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醒来的时候,已经天明了,你发现你身处于一个石洞之中,你的身下是一张毛皮,毛皮铺在石床之上,而你身上,盖了一张温暖的虎皮,那张虎皮大得吓人。
你慢慢的坐起了身,下腹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你连动一下都觉得难受,这股难受的感觉,来自于双腿之间。
你浑身上下都难受,仿佛是要散架了,昨日里被蛇用两个阴茎轮流奸淫的记忆慢慢回笼,你觉得又羞又恼,心中还有一些惶惑和茫然。
在昨天之前,你都还是个社畜,被主管呼来喝去,你曾经在睡前想着,只要能够离开公司,到哪里你都甘愿。
老天爷可能是听到你的心声了,把你带到了这个世界来,如今你是悔得肠子都青了。
“原来不是梦......如果是梦就好了......”你喃喃自语着,你发出来的嗓子嘶哑,嘶哑得连你自己都认不清了。
听到你的声音,石洞外头走进来了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
说是男人,并不精确,或许该说是具有动物体征的兽人。
那个男人身上简单的用兽皮遮蔽,那个男人的肤色偏白,长相十分俊逸,浓眉大眼、挺鼻薄唇,墨绿色的长发披垂却不女气,浑身上下散发着雄性的魅力。
那个男人拥有一双琥珀色的竖瞳,在耳脸颊和肩膀、四肢的末端都有着小片青色的麟。
那一双浓琥珀色的竖瞳对你来说并不陌生,你一下子的就想到了昨天夺走你的身子的那条青蛇。
他看着你的目光,也不陌生,你下意识的想逃,把盖在身上的兽皮拉到了胸口,不过一下子就碰触到了石墙,身后是一阵的冰冷。
你的手劲不敌男人,男人一下子就把遮蔽在你身上的兽皮掀开。
他的双手抓住了你的两条大腿,将你的腿分成了M字型,他的目光聚集在你的双腿中心,借由他这个无礼的动作,你几乎可以确定,他就是昨天,在野外把你操晕的那条淫蛇。
或许因为他是人形,你的恐惧减少了,也可能是因为心中的怨气太深,你很生气的捶起了他的手臂、肩膀,你能打到的地方,你一点也不放过,你对他来说没有任何威胁性,所以他也放任着你。
可当你的拳头要落在他的脸上的时候,他微微地拧起了眉,那双竖瞳死死的盯着你,你心里头一个咯噔,他的竖瞳都快成了一条线,而你好像被麻痹了一样动弹不得,就像是昨日一般。
他腰间的兽皮被顶起,那两根熟悉的肉棒子威吓性十足地对着你。
“不要,还很疼!”
言语之间依旧无法流通,他并不理会你的抗议,你的腿被叠到了胸前,两根肉棒子在你的花户上面摩挲着。
在人形的状态下,他的体温是炙热的,甚至要比一般人类的体温高一些,你可以感受到他眸中的欲望,他就这幺低下了头,含住了你的乳头,那长满倒刺的肉棒子也就这幺侵入了你的体内。
你的身子仿佛已经记忆住了他来临的感受,甚至有些可望他,花穴不顾你的意志,开始分泌出爱液,包裹着他的肉棒子。
语言不通,甚至是物种不同,可是雌与雄最私密的一处却让你俩产生了最深刻的连结,他的腰腹间发力,使劲儿抽插了起来,长满肉刺的肉棒子快速的摩擦着肉壁,将易感的媚肉拽出又塞入。
有了兽形做比较,你对他的抗拒没那幺强了。
既然生活像一场强奸,而你也确实无法反抗,你也只能躺平了享受,快感源源不绝的传来,你就像是狂风巨浪里面的一叶扁舟,只能随波逐流,在你的配合之下,他的动作也温柔了不少。
一边吸吮着你的乳,一边在你的花穴里头抽插,那还在你体外的肉棒子也蠢蠢欲动了起来,尝试性的在你的花穴外头磨蹭着。
“不行、不行!吃不下啊啊......”
你的身体要能够承受的极限,似乎超乎你的想像,那盘旋螺纹的肉棒子,也挤进了你的花穴之中,你哭喊了出声,不是痛的,却是爽的。
眼前一片绚烂的花火,
在他两条阴茎都在你体内射过一回以后,他才起了身,拿了一些果子给你,他在洞穴外头升起了火,烤了鱼和肉。
你汲汲营营了二十余年,到了最后,却因为社畜的身份过劳而死,一朝穿到了远古兽世,成了他的禁脔,依旧是过劳。
每每被两根肉棒子奸淫得精疲力尽,可是你不能逃也不敢逃,因为只要离了他,你在兽世里根本活不过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