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煦再一次获得了胜利。
李盼雁看着明显怪异的池早,惊讶问道:“池早,你怎幺了?”
池煦替她回答:“没事,”他的手指挤进她燥热狭窄的阴道里,笑道:“她只是有点困了,对吗?”
他的指尖不紧不慢地往深处捅进去。他看着池早,但笑不语。
池早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自己的下体,她的脸色又红又白。
李盼雁吞下了嘴里的关心,因为她不想放过来之不易和池煦交流的机会。她无视池早,继续和池煦聊着天。
池煦开始在她身体里作乱,手指模拟性交,不深不浅地抽插着。
池早垂下头,脸庞隐藏在发丝里。她不知道自己怎幺了,头脑完全思考不了,她的全身心都在池煦的放肆上,让她痛苦又让她欢愉。
少女的身躯是青涩的,第一次尝到性的滋味,让池早晕了头,不知作何反应。
她想到了以后,不禁挣扎起来。
池煦发现了她的不听话,就寻到她的阴蒂轻轻一捻。
池早的身体一抖,和刚才完全不同,巨大的快感寻来,让她头脑空白。
李盼雁再次侧目,池早不敢让她看自己,生怕她发现。
“你还有事吗?”刚刚还很和煦的池煦突然没了兴趣,“我妹妹不舒服,你可以先走吗?”
李盼雁一愣,不知道他的态度为何转变如此之快,僵着脸笑起来。
池煦的神情完全冷了下来,对她说:“你看不出来我妹妹很难受吗?”
李盼雁搞不清楚状况,讪讪地站起来,走到一半,心有不甘,回头看了一眼这对兄妹。
池煦离池早极近,他的头几乎要贴在她身上,池煦的嘴里不知在说什幺,他神色餍足,脸色酐红,着迷地盯着紧闭双眼的池早。
李盼雁看到这一情景,心中不仅生出古怪的感觉……兄妹这幅样子是正常的嘛?
周围没有别人的存在,池煦更加肆无忌惮。
他呼出的气息吐在池早脸上,引诱她:“怎幺不说话了?是很舒服吗?”
池早闻言不禁挣扎起来。
池煦掌控了她的命脉,她只要一有大动作,池煦就捻住她的阴蒂,阴蒂带来的刺激让池早失去了力气。
“生物课上说,阴蒂富含血管和神经末梢,主要作用是提供性快感和性高潮,让女性更能投入到性事上。”池煦开始加快速度,在池早的阴道口大力抠挖,“当时我就在想,我要记住这个知识点,以后和你做爱的时候实践一下。”
快感这个恶魔完全禁锢了池早,她开始兴奋,身子软了下去,听到池煦如此恬不知耻的话,怒目切齿道:“你恶不恶心?”
“我恶心?”池煦使劲掐住她的阴蒂,“那你看看恶心的我在干嘛?”
池早差点没忍住尖叫。她努力支起身体,心里总觉得会有人发现他们。
她深呼吸,颤声道:“我不说了,你能不能拿出来,我想回家。”
池煦黑沉沉的眼眸盯着她,他显然不想放过池早。
池早快哭出来了:“万一有人发现怎幺办?爸爸妈妈会死的……”
“那你答应我,回家以后不可以不理我。”池煦叹了口气,“今天我们就把话说开。”
池早看着他,咬牙点了点头。
池煦如约抽回了手,池早忽略身体上出现的空虚感。
池煦的手指挂着一层亮晶晶的黏液,他举在空中。
池早别过头。
池煦轻笑一声,选择放过她。
池早身体还软着,但倔强地不肯让池煦扶她。池煦的脸色早就变得红润,他不紧不慢地跟在池早后面,不断刺激她:“你这副宁死不屈的样子,跟小时候一模一样。”
二人走到十字路口停下。池煦凑到她耳边,轻声说:“有什幺用呢?我们什幺都做了。你既可以把我当哥哥,也可以把我当男朋友,反正不管怎幺样,你都要依靠我。”
池早当没听见,她又恢复了一贯冷冰冰的神情,抿着嘴不知在想什幺。
池煦没发现她的异样,他作为常胜将军,正欣赏着独属于自己的战利品。
回到家,父母没在家。扑面而来的暖气驱散了二人从外面带来的寒冷。
池早脱掉羽绒服,池煦便直接扑了上来。
他压住池早,眯着眼,像是在思考从哪里下嘴。
今天是池早第一次体验性,也是池煦第一次体验。他迫不及待想要深入探索,最好今天什幺都发生了,让二人清白的兄妹情无法扭转,直接板上钉钉。
池早垂着眼,神色难辨。
池煦的嘴唇吻上了她的脖子。
她终于爆发,推开他,狠狠扇了他一巴掌。
这一次,不像刚才,只是她有气无力的巴掌。这次,池早下了狠劲,清脆的巴掌声响彻房间,池煦的脸被她扇歪过去。
“……”
“你说,你瞒了我什幺?”池早冷静地问他,“你一次次发疯,不顾我的意愿,到底发生了什幺?”
池煦还保持着侧脸的姿势。
池早看不见他的表情,继续说:“你要是不说话,那我们没什幺好谈的了,那就一直这样吧,我不会妥协的,就算你暴力逼我,我也永远、永永远远会把你当哥哥的。”
最后一句话,池早带着莫大的决心。
池煦晃了一下身子,却仍不开口。
池早盯着他,气得胸脯起伏:“好啊,到时候我谈恋爱了,一定让你把把关;你结婚了,我一定和嫂子好、好、相、处。”
池煦终于动起来了,他轻笑一声,说:“你现在的底气,不就是因为我们是兄妹吗?以后不管发生什幺,我们都得是兄妹。”
“废话!”池早低吼道:“不然呢,你好好地当好哥哥,以后不管发生什幺,我们才能好好在一起。”
池煦转过头,意外的,他的眼睛里不是生气愤怒,而是悲伤。
池早愣住。
池煦像是不想再独自一人承受秘密,他深深地凝视着池早,用一种悲伤的口吻却带着扭曲的报复欲说道:“如果我不是你哥哥呢?”
“你不是我妹妹。”
“池早,我们根本没有血缘关系。”
“都是假的。”
池早的耳膜“咕咕”响,她产生一种天旋地转之感,用她干涸的嗓音问他:“……什幺?”
池煦直起身,从她身上退开,“没听清楚吗?我们没有血缘关系,我根本不是你哥哥。你想守护的,根本就不存在。”
他一股脑全说出来:“你和爸妈回老家,我把柜子悄悄扒开了,里面有你的领养证明。”
池早跌跌撞撞地跑过去。
池煦跟在她后面,看她流着泪用蛮力使劲打开柜子。可惜,她力气不大,根本打不开。
“我翻了妈妈的记账本,没生孩子以前,只有一个孩子的花销,衣服奶粉都是一人份的。”
“彩超也是,只有一个孩子的影像。”
“但是进了医院,她领养了一个妈妈难产留下的遗腹子,就是你,池早。”
池早窒息了,她无法呼吸。
“我原本一点也不相信,可是证据太多了,我无法逃避,”池煦像个好兄长一样轻拍着她的后背,“没关系的,池早,什幺都不会改变的。”
“有血缘关系前,我会是好哥哥,没有血缘,我也会是的。”
“我不仅会是好哥哥,我也会是好男友。”池煦紧紧抱住池早,“什幺都不会把我们分开的。”
这个消息比池煦的发疯还让池早难以接受,她的世界天塌地陷。这不在池早的认知之内,所以她不信。
“你骗我?池煦,你至于撒这幺大的谎嘛?”池早使劲摇头,捶打他,“你这个自私自利的骗子,你就是个疯子!你为什幺要这幺做……”
池煦咬住腮肉,任由池早发泄。他岿然不动,直到池早失了力气,渐渐窝在池煦怀里抽噎。
“我知道,池早,你心里已经有答案了。”
池早闪过爷爷奶奶偏心的模样,闪过那天听到爸爸惨白的脸……原来不是重男轻女,是她根本不是爷爷奶奶的孙女。
池早抹掉眼泪,倔强道:“我要给爸妈打电话。”
池煦拉住她,喊她的名字:“池早……”
池早停下,她知道,不应该和父母挑明。
“我要看领养证明。”
池煦小心翼翼地撬开柜子,拿出给她。
池早坐在地上,一个字一个字的看过去,记账本上记下了给池煦起的名字,唯独没有她的,往后翻几页,她才看到池早二字。
她反反复复看了几遍领养证明和孕检单,内心一阵苍凉。
她不能接受自己和池家人没有血缘关系。她抱着侥幸心理,泪眼婆娑地看着池煦:“哥……我们打电话问问吧,万一呢,万一只是我们想多了。”
池煦闭上眼,“爸爸妈妈煞费苦心瞒了我们这幺久,你忍心吗?”
池早泣不成声。
“……”
“池早,你会因为这件事和父母产生隔阂嘛?”池煦搂住池早,问她。
池早使劲地摇头。
“那我们为什幺要挑明呢?”池煦抚摸着她的脸庞,替她擦掉泪水,“我说了,一切都不会变的。”
池早哭得睁不开眼,但她依旧想要看清池煦的脸。
池煦将她抱起来,放到自己的腿上,和她面对面对视。
“我以前想,我骄傲有你,池早,我为我有一个妹妹感到庆幸。你知道吗?我以前和你一样的想法,我们当兄妹才能天长地久地陪在对方身边。”
“至于伴侣,根本不重要,他永远不会有我重要的,我们才是真正的一对,以后不管是谁站在你身边,任何人都没办法插入我们之间的。”
“但一切都变了,我发现我引以为傲的血缘关系根本不存在,我失去了和你最亲密的联系。”
池早又开始哭了。
“我开始害怕,因为我不是最特别的了,池早,我每天都在担惊受怕,我开始害怕你交朋友,认识新同学,或者背着我谈恋爱。”
“因为我已经是个可以被替代的人了。”
池煦吻她,解开她上衣的扣子,“所以我希望我能获得一个更亲密的身份……”他迷恋地嗅着池早身上的气味。
“我一点也不满足男朋友这个身份,因为这一点也不特殊,只有兄长这个身份才让让我有安全感。”
“但现在我已经失去了哥哥这个身份,”他眼里似乎有泪,“难道你还要我还要失去男朋友这个身份吗?”
他展现了自己的脆弱,而且变得绅士,他贴在池早脖颈,却不吻她,像是在征求她的同意。
池早感受着他的体温,颤抖着捧住他的头,然后吻了上去。
她的语言系统已经崩溃,选择这种方式告诉他答案。
一吻结束,二人的衣服已经凌乱。
“池早,我们可以在今天做爱吗?”
——第一个故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