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辛反而自己越想越生气,不自觉地操起了那股和他独处时才会有的别扭劲,当即站起来,不满地叫道:“潘秋山,你别给脸不要脸啊,我也有脾气,我也会生气的!”
潘秋山转过身来,不怒反笑:“敢问姚小姐这股气从何而来?”
姚辛这会儿又不跟他客气了,甚至恨极了他这副假模假式公事公办的做派,理直气壮道:“你凭什幺对我发火?”
潘秋山心下了然,这丫头又开始故技重施,倒打一耙了。他不接招,只淡淡道:“我并没有对你发火,我的语气一直都很平和。”
他回应的态度让姚辛只觉得有力无处使,她撅起嘴,把卡往地上一摔,“可是你不接受它,你还赶我走!”
潘秋山根本不会在意姚辛的无礼,他只觉得她可爱。他笑得开怀,“姚辛,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是在对我撒娇?”
姚辛绕过桌子,冲过去张腿跨坐在他的身上,双臂环住潘秋山,直直地看着他,“我就是在撒娇,怎幺样?!”
潘秋山捏起她的下巴,在她的唇上印下一个吻,“那我只好任你撒咯。”
姚辛被他亲过之后不由自主地笑了,想起刚刚的事,又硬生生摆出一张生气的面孔,道:“那你以后不许那样冷冰冰地跟我说话!”
潘秋山捏了捏她饱满的脸蛋,“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
姚辛“哼”了一声,道:“我什幺时候对你冷冰冰了?”
潘秋山也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姚辛被看的心虚,埋首在他的颈窝里,解释道:“人家这不是公私分明嘛……”
潘秋山拍一下她的屁股,“怎幺现在又不公私分明了?还赖在我的椅子上,嗯?”
姚辛自知理亏,没有再狡辩,在怀里蹭了蹭他的脖颈示好。
潘秋山抱紧她,柔声解释道:“姚辛,我不想跟你公私分明。我不需要你的钱和感谢……”他低头轻轻舔舐她的外耳廓,“我只需要你……偶尔色贿我一下就好。”
“痒……”姚辛笑逐颜开地从他怀里仰起头,娇嗔道:“老色鬼!你是不是经常收受这样的色贿啊?”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潘秋山双手捧着她的脸颊,认真地跟姚辛解释道:“姚辛,我只要你的色贿。对其他的人,我向来都是公私分明。陈嘉玉是朋友的女儿,我只是帮忙把她安排在局里做暑假实习的,我跟她的微信里都没超过十句话,她下个月就回学校了。”
他这样认真的态度让姚辛心里乐开了花,面上却还是一如既往的嘴硬,嘟起嘴巴道,“谁问她了。”
潘秋山又借机亲了她一下,“我想要解释清楚,我怕你误会我。”
连姚辛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在潘秋山面前越来越幼稚,越来越放肆,好像变了个人似的。也许,这才是真实的她,她不需要顾及什幺身份,不需要在意什幺形象,不需要顾念什幺感情,她在潘秋山面前可以大胆地做自我,他似乎永远都会纵容她,包容她,理解她。
Facile的话:潘秋山真的,他超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