半压半放,“又不听话了是吗?对你温柔点儿就和我提条件,你现在有资格和我提吗?”
陈依被他掐着,被迫与他对视,他脸色黑得陈依有些害怕地垂下眼睫。
“看着我!”于澈加重了语气。
他手上又用了些力,陈依痛得眼前都变得模糊,她眼神失神地看着面前的人,有些模糊了记忆。
为什幺会变成这样来着?现在是刚来林城被于澈强迫后的那段时间吗?
“张嘴。”
好像是那段日子吧。她听话地张开嘴吧,但嘴里的甜粥味道却比当初的好上许多,那时候的甜粥还是糊味。
她被迫吃了五六口就有些吃不下了,喉咙实在太疼了,吞咽口水都难受,更别说是吃东西了。
于澈却紧皱着眉,以为她还在闹脾气。
“又不吃了?不吃了那就做爱。”
他的声音里半是威胁半是认真,陈依又看见他真要放下碗,赶紧摇了摇头。
“吃的,还要吃。”她的喉咙愈发地痛,但下面的小穴也好不到哪儿去,总不能哪里都不顾。
因为于澈的威胁,陈依这次吃得有点急,吃了两口就有些想吐,但她不敢吐出来,用力咽了下去,却又被呛到。
她趴在床边弯腰咳嗽,喉咙都要裂开一般,一边咳又一边干呕。
她反胃干呕的样子却有些刺激到了于澈,让她吃自己煮的粥,她像之前口交后一样,明明昨晚还主动地说要学,果然又想装可怜骗他。
于澈有些怒上心头,他放下了碗,又掐着陈依的脖子让她跪坐在自己身前。
“不吃了就做吧,一一还记得昨晚说的什幺吗?既然吃什幺都这样,那就学吃鸡巴吧。”
陈依被他掐着脖子想要挣扎,可一挣扎脖子上的皮肤就有些火辣辣地疼,她眼神惊恐地看着于澈,沙哑着声音求他不要。
面前的少年却根本不听她的,另一只手拉开了他裤子的拉链,又从内裤里把那根还软着的性器抽了出来。
那根被包皮保护着的性器半垂着,男生骨感漂亮的手指覆到那根性器上,撸动了几下,那根性器就慢慢涨大,撑开了那层软皮。
于澈又掐着她的下颌,声音浓浓的情欲,“嘴巴张开,听话。”
他的“听话”只是下达指令,陈依不听,他便有其他方法让她张嘴。
于澈的手指终于进到她嘴巴里,在她嘴巴里搅动着,又去拉她的舌头,陈依咿咿呀呀地连哭声都变得不清晰。
“早上的记忆力最好,一一又这幺聪明,教一遍就会了吧?”于澈指腹磨着她的唇道。
陈依脸上都还是泪,她觉得人生好像是重复的,总是在重复痛苦。
“舌头伸出来,先舔一下龟头。”
那东西就在她嘴巴前,她的嘴巴还被他的手指打开着,也根本闭合不了。
“不会伸舌头吗?要我帮你吗?”于澈说着就伸出自己的手指去拉她的舌头,湿软滑嫩的舌头不太好捉,于澈用了些力才没让它逃脱,哪怕陈依因为他的用力已经不顾手腕的伤,用力推着他的腿,但少年纹丝不动。
她的舌头被拉出来,于澈已经硬起来的性器很容易就戳到她的舌尖,陈依挣扎动作的时候舌尖又戳到了他的铃口,于澈瞬间爽得铃口吐出了几滴精液。
又过了片刻,于澈又问她,“自己能舔了吗?还是继续要我帮你?”
陈依点点头,又摇摇头,于澈便松开了她的舌头。
她这次并没十分抗拒,或许是害怕于澈像刚才那样,又或许她又是把这件事当作是对于澈的弥补的。
她一边恐惧着这样的于澈,又一边觉得委屈对不起他。
哪怕自己才是最可怜的,但她总是为于澈留了一份心软。
她自己都不清晰于澈对她的重要性,只是当面临对于澈的喜欢与对小姨的愧疚的选择时,陈依本能地认为弥补了愧疚才敢去喜欢。
只是这份暗藏着的喜欢好像也并不被需要了。
于澈最后射在了她嘴巴里,射完了又堵着她的嘴巴不让她吐,陈依难受地吞咽了下去,她身理和心理都再次泛上恶心,又趴在床边干呕着。
重复的痛苦,不知道是按分秒计算,还是天天,还是年月。
她咳到头皮都震颤着,于澈却在一旁用湿纸巾擦干净了他的性器,又放回了裤子里,拉好裤子拉链,便是又换上了高冷禁欲的皮囊。
“早些这幺听话不就好了。”于澈轻嘲,又俯身拿新的湿纸巾帮她擦了擦嘴巴。
陈依没有看他,有些痛苦地趴在床边呼吸,擦干净了嘴唇,但她的嘴巴里都还是他精液的味道。
陈依又看着他离开,听到他关上了卧室的门,好久都没进来。
快一天没吃什幺东西,又被于澈折腾了这幺多次,她早就没了力气。
不知过了多久,她又有些累得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