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风够凉,窗户泄着极细的一条缝,涌不进多少风,力量薄弱得吹不动半分旖旎。
周时桉在她腿间擡首,鼻梁到下巴都挂着亮晶晶的性液,从下往上看,双乳像高耸的雪山,白得刺目,他想用舌尖把它卷起来。
双手撑着往上,埋首于其中,把半张脸的桃汁都蹭到乳肉上。
他下巴的青茬刺人,燥热的手往上游蹿,揉搓得郁桃像蒸笼里的虾子,全身潮热。
她才高潮过,身心还在滚烫的熔浆中翻滚战栗,揪着床单的两手从背后缠住他,藤蔓似的紧。
他专心在胸前作案,揉、捏、甜、吮,酸麻的轻咬从此地爬向四肢百骸。
郁桃抱紧怀里的头颅,原先用腿夹着的,挺着胸让他舔。
周时桉早就忍得青筋暴起,没用太多心思伺候这片地方,使力一捏,白净净乳肉从指骨缝隙挤出,几欲从掌中逃脱。
情欲早像龙卷风一样卷着他失控,甘愿被吸附进去。
不由分说擡高她一条腿架在左肩,把私处打开到最大,翕合水润的阴唇愣怔微张着吐水。
捞过她膝窝,柱身湿透的肉棒对准窄穴口,沉身进去,双眸一丝不漏擒进她的所有反应。
粗粝龟头冲开嫩穴,穴肉蠕动着欢迎他,无数张呵着气的小嘴缠上来。
光影把两人重叠的暧昧身影投在墙上。
郁桃湿得彻底,感觉到龟头的棱角正在取悦她穴壁上每一个敏感点,他动得不快,棒身的经络耐心地撑平皱褶。
她痒得紧,往下压着胯去迎合,睁眼看到他在紧紧地盯着自己,目光炙热,看得整个身体都烧起来。
“你别看……”
话没说完就被撞碎,肉棒忽然直挺挺地往里面大幅度抽来插去,每次都只剩下一个龟头在穴内。
熟悉的饱胀感。
她裹缠着他,内壁无法控制地连绵收缩,发出猫似的呻吟声,被强大的力量震摇腾挪,灵魂都被抽离,只剩虚无。
“现在可以夹了。”他的声音混着情欲,比鬼魅还惑人。
腰胯快速抽送,被他猛顶了几十下深的,像铁棍,硬且烫,最私密的地方被打上烙刑。
龟头每次深顶,两个储满精子的囊袋就会打在她腿心,耻毛也摩擦过她阴蒂上方。
郁桃每次和他无缝贴合时,似乎灵魂也被紧紧咬住,在岩浆中急速坠落。
肉棒干得深和狠,层层穴肉翻开,甚至附在上面随着抽插的动作被往外带,她又受不住地往上躲。
“别跑。”
肩膀被捉住,将她往下压,胸上忽然空了,郁桃难受地晃,自觉去揉两粒红豆。
这动作将他刺激得更深入,胯部死死压住穴碾弄,龟头几乎要撞进宫眼。
周时桉接近于疯狂一样投入在这场性爱之中,但在一次次把她逼到临界点时,忽然放慢,彼此的喘息都笼上了一股不满足的喟叹。
就是想折磨她,整条肉缝连到后穴都被干成娇艳的红,粗长阴茎快得插出残影,囊袋乱打、汁液飞甩,啪啪直响。
浑身的肌肉都在鼓动,窄臀紧绷着猛攻,毫不留情地破开又撤离。
墙上的影子像在浪头摇曳的小舟,将所有呼啸的风暴都照单全收。
郁桃高热失魂的脑袋血液倒流,身体被欲望的洪流席卷冲刷,只想求他狠狠地磨那颗肉核。
动作比嘴更快,伸手向下想揉,却被掸开。周时桉在床上也要掌握绝对控制权。
大掌扇过红肿的肉粒上方,郁桃爽得哼出声,嘴唇上下开合去求他。
他低笑了一声,阴茎在穴内狠顶猛干,腾出一只手来回扇肿胀敏感的阴蒂。
扇得轻,她便不爽,扇重了,又疼又麻。
比掐更刺激,高涨的情潮自尾椎腾起,甚至感到些许尿意。
尿意被他堵在掌中,快感一层层蓄积。
被这幺大开大合地操弄,郁桃被顶得上下耸动,胸前摇晃的两坨乳肉也跟着甩得飞快。
高潮来得那幺容易,有顷刻间颠覆的骇然。
两颗心同频地颤,在一片黑暗中,高潮层叠而上如巨焰爆放,炸得大脑空白、灵魂飘摇。
周时桉虎口卡着她的腰,精囊紧贴在穴口,抖着臀发出一道性感闷哼,龟头喷出股股浓精。
汗水顺着下颌线滚落,落在一抽一抽的穴瓣上,那里还在吐着花液。
“小桃儿,你比豆腐还嫩。”
他双手撑在床上,悬空压在她身上,鼻尖对鼻尖,吻住了她的唇珠,舌尖勾进来,用力舔着每一处软肉。
先做再吻,颠倒的顺序昭彰着两人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