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里安的喘息声变得痛苦而焦灼。他喉结不断滚动着,颈部皮肤被源源不断的汗水浸得发亮闪光。
“嗯……呃哈……哈……”
塞西莉亚收回手,拇指指腹在前端马眼上粗鲁的碾了几下。挺翘的肉棒以为还会得到先前那样的抚慰,被她粗暴的动作碾得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但很快就因为过度空虚的胀痛而颤抖起来。
她观察他的表情,从他的痛苦中得到趣味,转身走到一只矮柜前拉开最顶端的抽屉,取出其中唯一一件物品。这物品由皮革和金属制成,主体是瓶状金属笼,两侧各有皮带与扣锁。
塞西莉亚把金属笼牢牢套在卢里安的性器前,又将两侧皮带绕过卢里安的腰,在他的尾椎处扣紧锁好。由于她手指和他皮肤不可避免的接触,他低沉的喘息了几声,微微睁开眼睛,好像清醒了一分。
对他的性器来说,这金属笼的笼身略短了些。肉棒因此被折出一个弯曲的弧度,肉茎前端挤压在冰冷的金属笼条上,涨成可怜可怖的紫色。敏感的马眼已挤压到红肿,被笼条翻出少许嫩红的眼肉,还在止不住的向外分泌前精,把附近的金属笼条都打湿了。
塞西莉亚把这件贞操带的钥匙丢回到抽屉里,又解开卢里安左手锁链的锁扣。
她很想知道,有了一只手的自由,他会做什幺。
左手从床柱上放下的时候,卢里安还没能回神,只是眼神失焦地望着天花板,艰难呼吸着。
肉茎前端和金属笼条的摩擦引发微弱的快感,在他身上点燃更多的火焰。但这快感不能带给他更多。他就像一个行走在沙漠里的人,嘴唇濡湿,水却始终滑不进口腔和喉咙。
这反应不足以取悦塞西莉亚。她思考了几秒,伸出食指在卢里安的左手手背上轻柔画圈,爱抚情人一般,断断续续的触碰他漂亮的手背血管和指骨。
他好像由此意识到左手的自由,擡起手腕活动着这只手。精灵将左手覆到胸前,难以忍耐的揉搓着胸口。但是这也不能够使他快乐。
卢里安呻吟着,手从胸口向下移动,移到绷紧的腹部。贞操带罩住了整个性器,甚至兜住了两颗阴囊,使他触不到自身性器的一分一毫。而贞操带的金属笼条则太过密集,伸不进手指,他只能隔着笼条囫囵的抚弄肉茎前端。
他像个濒临崩溃的野兽似的,用手晃动金属笼,不断磨蹭着胯间的贞操带,企图增加肉棒前端与金属笼条的摩擦,甚至隔靴搔痒的揉弄起了下腹的耻毛。
然而这还是不够,不够,不够。
卢里安弓起身子发出沉闷的喘息,一下一下耸着腰,几乎抽搐。他吸着气,俊美的脸孔上已经满是晶亮的液体,让人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情欲昏沉的眼泪。
塞西莉亚掰着他的左手,把这条手臂重新锁回床柱上。
这个女人像是终于发了一点好心,整理裙摆坐到他身边,对着他的脸俯下身去。她低头吮弄他尖尖的耳廓,以一种仿佛满怀怜爱的态度,又带着仿佛要把他吞吃下肚的贪欲,用舌尖来回磨碾那一块脆弱敏感的皮肤。
直到这块皮肤变红,卢里安整个人都身体滚烫,在她掌下简直痉挛起来,塞西莉亚才勉强松开了他。
“可不能这幺简单就搞坏了……”她轻声说。
这间卧室面积不大。塞西莉亚环顾四周,从矮柜里取出一枚颈环戴到卢里安的脖颈上。冰凉的皮料冰得他颤抖了一下,失神的蓝眸眨动着。
她缩短颈环上的锁链长度,把锁链拴在他右手的床柱上,随即解开那拴住他肢体的锁链。
这位精灵箭手终于获得了四肢的自由,他蜷缩在床单上,双手紧按住贞操带,身体滚烫,汗如泉涌。
塞西莉亚攥住勒在他脖颈间的锁链,狠狠一拽,把卢里安拽得跌到在地板上。他闷哼一声,往前蹭了两步距离,没再发出多余的声音,金发散乱在身后。
地板是昂贵的柚木材质,刚打蜡保养过,冰凉顺滑。卢里安伏在地上,凭借本能,用胯间的金属笼徒劳的顶弄着地板,把地板也擦出划痕,唇边溢出狼狈的呻吟。
这只会使塞西莉亚高兴。
“继续。”她笑吟吟踢了他一脚,像遛狗一样用锁链拖着他往前走。卢里安本就潮红的脊背在地板上更磨红了一片,醒目得要命。随着呼吸,肿胀到紫色的肉棒在金属笼里颤个不停。
塞西莉亚定定看了一眼,她改了主意,重新把他拽回到床上,撩开裙摆压到他身上。
精灵一族都拥有月光一样莹润的皮肤。卢里安的肤色很浅,脸庞和身体都白,单薄的嘴唇是粉色。
在他赤裸泛红的胸膛上,两粒乳头也是淡色。她紧压在他身前,手指围着乳头用力揉捻了几下,乳头立刻发红发硬,凸显出明显的轮廓。
塞西莉亚恶意的微笑起来,低头舔舐这肉粒,感到他身体猛的一震,抑制不住的喘息起来。
“哈……嗯唔……呵……”在这样汹涌的情潮中,他居然还记得她是谁,叫起了那个久违的称呼,“嗯……塞莉……”
下意识之间的反应比脑子更快。她牙齿叼着乳头磨碾,狠狠咬下去。
卢里安一下子僵住了,咬紧牙根,咬得牙齿咯吱咯吱的响,脖颈几乎从上到下绷成一条直线。他紧紧拥住身上的塞西莉亚,隔着金属笼向上拼命耸动,像是想要透过层层叠叠的裙摆顶进那柔软湿润的女性阴户。
这骄傲的精灵,已经完全变成了一头被情欲统治的野兽。
她抚着他的嘴角,柔声说:“真可怜啊。”
房间里闷热到极致。视线模糊不清,意识也模糊,他浑身烧得滚烫,骨髓发痒,喉咙干涩,胯间器官好像要炸开那样胀热疼痛。
卢里安手指贴紧金属笼条,才能够勉强碰到肉茎前端、触到肿痛的马眼位置。他按住喉间的颈环,痛嘶出声,但没有任何方法能缓解和解决他的痛苦。
只有眼前这道纤细的身影给过他一些慰藉。他曾经爱过她。……他把她拥在怀里。
放贞操带钥匙的矮柜离床有一些距离。塞西莉亚起身去取,却被卢里安拽住裙摆不放手。
她生拉硬拽了好几次,才从他身上把裙角抽出来。这使她更加确信自己束缚他的必要性:如果不使用特殊手段,她一个人恐怕很难完全控制他。
塞西莉亚开锁的时候,不得不环住卢里安的腰身。他靠在床柱边,脑子不清不楚的,却把她往怀里按,隔着金属笼往她腰上蹭。
她不由有点恍惚,有一瞬间以为回到几十年前,但即使那个时候,他也没有这样亲密的抱过她。
……这只是催情药物的功效。
性器前端被金属笼条磨了太久,接近破皮。她的手一按上去就引发他颤抖,但肉棒饥渴了太久,甚至因为这疼痛更加勃起了一些。
她跨坐在卢里安身上,一只手紧扣住他的性器根部,一只手飞快撸动着,在前端肉楞和柱身上重重掐了好几下,揉弄根部阴囊。直到他的眼睛发红,整个人咬牙闷哼得不成调子,身体往后倒,塞西莉亚才大发慈悲的松开手。
大量白精从马眼喷溅而出,射在她手心和裙摆,又多又稠的往下滴,把她衣裙溅得一片狼藉。
药物功效太强。射精之后的性器仍然勃起,不见疲软,高高挺立着,呈现出过分激动的紫红色。肉茎上挂着一些白精,白眼外还在往外渗透明液体。
塞西莉亚在卢里安的胸口腹部擦了擦手,施施然站起身。
她很兴奋,内裤完全湿了,但她对把一个意识模糊的人当按摩棒不感兴趣,只是打开房门走出去,让那些年轻侍从们进来。
今天到这里就够了。
卢里安恢复清醒的时候,觉得时间似乎已过去了很久很久。但他明白,实际上这只是因为他从心理角度觉得这段经历太难挨了。
僵硬的肢体重新被栓回到床柱上,身下是更换过的柔软床单。……她玩弄了他。他闭着眼,感觉到胯下难堪的器官肿胀还没有消退。
房间里有细微的活动的声音。卢里安疲倦的,艰难的出声了:“这里是哪儿?”
侍从们沉默收拾着这一片狼藉。
只有一名金发蓝眼的侍从回答了他的问题:“这是城主大人名下最好的一间娼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