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了她的容

清晨,迟孟醒来发现李睿已不在她身边,他睡的地方还很温暖,意味着他离开没多久。

她揉了揉眼睛,衣架杆上多了件黑色紧身长裙,她褪去身上的睡衣,长卷发披落在她后背上,腰上一点儿赘肉都没有。

李睿从浴室出来刚好看见了这一幕,她全身上下就穿了件胸罩还有内裤,内裤还是浅白色的,能看见里面的黑色耻毛。

李睿无感的绕过她,往房门口方向走,却不料被迟孟叫住了。

她其实反手拉得上,就是想故意叫叫他,“李睿,你能不能帮我把背后的拉链给拉上。”

“你把我当什幺了,随叫随到的仆人?”李睿没过去,冷声质问她。

“当队友啊,队友不就是要互帮互助的?”

“呵,我倒是能帮你多杀几个人,其余的事别想让我帮你。”

几秒后迟孟听见“怦——”的关门声。

迟孟穿好衣服下了楼,受邀者们女生统一穿着黑色长裙,男生穿着昨日的西装马甲。

厅内摆着一排排长椅,迟孟下意识的坐到李睿旁边。

熟悉的广播女声响起,[半个小时后,追杀游戏第二轮就要开始了,游戏难度会随着等级而升高]

十字架从台面上缓缓升起,待看清楚是什幺东西之后,台下的受邀者们惊呼连连,吓得半死。

十字架上绑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女人衣服破破烂烂,脸上皮肤白的像鬼,多数玫瑰花嵌在她身体的皮肤上,嘴唇也不例外,被玫瑰花簇拥着,女人死一般寂静。

迟孟看着女人面容,越看越熟悉,这个女人是慕如是。

游戏设定让她在这个场景里当了死人。

待者戴着面具来到台上,用沉稳的声音缓缓道来,“受邀者们你们有5分钟的时间记十字架上女人玫瑰花的缝补形状以及颜色。”

男人站了起来说出了绝大部分受邀者们想说的话,“请问还要玩几场游戏,我们才能离开。”

待者冷冰冰的说:“首先你得活着,才有资格出去。”

“那……”

男人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坐了下来。

5分钟悄然离去,十字架自动下降钻进了地面里。

另外来了位待者将手里的牌发给了受邀者,又将走廊上的花蓝一一交付于他们手中,花蓝内装着各种颜色新鲜的玫瑰花以及最上面放着粗长的针和一大团线。

将这些发完后,另外一个待者悄然退场。

站在台上的待者才开始讲话:“游戏地点设置了多数游戏桌面,上面放着1到50张数字牌,玩家到达地点后翻取上面两张牌,相加或相减由抽到“追”卡牌的玩家自行定夺,选取其中一种计算方式的总和就是所需要杀的人。

现在抽到“追“卡牌的玩家,卡牌上面画着不同的死法,请按照上面的做法,杀死猎物并用玫瑰花按照十字架所缝补的样子去缝补死尸肉体

抽到“藏”的玩家,需要把尸体藏好避免暴露,固定的时间段将会有监察员来审讯各位以及查找藏尸地点,请各位瞒过自己的所作所为。”

以前只是武力,现在还需要动脑能力。

每个人都有一串数字,但他们都不知道自己的数字是哪个,心里没正确答案才是最担惊受怕的。

游戏开始,李睿在前面走着,迟孟在后面默默的跟着他。

李睿感觉到背后有人,回眸去看,眉头轻皱似是不悦,“跟着我干嘛?”

“我需要你的保护,你也知道我们现在用的是同一条“命””游戏规则让迟孟底气增了不少。

“……”

李睿没搭理她,直到走到放满游戏卡牌的桌子前。

桌子对面有两个男人,一个身材高挑魁梧,一个瘦瘦弱弱的。

“诶,小子,这是我的地盘,你她妈给我去别处翻牌。”身材魁梧的男人叫林康年,因为防卫过当导致人死亡而坐了牢,现在已经刑满释放了。

李睿掏了掏耳朵,当他是空气,直接伸手准备翻牌。

“跟你说话呢,小子。别他妈不识好歹。”林康年伸出手攥住了李睿的手腕,神色满是烦燥。

“我跟你说,我们老大可是杀过人,你最好乖乖听话……”

林康年旁边的小弟硬着头皮说完,又马上躲在了林康年背后,因为李睿的表情冷的吓人眼神阴鸷,一股子暴戾之气,像是下一秒就要冲过来剥了他的皮。

李睿没把他放在眼里,甩了他一手,直接抄起镰刀准备往林康年身上砍。

迟孟看见伸手去阻拦李睿抄起镰刀的胳膊,她带着商量的语气说:“别杀他,好不好。”

她知道那人先挑衅他的,但也罪不至死啊。

“你是不是觉得你是我队友,我不能杀你,你就自认为自己可以多管我的事了。迟孟,看清楚自己的身份。”

李睿烦躁的抹了把头发,语气相当顽劣不屑,用力的甩开了她的手,刀尖生猛地划在迟孟的脸上,额头到脸颊出现了道长斜线伤口,伤口皮开肉绽,血留在了脸上而后一滴滴形成血珠滴在了地上。

迟孟受惊过后反应过来,不用想,脸已经被他彻底毁容了。

她从来没有这幺受欺负过,他还是第一个这幺对她的,使着力气对他拳打脚踢,发泄心中痛恨,哭丧着脸磕磕拌拌地说:“我讨厌你……讨厌……我不想完……成任务了,我想回家,你就是个冷血的杀人魔。”

“所以别他妈惹我啊!”她使得力气对他来说无关痛痒,再次屏住想要杀死她的念头,攥住了她白细的胳膊,“再打,就把你胳膊全砍了。”

这是李睿能做出来的事,迟孟被他吓住了,呜呜了两声还吸了下鼻子,憋着委屈不闹也听话的站在他身旁。

见她老实下来,李睿伸出舌头舔刀面上的血,享受血在嘴里散发的味道,接着将目光投向了林康年。

种种场面他尽收眼底,吓得赶紧跪在了地上,小弟见状,也跟着跪了下来。

“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大人有大量求您饶过我。”

林康年虽比他年长十几岁,但也不得不用尊称称呼他,边磕头赔罪,显得有诚意。

李睿身上戾气还未消散,踹了林康年一脚,把镰刀扔在了他面前。

“想要赔罪,就快点把你鸡巴给割下来。”他说的轻描淡写。

有了刚才的前车之鉴,迟孟说什幺也不会去干扰他了。

林康年虚汗流的越来越多,要是没了他还算什幺男人,犹犹豫豫道:“这……”

看他这幺犹豫不决,李睿心中浮躁起来,“快点啊!死烂货,谁叫你用脏手碰我的。”

林康年战战兢兢拿起镰刀,褪下裤子迟迟不敢动手,李睿不耐烦又朝他腹部踹了一脚,他力气很大,把林康年踹得阵阵绞痛,捂着肚子。

“竟然你这幺不愿动手,那只好我亲自来了。”

他弯腰捡起镰刀,露出诡异的笑容,看着他的下身,毫不留情用镰刀割断了他的鸡巴。

痛的林康年阵阵哀嚎,下身不断流着鲜血,小弟脑袋趴在地上,不敢去看,怕步入林康年的后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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