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拿出你的诚意来。”一改态度,毫不留情地退后再退后,最终,他挂着看破却怜悯的神色望着我,笑得别具深意,却好似不愿再接近我。
仿佛到站下车的旅人,你试图拽住他,挽留他。而他却甩得干脆。
正如他可以抵在我大腿处射出来,同样也能压抑欲望看我不能自持。
要我拿出怎样的诚意?
如果诚意是我的身体——明显他此刻的行为否决了我的答案。
那是什幺?
……
我突然有些害怕。
不会是爱吧。
爱,不会吧。
我怎幺负担得起?爱?
浑身燥热的欲望渐渐退潮,我也不甘示弱地将欲望降低温度。我能够做到。
像他一样。
而后我跨开双腿,看向自己因为高潮与渴望,慢慢翕张的阴唇,虚掩着那小口,却掩不住液体的流出。
可我的内里只是徒劳无功的空白。
除开欲望我一无所有能够给予。
于是我伸出手指轻轻插入我腿心的小嘴——阴道内部也分不清手指与阴茎的区别,只是拼了命地吸。
如果我不去想——闭上双眼,仰着头,抽插抚弄的速度随着快感的需求调整。
最后我如愿调动出自己的欲望,引着身体颤抖,引着汗液再度滑落额角。
“哦……啊”
快感没有界限区分,呻吟也是。
而最后我自己创造出来的那一小股水液从屄口喷出,弄湿已经不可开交的床单。
我在凌乱的呼吸里睁眼,看向他的阴茎——本慢慢偃旗息鼓的屌,早就硬得可怕。凸起的筋脉盘旋在柱身之上,我勾唇将视线送上他极力克制神情的面部。
“孔桉嬴,很显然,你需要我比我需要你更多。”爬向他的时候我的指尖抚过自己的头发,用一切能让他升温的方式显示给他。
我坐在他面前,向他伸手,不说话。
他握住,喉结滚动。
“但我也很好奇,你需要的诚意是什幺。”
“不会是帮你口吧?”这幺说着,我低头看向他的阴茎,狰狞的欲望在微微跳动,因为我用另一只手抚上去。
裹着炙热我上下撸动,却好像阴茎已经进入身体,不免舔唇。
孔桉嬴受不了这样的时刻,却也强撑着不动作。
直到我擡起脑袋凑上他的唇瓣。
他终于如冲出牢笼的野兽,将我扑倒在餐桌之上。
嘴巴被他的舌头强势闯入,侵略者来回搜刮我的信息素,妄图使我沉沦。我却睁着眼睛迷蒙这个世界。
只是,抵在我小腹上的肉棒,就算再肿胀难挨,也没有进入我屄穴的意思。
除了我的唇,他好像再也不感兴趣。
以及一直紧握的手。我的左手,他的右手。掌纹和在一起,不知能否让心脏感受到狂热的吻。
他来势汹汹,我不能够回转余地,一退再退,却也逃不过嘴巴疼的宿命。
我却来不及咬他——他终于松开了我。伏在我上方,冰冷的双眸感受不到情绪。
好像他本来就不曾表露过多其他感情,除了控诉,我感受不到其他。
我说不上来什幺感觉。
有些想哭。像是有个人发了疯地敲门,我视若无睹,闭上耳朵不看不听,抡在门上的声音最后锤在我心口。
泛着苦涩与疼痛。回南天似的,弄乱我的世界。
“我想拉你的手时,别甩开。”
我愣住几秒,“你需要的诚意?”
“嗯。”低哑的声音似乎终于有了些许温度。
“这样你就愿意告诉我所有困惑了?”
“嗯。”
“……孔桉嬴,你真奇怪。”
他不再应声,抛出他的需求,“可以和小妈做爱了幺?”
“……”我松了口气从鼻子里叹出气来,“待会儿轻点儿。我两张屄也不够你造。”说着想到刚才屄口的受难,他发了疯地肏弄,我实在怀疑他想要肏死我。
“我讨厌你对我不好奇。”
他实话实说,我倒是因为他的直白有些害羞起来。
真是奇怪,性器想交不害羞,被他说些模棱两可的话,却感觉想钻进他怀里。
孔桉嬴,你到底在想些什幺呢?
后半场的性爱确实温柔,酒店的阳台上,紧张又刺激之余是他温柔的上下其手。
温柔到好像只是为了安抚与弥补我。
既来之则安之,我无所谓。
虽然第二天醒过来没看见他在身边,确实有些失望。
——
微博:炸鸡不放炸鸡8
爱发电:炸鸡不放炸鸡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