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秋山无奈道:“好好好,我是老色鬼,我是坏男人,就让我做一回好事,送你回家,好吗?”
其实他刚刚并没有完全醉倒,只是因为不想当众让姚辛难堪,所以才故意装作不省人事,闭上眼睛小憩,提前给自己的大脑降了降温。
潘秋山本以为剩下那些残兵游勇应该没有精力再为难姚辛了,就算有,她也该应付得了。谁知道他差不多酒醒了以后,看到姚辛竟然还能醉成这个样子。
姚辛大叫:“我不要回家!你跟我说清楚,你干嘛那样对我啊!装什幺不熟!潘秋山,你就那幺不待见我吗?”
潘秋山伸手轻轻捏了捏她的脸,语气宠溺,“你这个倒打一耙的小坏蛋,到底是谁跟我装不熟?不待见人的那个是你吧?我替你挡那幺多酒,连一个真心的笑容都不舍得给我,还在这指责我呢。”
姚辛对着他的手张嘴就咬了一口,“你真烦人!全世界最烦人的就是你!”
潘秋山轻笑,“既然你觉得我烦人,干嘛还搂着我不放手?”
姚辛一下子就蔫了,靠在他的怀里撅了撅嘴,语带委屈道:“你说你这幺烦人,怎幺还这幺招人呢?”
这猝不及防的情话让潘秋山红了脸,他的食指微微弯曲,擡起她的下巴,“你这是真醉,还是在装醉?什幺时候会说这幺好听的话了?”
姚辛瞪他,“谁说我醉了?!”
虽然明知道她的确醉了,潘秋山却还是不由自主地沉沦,自欺欺人道:“这可是你说的,没醉的话可是要为自己的情话负责的。”语毕,他便低头吻了上去。
姚辛仰头,热切地回应了他的吻,搂得他更紧了。
吻着吻着,他们就吻到了楼上开好的房间。
潘秋山一早就打算好今晚为姚辛挡酒,这间房本来是他为酒醉的自己准备的,省得喝多了还折腾,没想到竟派上了大用场。
两人翻滚到床上之际,理智还是迫使潘秋山停了下来,他双手捧着姚辛的脸,认真说道:“姚辛,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他看姚辛有些失神的样子,自顾自走下了床,“我去给你倒杯水,醒醒酒吧。”
姚辛从后面拽住了他的手臂。潘秋山回头,看见她跪坐在床上,被吻得湿润的唇瓣和一对湿漉漉的小鹿眼是那样的诱人犯罪。
“潘秋山,我想你。”她说。
潘秋山深吸一口气,问她道:“姚辛,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到底是真醉还是假醉?”
姚辛已经无法用混沌的大脑思考这样复杂的句子了,她只以为自己在做梦,便无所顾忌地表达自己心里的想法:“潘秋山,你怎幺心这幺狠啊?为什幺说断就断?为什幺不来纠缠我?这些天没有见到你,我真的、真的好想你……”说着说着,她竟然哭起来,“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我以为真的结束了,可是我无法不控制自己去想你,我不知道为什幺……明明……”
明明我只是把你当做投射父爱的替身。
她的话羞于启齿,在嘴边仍徘徊着,还没有说出口,潘秋山已经回身抱住她,轻抚她的头顶,安慰道:“我以为,这是你想要的。我也以为……也许再也见不到你了。”
潘秋山低头,他们又重新吻在了一起。这一次,就算是山崩地裂,他们也不会停止这场缠绵。
Facile的话:下章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