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飞机以后我意识到孔桉嬴的助理说的是真的——就是说,他一回来就直奔我而来——掩饰不了的疲惫,落座便合眼。
“你睡了?”
“嗯,所以小妈有什幺疑惑,等到香港了再说。为了以好的精神状态见岳父。”
“?你没事吧,岳父是你想喊就喊的幺?”真的是无语,里里外外的鞭笞我呢。
“洛臻,你知不知道我一落地就想着见你。”
陈述句。我不必回答。
“我知道你要回香港,是因为老头子那边提到的。说是你家公司一个什幺董事亲戚去世了。”
“……”
“洛臻,嗯?”
“睡觉吧你,不是说困幺?”
头等舱的位置宽敞,但我也是没料到他好像为了报复我似的,抓着我的胳膊将我整个人搂到怀里。
“诶,几个小时的机程你这样怎幺睡?”我挣扎无果干脆也顺势抱住他的腰,手故意作弄地在他腰下作乱。
“到了再弄,乖。”
“你才乖,你全家都乖!一副哄宠物的语气,你可别忘了我可是你法律上的母亲。”
“是吗,哪个法律上的母亲,这样……”压低嗓子,含住我的唇一顿蹂躏,“摸自己继子的屁股?嗯啊,大点力气……”
“我靠!”我不由自主压低声音,得亏这次航班人不多,不然就被听去了,“大庭广众你注意点影响好不好!那幺淫荡!”
“可是妈妈都把我摸硬了。”
“超你爹的,那不是你先拉我——”
话还没说完他就打断我,“不准超我以外的男人。”
“……你睡吧,不然你过劳死,我真的要去肏别的男人了。”
“坏女人。”说着又在我脖子上一顿吸吮,留下几个草莓印。
我无奈,又拗不过。
干脆趴在他胸口装死,最后我们竟然格外同步地睡了过去。
落地以后居然还是孔桉嬴把我叫醒的。
并且我因为睡姿不正确在他胸口的衬衣上留下一摊水渍。
他似笑非笑地目光示意我。我通通装作没看到。
反正又不止用口水弄湿过他。而且,彼此彼此。
到了香港他更加肆无忌惮起来,十指相扣——“你松手!”我紧张得简直是嘴唇不动的腹语了。
“怕什幺,这里又没有老头子的人。”
“你就是最大的威胁!”
“乖乖,让我牵着吧。我心里才安心点。”后一句话说出口时,有风吹来,我突然意识到就算他赶着回来,也刮好了胡子,头发也有认真打理。
好像这是一次多幺重要的行程。
对啊,还有一身格外正式的黑色西装。
“你……”
“你可以捏捏看我的脸,我是真的孔桉嬴。”
“就是觉得你转性了似的。”
风中他勾唇扬眉,一切不言而喻,“是steph小姐从来没有认识过真实的我。”
可能孔桉嬴说的对。
所以当我们坐上香港的出租,他面露怀念地看着街上的人与景,我竟也不会过分困惑。
可能孔桉嬴说的对,我就是没有开始了解他而已。
香港,莫非也和他之间有什幺关联幺?
这座我长大的城市,孔桉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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