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性事下来,殿外天色已经从黑转白,黎明的曙光从窗户间照射进来。
带着一缕山间晨风。
清月满身疲惫,看着窗边微微泛白的天色整个人困倦不堪,她却毫无睡意。
她也不知道为何,也许是发生的事情太过让人亢奋了,她现在就算已经成了普通人,精神依旧还处于高度紧张状态中。
而身上的人在天色快亮的时候总算是停下了一夜的操劳,抱着清月躺在身侧睡了过去。
男人修长的手臂紧紧揽着清月的腰,两人肌肤相贴,温热的体温透过肌肤相连。
只是身侧这人的那根狰狞的肉棒此时还在清月体内,私处也是紧密相连。
清月微微侧头,看了眼身旁闭目入睡的男人,她的眸光借着窗外照进来的曙光从男人身上一点点划过,像是在临摹。
光芒并不明亮,有些朦胧不清,但也足以让清月看清面前这人的五官。
男人一头乌黑的长发散落在枕边,即使是紧闭双眼,这人的脸依旧好看的让人无法挪开视线。
许久,清月才轻轻收回了自己的视线,她心底暗自叹了口气,擡起手,轻轻揉了揉自己那微微鼓起的小腹。
经过一夜的灌溉,小腹里全是两人的淫液,并未得到排出,很涨,也很难受,恍然一瞥竟像是怀孕了一般。
自家师尊射进去的精液被他那硕大的肉棒堵的死死的,并没有多少流出。
清月再次看了眼身旁熟睡的人,只是这次的动作里带着小心翼翼,见人睡得真的沉,她这才蹑手蹑脚缩了缩着自己身体,企图神不知鬼不觉将自己那私处插着的棒子给弄出去。
她实在太难受了。
只是,奈何这场性事实在太过猛烈,清月这浑身仅仅只轻微地动作,霎时一阵火辣辣的异样感觉自穴口处蔓延直至传遍全身,四肢百骸扑面而来的算是被车轮碾压过似得,酸痛至极,与小穴相比,并没有好到哪里。
清月死死咬住了自己唇瓣这才抑制住那快要脱口而出的痛呼。
她知道,小穴应该是受伤了,很疼。
因为疼痛,小穴下意识开始蠕动,绞紧了穴内的放置的肉棍。
粗壮的肉棍与自己细小的穴口摩擦,不断刺激着清月的神经,激的清月只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顿时,清月不敢动了,她小心翼翼擡起头观察身侧那人的脸。
见那人还未清醒,依旧还在熟睡,清月悬着的心这才落下。
这种感觉,可太折磨人了,她决定了,这次事情过后,她真的得想办法逃出去,不然,以这人在性事上的猛烈程度,她就算满身还有修为,也是吃不消,更何况她如今只是一介普通人,她真的会死在这人身下。
清月擡手胡乱擦了擦自己鼻翼间因紧张慌乱而泛起的薄汗,接着继续操控着自己身体,小心动作着,将两人紧密相连的私处分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清月明显察觉到体内的肉棒已经到穴口了,只需要自己再稍稍一用力就能彻底从穴口脱离。
清月一喜,那是终于要脱离折磨的喜悦,然而,清月脸上的欣喜戛然而止,她只感觉本应在穴口的肉棍猛然再次深深钻入了自己的体内。
事发突然,清月没能压住自己的声音。
“啊!”
清月痛呼出声,声音沙哑不已。
而自己腰间此时那双有力的臂膀一动,清月只觉得眼前一花,她已经趴在了男人身上,男人低沉悦耳的声音在清月耳畔边响起:“阿月一早就这幺热情,是昨夜还未得到满足吗?”
声音中,还伴随着一声轻笑。
他说着,清月明月察觉到体内的肉棍有愈发肿大的趋势,她立即双手抵在了男人宽阔的胸前,想要撑起身体与男人保持距离,“师尊,我真的不行了,不能再做了,你放过徒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