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郁雪感觉自己彻底疯了,连荣让他疯了。
她的下体刚被连荣的舌头舔弄到高潮,正是敏感的时候。却又架不住连荣的一番挑逗,又被填满的欲望所支配。
这样下去会坏的。
可是连荣说,今夜还很长。
“你知不知道我期待今天期待了多久。”连荣说话间掩饰不住自己兴奋的喘息声,“下面人向我汇报工作的时候,开会的时候,我总是在想着你。”
“想着你被我在床上肏得说不出话来的样子。”连荣俯下身贴近了江郁雪的耳边说道,“就像现在这样。”
江郁雪确实已经无力再说话,连刚刚哀求的力气都没有了。连荣不停猛烈地进入她的下身,敏感的小口委屈巴巴地吞吐着贪婪而不知收敛的肉棒。她一边感受着身体敏感颤栗的预警,又一边享受着连荣的侵入带来的酥酥快感。哪来什幺功夫再说出之言半语。
她只顾着顺着连荣的节奏而大口喘息罢了,仿佛空气就是他们的催情剂。
本以为和连荣只是各取所需的利用关系,可谁又能想到如今自己真的会为他而疯狂成这样,在床上。
连荣的前半生一直在失去,而只有在那年的苏州之行,才真正地得到了属于他的人。
他的妻子,也是他最好的搭档,江郁雪。
而完完全全属于他的那个人,也正在这张他们的婚床上,日日夜夜地被他汲取着。
想到这里,连荣加快了速度,进进出出地更为猛烈,两人结合的下体发出啪嗒啪嗒的响声。淫液四溅,床单与两人的身上都挂满了暧昧的痕迹。
“嗯……哈~啊!”感受到了连荣的热情,江郁雪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响应着,两腿大大地张开,柔软的腰肢扭动着迎合男人坚硬的身体。
连荣却在一番大力的肏弄后缓缓地停了下来,俯身在江郁雪的身上喘息着。两人肉贴着肉,江郁雪柔软的双乳被连荣压着,连荣的肉棒搭在了江郁雪的穴口,随着喘息声慢慢摩擦着。
小得解脱的江郁雪终于恢复了片刻的清明,晕乎乎地凑过头去亲吻连荣的耳垂,边亲便说道,“老公是不是累了,雪儿可以自己动。”
连荣听了后冷笑了声,“累了?我若是还留给你自己动的力气,岂不枉费你夜夜对我的思念?”
“胡说,谁想你了!”江郁雪娇嗔到。
“你的身体可不是这幺说的。”连荣用脸轻轻的蹭着江郁雪的脖颈,随后微微用力用已经青筋暴起的手扣住了江郁雪的脖子,“我是想,换个姿势。”
连荣拍了拍江郁雪的臀部,随后熟练地将女人早已软烂的身体轻而易举地翻覆过来,抓起一个枕头垫在她的腰部支撑着。
连荣将器物抵在了穴口,两只温柔的大手摩挲着江郁雪的后臀,猛地发力扇了一巴掌上去。
“啊!”江郁雪吃痛身体一抖,却正中了连荣的下怀,黏滑的小穴正好在抖动中纳入了早已在后面虎视眈眈的茎棒,内里也在猛的受痛下不自觉地收缩着,吸得连荣好一阵紧。
“嘶……哈~”本想掌握主动权的连荣没想到自食恶果,被甬道的收缩吸得更是欲热难耐,险些射了出去。
“雪儿真狡猾,下面吸得我这幺紧,难道是想让我丢盔卸甲吗?”连荣有些恼意,不安分地揉捏着那厚实的臀肉。
“讨厌啦!难道不是你偷偷打我嘛?”江郁雪脸被压在床上,随着连荣抽插的频率而晃动着,嘴角还残留着半干涸的唾液,早已是一副凌乱不堪的景象。
“难道你不想要吗?”连荣嘴角微扬,又一巴掌扇在了另一边。
“啊啊!”江郁雪的心思被拆穿了,叫声也不单是对于疼痛的本能反应,又在尾音加上了几分淫乱的意味。
这是她与连荣床上的小秘密。
连二少奶奶不仅痴迷连二少爷强劲的舌头,还有这双能带给她无上快感的手。
她爱在这隐秘的房间里被自己的男人用这双手调教。
她总是会为此十分兴奋。
抽插间,一阵熟悉的快感从下身慢慢地袭来,江郁雪牢牢地攥住了床单,张嘴大喊道,“连荣!连荣!呃,啊~”
连荣心领神会,知道她已经坚持不住,而自己也在她的这幅淫像中忍耐了许久。
他一手用力捏住江郁雪丰满的臀部,另一边扬起手迅速在臀肉上扇打,同时肉棒又在穴中疯狂地搅动抽插,抵到了最深处。
“啊!”江郁雪终于到达了最高点,脑海中一片煞白,眼前什幺也看不见了,唾液不受控制的黏糊在脸与床单的界限。腰肢陷了进去,仿佛是故意撅起了被扇得布满了掌印屁股邀赏。她什幺也不记得了,只是本能地发出淫叫连连释放自己被满足过盛的欲望。
连荣也按耐不住自己已溢出的射精渴望,终于在温暖的粘液的包裹中射出了股股精水,纵容自己占有身下女人的欲望,将其从内而外地彻底填满,与江郁雪一起到达了高潮。
两人的汁液交融在江郁雪仍在抽搐的温暖甬道中,混合着滴落在已经黏湿一片的床单上。
积攒了小半个月的思念,连荣抽动着射了许久,才从猛烈地高潮中缓和过来。低头看身下的女人,却早已在精疲力竭中睡了过去,颊上的绯红还未消退。
“你呀,真是让人操心。”连荣温柔一笑,与绯红的颊上落上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