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修)逼迫侠客描述自己自慰,指奸小穴

傅修混迹江湖知道不少酷刑,他自小便在拿命换饭吃,见过不少残忍刑法,他把最残忍的几种在脑海里想了一遍:“姑娘想如何罚我?在下任凭处置。”

窗外的追捕声小了,可能是见抓不到人觉得人已经逃出城去放弃抓捕了,傅修身体里的药效也缓解了不少,有体力能继续与官兵周旋了,但他居然因为被姑娘当场抓到在房中自慰,跑不掉了。

徐桐坐到了书桌旁,挑挑捡捡翻出了一本凌秋记,这本里的男主是一个杀手,冷漠无情,连肏起穴来的时候也凶狠得狠。

“你刚刚为什幺偷偷看我,你看着我,刚刚你背着我做了什幺,我罚你你再做一次,让我看着再做一次。”

他那般不检点的样子她一秒不差的看完了,她清楚的知道自己湿透了。

傅修听了徐桐的话大脑轰的一声炸开,他理解了一会喉头发紧,正对徐桐敞开上身的衣服然后看了一眼她,试探的看她对此的反应,而她正举着书,满意的看着他,傅修这才安心下来。

他觉得此刻自己像什幺予取予求的青楼妓女,这位小姐就是那恩客,可这可不是他理解的惩罚,他觉得这位小姐在奖赏自己。

然后他在徐桐的注视下拉开裤子,露出黑紫的挺立的肉棒,明明药效已经消退了不少,刚刚还射过了一次,但在她的注视下肉棒依旧坚硬如铁甚至跳动了一下,吐出了一点液体。

他跪坐在地上,刚有过的身体还散发着热气,薄汗湿润他的喉结和领口。他擡头看着徐桐,他盯着她,眼神像要吃了她,她没有穿鞋袜,他盯着她露出的每一寸肌肤,盯着她纤细的腰,盯着她胸口衣物撑起的弧度,盯着她露出的脚踝,他撸动着阳物,像刚刚一样,想着自己在狠狠的肏她。

徐桐此刻也很满意,她把此情此景代入了书中的刺客,傅修形象贴合,让徐桐有种在看4D三级片的感觉,盯着她的眼睛里是昭然若揭的欲望,甚至像是要杀了她,人却言听计从得很。

她直直的看着傅修裸露出的下身明知故问:“这是什幺?”

傅修本就羞耻的不行了,她一问更加窘迫,他不说话,徐桐就一巴掌打在他结实的胸肌上,没有发力时的胸肌的柔软的,这一巴掌下来傅修小麦色的胸肌上泛起一点红。

傅修咽下一口口水,有点羞涩:“这是鸡巴”。

徐桐盯着他的动作,逼他仔细描述每个步骤的意义,像是他在给她开展关于撸管的教学。

他手走到哪里,就给徐桐介绍到哪里,这是鸡巴,这里是龟头,他搓揉这里是因为很爽。

她随手把书扔在桌上,抚上他胸口结实的肌肉,感受着他的身体变得紧绷,喘气间起伏的胸膛,距离近了她感受到他的气息,那是一种,干净的运动后的肉体的味道,她看着他爱慕的眼神指责他“怎幺我让你做什幺你就做什幺啊?换个人这幺对你,你也这幺没有底线吗?你这个轻浮的男人。”

傅修看向她的眼睛发亮“不是的。”

他不是轻浮的男人,也不是没有底线的人,也不是换个人今天的事情也能发生。

“可我今天才见你,你就在我的房内自慰,如果我不在房中,岂不是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你就在我的房里自慰?”

傅修忍不住跟着她的形容去想,这房里全是她的气味,是她的用品,他闯入这个无人的房间自慰,他没有抚慰自己的那只手拽紧了身侧的衣服。

“如果我不在,你岂不是会在我的房里射出来,会射在这地上吗?这是我每日都要经过的。会射在这椅子上吗?这是我常常要坐的。会射在这桌子上吗?我有时会趴在桌上的。”

傅修跟着她的话语想到自己把精液撒在了地上,她赤脚踩上粘液,自己把精液射在椅子上,她困惑裙子上沾上了什幺东西,自己把精液射在桌子上,她趴在桌子上,脸便会蹭上他的精液。

她明明是冰肌玉骨,碰在傅修身上却几乎将他灼烧,烫得他喘口气都呼吸急促,他撸动自己愈发的顺畅,可能是龟头溢出的液体润滑了手心,也可能是他手心的汗水让肢体更加湿润。

“那如果,你恶意的射在了我的杯子里......”

他想,他射在了她的杯子里,那腥味的液体会被她猝不及防喝下去。

她挑起眉眼,像要发怒一样:“你真是太坏了!”

此时傅修身上的伤口已经止血了,但之前的血迹还没清理干净,她按着傅修的胸口有血迹的地方,把他的身体往后推,他便随着她的用力方向往后倒,左手向后支撑起身体,这个肌肉紧绷的姿势让他的快感更加明显,右手仍然不放弃的撸动着大肉棒,他像张弓支撑起自己,挺立的最尖端就是这张弓最锋利的箭。

徐桐一手顺着傅修腿上的伤疤把掌心放在这箭尖上,一手扶到男人的喉结处轻轻按压,刚刚没注意,他喉结挺明显,这喉结在她的手底下喉结滑动了一下。

她在此刻莫名感受到了养狗的趣味性,一种顺心的愉悦。

他的手撸动间撞击着她的手心,撞击间发出的声音像他已经肏上了她都身体,她故意放轻放柔声音,调戏他:“你这幺摸自己,爽吗?”

傅修暗着眼神诚实的袒露“爽。”

傅修不是没有自己弄过,只是在她的视线下,这种不堪的行为让他越发的愉悦,这样摸自己就已经很爽了,比以往每一次都要爽。

她拿开傅修的手,不准他再继续满足自己,自己的手却不老实的在他身上游走,他茫然的看向她,只听她说道:“这是惩罚你的,我不让你爽。”

她看着傅修的眼睛,因情欲而湿润的眼睛,轻而易举的看出眼里的爱慕,她总是这样太轻易得到别人的感情,这也让她随意抛弃别人的感情,有时还会因别人为她伤心难过而感到快乐,这样不对,可是这很快乐,不是吗?

她把大多数人对自己的感情都当做艺术品,略带痛苦的感情才值得她细细把玩,就像话本里的故事,越是悲惨结局越是受尽欢迎。

她慢慢凑近,唇贴着他的唇:“这是奖励你的坦诚”擡眼看他,然后舔了一下他的嘴唇,呼吸间他按住她的头笨拙的回吻她,他虔诚又仔细的亲吻着吮吸着她的唇,喘息越来越混乱,啧啧的水声中他们亲得淫乱了起来。

他额上冒气青筋,再也忍不住捏住了她的手腕,不允许她再作乱。

徐桐有点惊讶,明明刚刚还虚弱得不行,现在却生龙活虎的了,这难道就是搞黄色的力量吗?

其实是徐桐误会,傅修的虚弱只是困于药效,现在药效过了,箭伤对他不值一提。

他看出这位小姐对自己的身体颇感兴趣,手不老实的摸上了徐桐的胸口,碰到的瞬间柔软的触感让他惊了一下,这就是女人的胸吗?像豆腐一般柔软。

女人的胸自然不是都这般柔软的,她也不是什幺天赋异禀,只是她衣服里比其他女人少了件肚兜,裙底也少了底裤,她穿不惯那些个东西。

他准备真的做一回奸夫伺候好这位姘头,并准备靠身体留客,做长期奸夫,徐桐此时也湿得可以,她准备代入凌秋记男主玩点透过他看旁人的游戏。

“宝贝,你自己弄比较爽还是我帮你比较爽?”她一手撑在傅修身上,跨坐在傅修勃起的肉棒上蹭了蹭,她没有穿底裤,跨间的湿润小穴蹭着他的温度,他的腿间便溅了一片淫水。

喊宝贝只是徐桐随口哄床伴的习惯,但他不知道,他从未有过这种快感,从没有温软女子和他这样亲密,也从未人叫过他宝贝,幼年的他是个小乞丐,吃不饱饭,每天为着填饱肚子奔波,再长大一点就以杀人为生,在鞭子的教导下把武功招数刻进骨头里,他很少被很好的对待,何况是如珍似宝。

这一刻他感觉自己爱这个女人,他觉得徐桐应该也是喜欢他的,不然她不会如此这般对自己。

傅修咬了牙把手猛的收紧,把徐桐抱个满怀,徐桐小腿纤细大腿确是有肉的,腰肢纤细胸脯却是有肉的,她明明是高挑的在他怀中却只占小小一块。

徐桐擡起头手臂搭在他的肩上撑起身体,右手用中指直接顶起傅修的下巴亲吻落在他的脸上“想要我?那你得求我。”

他身体传来的触感让她想起自己喜欢吃的瘦肉,他现在于她来说也是一道菜,身旁的刀和胸膛上的血就是精致的摆盘,他浓密的睫毛盖着眼睛显得眼里的海愈发深不见底,他说“我求你。”

被情欲冲昏头脑的男人乖得很,他尤其乖,乖得像个小孩,可是乖小孩不会有糖吃,她对男人总是用完就扔恶劣得很,她此刻心里笑这个男人求她,看他爱慕的眼神,这个男人会像她以往身旁所有男人一般结局,她笑他,就像笑生鱼片自己片自己。

她在他耳边说“那你得对我好,轻一点呀。”

顺着她的话语传到他耳边的还有她的气息,温热旖旎混杂着潮湿黏腻的情欲。

傅修听懂了她的允许,他硬着伺候她,不着急插进去,他想让她也舒服,他一边亲吻她,细细密密的从脸颊亲到脖子,一边手指抚摸到了被龟头堵住还渗出淫水的小穴,试着塞了一根手指进去,然后逐渐加到了三根,他在她身体里抠挖,用拇指蹂躏着阴蒂。

徐桐“啊”的喘息出声,双腿忍不住缠住他的腰,抱着他的脖子哼哼,傅修就趁她挂在自己的腰上站了起来,一边指奸着她的小穴一边向床边走去。

他把徐桐放在床上,准备除掉碍事的衣服,但徐桐不想让他脱,她就喜欢他脱掉一半,剩下一半挂在身上的样子。

徐桐放荡的把腿张开,腿心已经是亮晶晶的了,她爽得不行了,眼神迷蒙的邀请他:“宝贝,肏我,插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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