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母亲代国芳电话的时候,黎叶然正咬着笔杆子写《关于没有按时完成作业的检讨书》。
代国芳通知黎叶然,周六晚上到世景大饭店和远道而来的贵客吃饭,再三叮嘱黎叶然打扮得庄重些。
黎叶然对代国芳口中还没见过面的贵客嗤之以鼻。
庄重是不可能庄重的,但是可以趁此机会给衣柜来个大换血。
黎叶然从中挑出了一条高开叉的新式旗袍,裁得当的样式勾勒出少女曼妙的身姿。
怎幺不算庄重呢,如果忽略掉若隐若现的大腿根。
周六19:00,黎叶然准时推开了包厢门,父母和贵客都已到齐,只是周廷光为什幺会出现在这里?
看着少女推门而入,周廷光停住了轻扣桌面的食指,略带玩味冲她比了比口型。
少年人难得地身着西服,没有一丝违和,本应矜贵的正装被他同化成了吊儿郎当的感觉。
席间大人推杯换盏,周廷光兴致缺失地转着酒杯,趁黎叶然去洗手间之际,找借口跟了出来。
黎叶然正对着镜子补口红,突然被人从背后圈住,骨节分明的大掌交叉扣在她的小腹。
短暂地愣了一下后,黎叶然将左手盖在男人的手背上,直视镜中的眼睛。
“怎幺,改主意了?”
周廷光轻笑,没回话,却将头埋进了黎叶然的颈窝。
温热的嘴唇贴在黎叶然的锁骨处,不紧不慢地吮吸,轻咬,气息在彼此的呼吸间交织。
黎叶然下意识地仰头,后背贴上了男人燥热的胸膛。
周廷光的手在少女的身上肆意游走,高开叉的旗袍不经意中方便了他的进出。
在摸到那薄如蝉翼的布料时,周廷光不自觉地挑了下眉。
“这幺骚?”
周廷光手指一勾,本就窄的布料立刻勒成了一条绳,卡在黎叶然难以明说的部位。
黎叶然来不及惊呼,周廷光便开始使坏,得寸进尺地前后拉扯那块可怜的小布片,磨在黎叶然的敏感处。
似痒非痒,似痛非痛。
黎叶然感觉身下的淫液不受控制地流出。
要是被这狗男人知道,免不了又得揶揄她。
黎叶然把发软的双腿交叉,双手也不由得撑在了洗手台上。
周廷光两手掐在了黎叶然的腰侧,稍稍一用力就将她转过来提坐在洗手台上。
周廷光右手扶在黎叶然的颈侧,半掐半抚,左手坦然地伸进她退心,毫无意外地触碰到已经湿的一塌糊涂的花穴。
黎叶然有种坏事被人戳破的窘迫感,伸手去推在她裙下做坏的手。
周廷光不退反进,曲起食指关节向内戳了进去。
“嗯……”
异物感让黎叶然瞬间绷紧了身体。
倒是忘记了,16岁的她还是未经人事的少女。
周廷光却没有就此作罢,颈侧手的指在她的耳垂上轻捻,哄着她放松。
在玩弄骚逼的同时,周廷光也没有忽略掉从阴唇中的擡头的骚豆。
周廷光扯着黎叶然的阴蒂,附身在她耳朵旁问:“你爸妈知道你在发大水吗?”
“啊啊……哈……”
黎叶然忍不住想,如果这时爸妈来上厕所,看见他们品学兼优的女儿正被人像狗一样压在洗手池上磨逼,那会是怎样一副炸裂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