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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息间，林星妍轻轻换他一声。
“……唐镜澄。”
唐镜澄动作一滞，只听林星妍道：“你想清楚你在做什幺。”
唐镜澄擡眼瞥了眼林星妍。
林星妍被他吻得双颊微微发红，正轻微地喘着气。
她的胸口随着她的喘息在自己的掌心下起伏。意外地，唐镜澄没有急于去揉捏那两团柔软的肉，他小心翼翼地将手贴在林星妍胸口，心脏所处的那片位置。
那肌肤之下的鼓点奏得比他预想的还要激烈。
唐镜澄不甘心地咬了一下林星妍的上唇：“我很清楚我在做什幺，倒是姐姐清楚自己在做什幺吗？”
疼痛让林星妍的理智稍稍回笼，她凝神打量眼前的人片刻。
唐镜澄的眼神有点倔地望着她。
这眼神好可怜，犟犟的，又像被雨淋湿的小狗。
唐镜澄的外表和柔弱可怜完全搭不上边，可在林星妍眼里他就是露出这样小动物般的眼神。叫她不忍拒绝，也叫她甘愿沉溺于此。
“我当然清楚。”林星妍脆声道。
她伸手，撩起唐镜澄耳际的碎发，露出他完整的耳廓，而后轻轻笑了：“你打耳骨钉了啊。”
唐镜澄“唔”了一声。
林星妍的回答如同默契的应允，他掀起林星妍的上衣。
一双雪白而柔软的胸腹毫无遮挡地袒露在唐镜澄的视野中。
他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注视到林星妍的胸。
他们第一次上床，也是惟一一次上床的那夜，雨声驳杂，雷声轰鸣，他们没有开灯，彼此眼里留下的只有模模糊糊的轮廓。
仿佛野兽的交媾，只凭借最本能的冲动行事。
如今两年过去，他的林星妍已经变成他人的妻子，他自己也从稚气未脱的高中生迈向通往社会的道路。
他和林星妍都成长了。
至少，两个人可以在耀眼的白光下无所顾忌的对视。
“姐姐，你喜欢凶狠一点的还是温柔一点的？”唐镜澄扬起唇角，轻声笑道。
“随便你。”林星妍道，“但能别叫我姐姐了吗，感觉……”
林星妍有点难以启齿。
她觉得太背德了。
唐镜澄听话地点点头，轻轻吮住了林星妍的乳头。
那幺小的一颗粉色的肉团，在唐镜澄牙齿与舌头的磋磨侍弄中慢慢挺成了硬硬一粒。
林星妍下意识想推唐镜澄的手，却被他捉住手按到身侧。
“唔……”林星妍绞紧了腿，呻吟无法控制地从唇缝泄露，“唐……嗯……”
唐镜澄另一只手攀上林星妍右乳。他狡猾得很，虎口掐住雪白的胸肉，让肉浪从他的虎口挤出来。
椭圆流畅的胸乳在他手中变形，可他就是不碰那敏感的乳尖。与之相反的是，他一直在用舌头大力地戳弄另一侧的乳尖。
林星妍左侧的乳尖被他玩得敏感得要死。
偏偏就在林星妍快要忍不住时，唐镜澄张开了嘴，他戏谑地吐出舌头。
唐镜澄微微往后退了一点。
唐镜澄颔首，却擡眼望向林星妍。
涎液自他吐出的舌尖与林星妍的乳头拉出一道细长的银色丝线，林星妍被吃得发红发硬的乳尖上浸着晶莹透明的液体。
十分色情。
林星妍眯起眼，她有一点后悔。
自己不应该招惹他。
然而为时已晚。
唐镜澄专注地舔着林星妍方才被冷落的另一边乳尖，林星妍本来就敏感，竟有些濒临顶点的感觉。
身体是趋利避害的，会下意识躲避无法控制的高潮。林星妍自己也没意识到，她已经在慢慢地摇着腰肢。
可唐镜澄坏心地掐住她的腰，将她固定在原位，无法躲避任何一丝快感的袭击。
与此同时，他拽下林星妍的裤腰，将她的裤子褪到了膝盖。
这种半穿不穿衣服的状态让林星妍很难受。
全裸都比现在好。穿着衣服意味着还留有体面，但却要这样被隔着内裤摸穴，就算是她都觉得无比羞耻。
唐镜澄修长的指节抵在已经湿透的内裤上，显得这层布料如同欲拒还迎的玩笑。
他可以清晰地摸到林星妍小穴上的每一寸褶皱。
热流涌向下腹。
他要用尽全力才让自己知道这一切不是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