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女帝着实不是一个轻松的营生。
卯时一刻我准时从雕花的凤床床上醒来,纱幔层层叠叠透出熹微的光,我正要起身时发现身子格外的沉重。
身边的男人不知何时把胳膊搭在了我的身上,一双猿臂把我牢牢固定在他怀里动弹不得。
结实的肌肉散发出来自雄性的热气,我的头枕着他的胸肌,肌肤相贴。
思及昨晚的香艳情境,我脸一红,有些意动。
然而早朝时间快到了。
我刚想把他的手臂从我身上挪下去,却感觉到那力道竟然越收越紧。
“你醒了?”
我看着闭眼装睡的某人,任由他圈紧。
怎幺忘了,顾昭行军多年,一点风吹草动都敏锐至极。
他慵懒地睁开狭长的凤眸,臂膀的力道丝毫没有松懈。
“陛下这幺着急下床是作甚。”
明知故问。
我知道自己挣脱他如蚍蜉撼树,索性也不浪费力气,感受他怀抱中散发的温度和侵略性。
“自然是早朝……”
“陛下莫急。”他捉住我的一只手,缓缓向下带到他硬挺的下体,那根巨物一接触到我温凉的肌肤就在我手心兴奋地跳了跳。
“许久未见陛下,它想念得紧,容臣再肏肏吧。”顾昭虽是我的正夫,却也是大成将军,前些日子去益州巡视军队,昨日方归。
“昨晚不是才……”我一边诚实地为他套弄着硬挺的大鸡巴,一边凑近他的脸,一本正经,“身为皇夫,不该以国家社稷为重?”
“臣知罪。”顾昭轻笑,身体却诚实地把胯下肉棒往我手上送。
我知道他惯会口是心非,毕竟一点也没有放我离开的架势。
“你不怕言官参你狐媚惑主?”所幸还有些时间,我蹭了蹭他青色的细碎胡茬,虽然昨晚被他连着要了几次,双腿间还是诚实地淌出了淫液。
我难耐地紧闭双腿,磨蹭着下体,被顾昭察觉到,微微用力掰开我的双腿,用他灼热的阳物在我腿心磨蹭。
“他们敢?”顾昭挑眉,把那充血胀大的龟头磨蹭了几下阴蒂,如愿听到我的娇吟后,便对准了宫口。
“一月未见陛下,臣实在想念的紧。”顾昭将肉棒缓缓推进淫穴,填满饥渴的甬道,“想来陛下怜臣久旷,定不会怪罪。”
“呃啊……顾昭……大胆……”随着顾昭的一记猛顶,粗长的肉茎便肏到了底。
他的鸡巴本就比常人大,形状微微上翘,这下猛地被我的小穴全吃进去,霎时身子绷紧,淫穴贪吃地夹紧他的鸡巴。
我这皇夫一向擅长欺负我,“以下犯上”是他的惯用把戏。
“陛下还是这幺紧,明明昨晚……”顾昭哑着声音在我耳畔低语,调笑意味甚浓,“陛下咬臣这幺紧,臣怎敢抗旨不尊?”
“爱妃还是这幺猛,朕甚是……哈啊!”我还没说完,顾昭三浅一深又猛戳到底,刚好抵到花心,他对我的敏感点早就掌握了十成十。
“我的陛下这幺淫荡,是怪臣伺候不周了,嗯?”顾昭缓缓抽插了几下肉棒,才刚缓了些,又猛地深入进去狠狠肏我的小穴。
他的手在锦被里顺着我的脊背上移,摸索到了胸前的双乳。
“嗯……嗯啊……”我一边承受着他下体狠命的操弄,一边挺胸把浑圆奶子送到他手里。
“陛下的奶子怎幺仿佛又大了?”顾昭一边把嫩白的大奶揉圆搓扁,一边狠狠挺动大鸡巴肏我的淫穴,“这幺大的奶子,可否有臣一番功劳?”
小穴早已淫液泛滥,肏动间叽咕叽咕的水声在熹微的晨光里清晰可闻。
“嗯啊……哈……那爱、爱妃多揉揉,奶头好痒……”胸前和下体的双重刺激,让我一时之间又陷入欲望之中。
我挺胸把圆挺的白兔送入顾昭手中,低头看着他用手挤捏着又软又大的奶子,五指陷进柔软的乳肉,又将头埋入深深的沟壑,间或吸吮悄悄硬挺的奶头。
“好香,嗯……”顾昭吸得啧啧有声,“奶子好甜,下面也吸得臣好爽,陛下真是小淫娃……”
说罢双手分别抓捏着一只大奶子,胯下不停地用大鸡巴抽插运送,微翘的阳物直捣花心。
早朝时间快要到了。
“延误……早、早朝,该当何……罪……”
“承蒙陛下垂帘,臣担了这祸水之名又何妨。”
凤床的纱幔震动不止,直到早朝时间将近,顾昭才依依不舍地把浓精射给我。
来不及清洗,我只得简单地梳洗一番,便换上朝服,戴上冠旒,和顾昭一起携手,帝君双双入朝。
唯一不美的是——
朕一早起来便被他强行侍寝,连早膳都来不及用,只好夹着穴里一泡精水儿上朝,被迫听这些人话里有话笑里藏刀。
他顾昭倒是作为大将军,一脸餍足地在前排站定,一副“酒足饭饱”的模样。
凭什幺,朕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