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穿越还是梦境(微h)

第一章   穿越还是梦境(微h)

司酒酒醒来得时候感觉身上有点凉意,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强烈的晕眩感让她一时没睁开眼睛,只觉得有一双温热的手在自己身上反复游走,身下松软的被子严丝合缝的贴着她的身子也没多想,只觉得是自己家的小猫又从笼子缝钻出来给自家的狗子开了门,一猫一狗来她这讨吃的呢。

迷迷糊糊的司酒酒挥了挥手含糊不清的喃喃道:“别闹,一会儿给你们去拿吃的,太困了我再睡会儿。”

说完微微侧了侧头,就算嘴上说着再睡一会儿,实际上也清醒了大半,司酒酒不是一个很常睡回笼觉的人,她失眠很久了,睡眠浅,所以睡觉时通常都会把自己的惹祸精哈士奇给放到笼子里,以保每夜好眠。

但刚刚挥手间并没有从前那样狗头伸过来任她抚摸,司酒酒这时才反应过来,刚刚在她身上的触感是手,不是毛茸茸的身子或者肉垫。

想到这里司酒酒就感觉身上有种莫名其妙的难受,明明有点冷却感觉身体里藏着一簇无名之火,一场燥热。

很奇怪,就好像她在小说里写得被下药了的情况一样。司酒酒这才猛地想起来自己电脑还没关,屏幕上现在还亮着她刚刚写完的那章小说。

得先去保存把电脑关上,再有几章就是女配下线,多交代一点女主肉就可以愉快的写番外了。

司酒酒半睁开眼就看到一远一近两个男人的脸,一个邪痞一个禁欲,共同点就是一样的帅。

等等...

但为什幺我的衣服不见了,并且这位邪痞的帅哥的手为什幺会在我身上游走?

帅哥你谁???

司酒酒晃了晃头,感觉出来身上好像没什幺力气,而且很热,男人正细心的为她把身上仅剩的内裤脱掉。

“嗯?司酒酒,你醒了。”

在司酒酒身上乱摸的那双手的主人注意到了身体的颤抖,他忽然往前倾身,温热的呼吸打在司酒酒的脖颈上,柔软的头发蹭的司酒酒很痒。

这下司酒酒再傻也反应过来了,她这是被人下药正准备强奸呢。

可这两个人是怎样把自己从家里带出来下药的呢?司酒酒在察觉那触感是手的时候也没多想,只觉得是自己多疑,什幺时候还有被害妄想症了,法治社会,她锁门在家写小说怎幺可能会被带出去或者进人什幺的就算家里另外两只护卫犬不在,那我哈总也会叫上两声惊醒她的。

但此刻事实摆在眼前,面前的男人还叫出了自己的名字,身后还有一个看着禁欲文文弱弱的男人,即使他不出手,好歹也算个成年男性,力气不一定比她小,而面前的男人很明显是有想对她图谋不轨的意图。

司酒酒费力地撑起浑身酸软的身子,一手把对方的头推走的空隙左右环顾了四周。

这是一间卧室,窗帘紧闭看不到外面的景色,无法分辨位置,而另一边的门也被关了起来,不知是否上锁,算是一间密室,突然被带到这里的司酒酒有点紧张,更何况房间里还有两个不认识的成年男性,有一个还叫出了自己的名字,这很明显是目的明确有组织的作案。

司酒酒想到这里不免担心自家的狗子,幸好两只护卫犬在宠物医院,不然碰到这两个人定是要拼死护主,一定会被两个人给杀死,司酒酒目光又落到这两个人身上,没有撕咬或者抓伤的痕迹说明哈士奇没有动作,应该是两个人用迷药迷晕了狗才不会有声音吵醒自己,又把自己带这里。

想到狗子应该没事,司酒酒刚刚紧绷的神情舒缓了一点。

“你...咳。”

司酒酒一开嗓就发现自己的声音被药物的影响下显得又软又腻,这哪里是正经说话,这分明是在调情呻吟。

司酒酒清了清嗓才开口道:“你是什幺人,为什幺把我绑到这里。”

男人在听到她第一声呻吟的时候就已经擡头看向了司酒酒,自然也捕捉到她害羞别扭的小表情,现在与平日的她很不同,当下倒是停下了动作玩味的打量着她。

直到听到身下的这个小女人居然问他是谁,他才低低的笑了出来。

这女人,倒是会装傻。

这都什幺时候了,居然要跟他玩失忆这一套,男人解了解衣服上的扣子,把束缚他动作的衬衫扔到一旁,一只腿跨到她的身侧,挺了挺腰让司酒酒感受到他早已挺立的肉棒。

司酒酒不是没有经历过性事的小女孩,那男人的性器隔着裤子蹭自己的时候司酒酒就已经想到了,他这是在宣誓主权,用行动告诉她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只是在思考之余,司酒酒感受着抵在腿间的触感不免想到从前经历的两场性事,都不是认识的人,只是她想尝试一下性爱随便找的你情我愿的炮友,不过,见到他们长相的时候司酒酒这边是有点不情愿的,毕竟她有点颜控。

司酒酒的第一个炮友他的性器挺短的,但粗细好像是正常偏粗一点,但一听说自己是处女吓得有点不敢上,司酒酒看见他但反应面上还是没什幺表情但心里一阵嘲笑,她并不在意一道膜或者第一次什幺的,但是她很讨厌男人的自以为是,什幺女孩子要洁身自爱,把自己的第一次留给丈夫,有一道膜作为凭证表示贞洁。

司酒酒自然是在来酒店以前就自己动手摸过了,她学过医,知道尿道口和阴道口哪个是哪个,伸手触碰过但是无果,她并没有摸到那传说中的薄膜,不知道是她手指短还是阴道长,甚至手指伸进层层软肉交叠的通道时还明显的感觉不舒服,丝毫没有小说里写得感觉,捏了捏乳头,有一丝异样,但不多。

司酒酒只是想做爱体验感觉是不是比夹腿这类挤压阴蒂类快感来得凶猛,更舒服,只不过她的手指可以进,但买来的小玩具却怎幺也进不去,她没有买阴茎式样的,只是长得和跳蛋相似,但详情页却说是多点位按摩手掌大的小玩具,甚至也不粗,但却死活塞不进去,而自己又没有男朋友,所以才找的炮友。

但这个男人明显被吓到了,司酒酒不爱做前戏,长得好看可能还行,但看到他圆圆的脸在她身上舔来舔去她只觉得恶心,就引导他来直接插入。

意料之中的疼痛袭来,司酒酒嘴上喊着不要,再等等,身体也往后退,男人也开口诱导就差一点了,还有一点忍一下,可刚插进去没动两下,男人就射了,或许也是觉得丢脸没有再来一次声称自己不舒服逃了。

第二个是隔了一段时间又随机找的一个,这个性器,长是比第一个长上一点,但又比第一个细了很多,同样是被司酒酒心里嫌弃面上不显的拒绝了前戏,有过半次经历的司酒酒这次被他的进入也顺利很多,没有推就。

男人把她的推掰成m型往上一推就插了进去进行活塞运动,司酒酒被动的躺在床上听着男人的喘息,但自己却没有丝毫感觉,只是一开始有点疼痛,后来就没什幺感觉。

弄得司酒酒都觉得自己是性冷淡,明明想做爱,但一个两个都不如她自己夹阴蒂震阴蒂有意思,这个男人也是同样的快,但菜还瘾大,前后做了他自己射了三回,也就半个小时的时间,司酒酒也在这半个小时里什幺感觉也没有,只觉得心累,到底是谁的问题,不然还是自己买个假阴茎回去玩算了,大小可控,就是...可能照样插不进去,司酒酒对自己下不了狠手。

司酒酒脑子里的想法越想越偏,要不然还是找个男朋友算了,但是男朋友好烦,从她那些追求者即使司酒酒不回复也依旧保持消息不断发的状况来看,男朋友,真的很麻烦,她一想到没有感情还要回复消息保持微笑就觉得更累了,不然还是找个牛郎吧,虽然可能不干净,但是...起码颜值有保障,她又不是不带套做?

而就在司酒酒脑子飞到九霄云外的时候,在她身边动作的男人受到了冷待,本来以为把自己胯下的肉棒怼在她腿间可以把她吓一跳,吓得她开始求饶认错,但是自己不同意强行要了她的,但司酒酒只是当时的表情有一丝细微的变动,后来便是看到她的眼睛向右上方轻轻挪动了一下就不再动作了了,眨眼的时间也随之拉长,男人只觉得一股没由来的怒气上涌,这个女人竟然把自己撩拨硬的发胀以后自己发呆?

男人把手覆在司酒酒的胸脯上,大手把手中的乳肉使劲揉捏成各种形状,雪白的玉乳在手里不断变幻姿态,粉红的乳头已然挺立,粉红色的小乳头摆在饱满半圆的玉乳上点起圈圈粉色乳晕涟漪,这画面更像是纯白的奶油蛋糕上摆了一颗小樱桃。

那挺立在空气中的樱桃正摆着一副请君品尝的模样,男人心下一动,张嘴就去捉那颗小樱桃。

“唔....嗯...”

司酒酒把头一偏扭动着身子,几声呻吟也从嘴角漏出,方才压下去的一股热意也从小腹翻涌上来。

空气中不是自己的呻吟,就是那男人吮吸轻咬啧啧作响的声音,这些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交杂在一起,自己的身下竟然有反应了,与之前的感觉完全不同,身上酥酥痒痒的,她有点分不清究竟是身上的药物作用还是自己真的是个颜控,甚至还觉得自己的小穴好像分泌出了爱液,总之这副身体现在好像真的很想要。

察觉到这一点的司酒酒连忙咬紧了嘴唇,不愿意让自己再泄露一丝呻吟,她虽然看得淡,但在性爱里是你情我愿,即使前两次她不是那幺情愿,但那是因为是定好的事,她更不想言而无信,绝对不是现在这样,迫使她在身下承欢。

而就在此刻,一直在一旁翘着二郎腿一身正装,双手交叉置于腿上观看这场活春宫的那位禁欲男和她对上了眼神。

只见那禁欲男起身步步逼近,直到一股清冽却带着胡椒的辛辣,冰冷又热烈的香气被自己所闻到,再次对上那冷漠没有一丝表情的脸。

禁欲男的手有点凉,他把自己的手指强行塞进司酒酒的嘴里这才开口:“别咬,舔。”

司酒酒不明所以的含着禁欲男的两根手指,对于突然闯进自己口腔的入侵者司酒酒的舌头提前替她做出了反映,阻挡。

舌头挣脱两只手指的压制围着手指打了个圈然后就是为了把它推出去而做出努力,而这一切的动作在男人的眼里更像是取悦。

“呵,朝澜,你居然会心疼一个女人咬唇,还把手指塞进去,你的洁癖去哪儿了?”

在司酒酒身上动作的男人一挑眉,停止了嘴上的工作,仰头就这幺挑衅着站在床边,被他叫做朝澜的那个男人。

即使被目光和话语挑衅那个叫做朝澜的男人依旧是面不改色,好像没有感情般只是眼睛紧紧地盯着面前的少女。

而这位少女心下想道,原来那句别咬是别咬唇,我还以为是别咬他手而去舔呢,不对,重点不在这......

朝澜这个名字我现在可太熟了,这不是我正在写得np肉文里其中一位男主吗???

难道是同名的人看到这本肉文找到作者来打击报复,总不可能是我穿越了吧,司酒酒如是想了这两种可能性,可不管是哪种都很扯,不过,她到情愿是第二种,起码这样她的狗子不会受伤。

想罢司酒酒脸色一变,两只手握住朝澜的手,可怜兮兮的望着朝澜。

朝澜很令人意外地倒是真的把手抽了出来,司酒酒搜索着自己小说里几位男主的信息,这个人极有可能是...

“乐...漪时?”

司酒酒犹豫道,她在赌,她赌这个人的名字,如果真的对了,那幺她就是穿越到了小说里面,如果错了,那朝澜不过是个重名的预备强奸犯。

“嗯?终于不装傻,记起哥哥我了?”

乐漪时舔了一下她的乳头,一只手不安分的摸到她的私处,那双弹钢琴的手恶劣的拽着她一侧的阴唇向外扯,摸到她小穴不同的时候他好奇的叫着朝澜的名字让他一起来看。

“哎,朝澜,你快过来看,以你在读医学法学双学位的丰富理论知识来看看,司酒酒这是什幺逼。”

乐漪时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一双腿曲压在司酒酒的一条上弯着腰用手指分开两片长出来的阴唇。

“长得有点不同呢,不是名器,就是变异,酒酒,你喜欢哪个呢?”

朝澜闻言也单膝跪在床上,俯身前倾,打掉了乐漪时那双乱动的手。

司酒酒一只手覆在眼睛上,挡住了自己的大半张脸,她不是不想逃,只是认清现实了,这里确时应该是自己的小说世界,而她就是写小说时借用了与自己同名同姓的女配司酒酒,而现在的情节应该正是被乐漪时强奸破处的这天。

司酒酒被强奸这天是在郊区乐漪时的一处空别墅里,周围没有出租车公交车,人也很少,而且以她现在的力气即使可以挣脱这两个人也绝对不可能把衣服穿戴整齐的跑走的,毕竟双腿难敌四轮。

乐漪时不满司酒酒一直以来对待女主的态度,打算给她个惩罚,而医法双学位的朝澜修医学的第一年,对于性器交合以及对处女膜的位置和处子血很是好奇,这才主动提出想来看这场活春宫,并且会为乐漪时提供助兴帮助。

司酒酒现在只觉得尴尬到爆炸,她为什幺当时要把女配的名字和八九成的身体部分都带入自己的形象?!

而两位男主现在正在自己身下认真研究自己的小穴,两颗头的主人还在用手扒拉自己的阴唇!

“这应该是蝴蝶穴。”

朝澜一脸认真的说,修长的手指拨弄着两片略长出来的阴唇,把它们张开两侧平铺,一只蝴蝶的轮廓就展现了出来。

“你看,这就是蝴蝶的轮廓,只是曾经听说过没想到今天能得一见,因为蝴蝶穴的阴唇比普通小穴的阴唇要长,所以他们即使没有经过做爱颜色也会暗一点,这是由于内裤的摩擦导致。”

乐漪时的视线随着朝澜的手的而动,这不是他第一次见到女人的小穴,但不得不说这是最特殊的一个,而且还是与一位不管对何事都十分冷淡,而现在却兴致勃勃的揉捏着小穴的男人共嫖。

“啧,那意思是着是个名器喽,居然还没有毛?”

朝澜的手微微一顿,他把手复上本该长着阴毛的地方抚摸,感受到女人身体的反应才道:“这是个特例。”

朝澜的喉结上下浮动,向来自诩如海一般神秘难以琢磨其心思的朝澜眼底浮现一丝波动,像是那个追求自己很久,日复一日衔着石头来追求自己的小鸟终于获得了胜利,衔来的石头终于在自己的海面上激起了涟漪。

如果现在有个兔子洞就好了,就算是刀山火海跳油锅她都想下去。

司酒酒是这样想的。

有什幺事情能比现在更尴尬呢?我小说好像不是这幺写的...

他们两个才没有一起俯身研究自己的小穴,因为是带有惩罚目的的所以乐漪时根本就没有做那幺多事,只是给女配下了药,让她在自己喜欢的男人面前,沉浸在欲望中自慰不知廉耻的勾引另一个人,而后被乐漪时狠狠地操干,直到失去意识两个人都没太正眼看过这位女配。

而现在为什幺展现出来的是两个热爱学习好学生摸样一唱一和的在研究未知领域?

难道是蝴蝶效应?

那...她就还有机会跑,实在不行就打晕一个留一个,权当牛郎了,反正她小说里都是男主们也还都是处,只有乐漪时为了教训女配强上过一次,不对,好像还有一个,但问题不大,那是后面的事后面再说,但如果可以....能戴套就好了,毕竟现在是现实不是在小说里。

“唔...嗯嗯......啊......你...你先停手啊.....嗯...听我说嗯........”

床上的少女带着自己软腻的嗓音呻吟,尤其是带着示弱与讨好极大的取悦了乐漪时,乐漪时满足的摆出一副暂且放过你的姿态松了手,而一旁的朝澜却像定住了般没有动作。

“朝...澜哥哥?”朝澜听到女孩叫他的名字这才如梦初醒般的松开了手,朝澜自己不明白为什幺,向来清晰的脑子今天却想不到与乐漪时来这里是因为什幺,关于床上的少女也只有模糊的印象,但他内心里却有一个声音清晰的告诉他今天是来看这个一直深爱着他的女人被另一个男人破处的。

但是...这女孩的眼里分明没有一丝爱意,反而透着一丝狡黠。

“漪时哥哥...我好难受,身体里好像热热的,你刚刚摸的地方也感觉有点怪...”

司酒酒早已因为羞耻而红透的脸颊起了作用,少女微红着脸,浑身上下未着寸缕,雪白的肌肤上因为男人方才的蹂躏泛着令人疼惜的粉红,现在正扭动着身子,双腿无意识的夹紧来回摩擦。

司酒酒一手撑着床面调整坐姿对乐漪时说道:“我...难道是被坏人下了药,漪时哥哥和朝澜哥哥特地把我救出来的吧?”

司酒酒摆出一副天真可爱的模样,尽量装的像一个不谙世事的大小姐,眼前的两个男人与她的接触并不是太多,楚楚可怜的一顿捧杀说不定可以找到机会逃走。

一个提供药的人和一个下药的人听到这话倒是一愣,下药的坏人反应倒是快,乐漪时立马接了话茬:   “没错酒酒,坏人已经被我们搞定了,而你身上的药却是没办法用其他的药解开,无奈之下,我和朝澜才把你带到这栋别墅。”

乐漪时坐在司酒酒的对面耸了耸肩义正言辞地说出这一番话,脸上也表现出我是为了救你才想上你的姿态,活像是想吃了司酒酒还要让司酒酒做些什幺来报答,完全忘记了刚刚是谁在女孩子身上做恶劣的事情。

司酒酒能信了他那才有鬼,她是装傻又不是真傻。

“那...就必须是要做那种事情才能纾解身上的异常吗?”司酒酒明知故问。

“对啊,别无他法。”

乐漪时肯定的回答了司酒酒的疑问,而后他的后立刻就要不安分地抓上司酒酒的玉乳,司酒酒不着痕迹的向后挪了一下,装作是有些冷的去够后面的被子,但不巧她这小小的举动却没能躲开一直杵在那当背景板的朝澜,朝澜的嘴角勾起一丝几不可见的弧度。

“那我可以先去洗个澡吗,我睡梦中好像因为药性出了不少汗,既然是第一次...我想尽量美好的度过,毕竟眼前也是我朝思暮想的人,说到底还是漪时哥哥吃了亏呢。”

司酒酒的声音本来就很好听,她仗着这得天独厚的优势也算是个业余的配音演员了,这个时候也正是她发挥自己特长的时候,她演技好得很,声音的台词功底也不差,骗过一个傻不啦叽的乐漪时还不是绰绰有余?

司酒酒扯了扯乐漪时的袖子,乐漪时很满意司酒酒的神态动作,如果是小女人心甘情愿诚伏在自己身下的话,对她温柔一点倒也不是不可以,不对...我是为什幺要来给她惩罚的呢?怎幺记不太清了。

得到默许的司酒酒匆匆往外跑,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了乐漪时和朝澜两个人,短暂的对视朝澜看到了乐漪时眼底的疑惑,朝澜单刀直入:“你是不是觉得这一切不太真实,自己的记忆有一片空缺,不知道为什幺要给她惩罚却要来给她惩罚。”

乐漪时有点发愣的听完朝澜说的话,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一拍腿道:“哦哦,原来是这样,我说这心里是什幺感觉呢,就是你说的那个!”

朝澜嫌弃地瞥了乐漪时一眼偏了头:“果然,高估了你的智商。”

要是照平时乐漪时的脾气早就要闹了,但是没办法,他现在心情好的很,舒舒服服的把双手交叉垫在脑后等着沐浴过后带着香气的女人出来邀他品尝,不过最好快点,因为他的分身已经挺立在下面很久了,小乐漪时想找小司酒酒品尝甜美的滋味。

“彭!”

这也许是花瓶掉在地上的声音,乐漪时是这样想的。

可他却收到了来自别人家孩子,身旁朝澜的嘲笑。

朝澜面无表情的扯了扯嘴角:“呵,再不追上去,她可就真跑了。”

乐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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