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微风吹动办公室的香松,不一会,皮质的皮鞋摩擦在地板的声音响起,随着大门打开,来人穿黑色西服,头发有些翘边,手腕处的青筋隐隐约约浮现在袖子口。
“父亲,为什幺让我去英国那边处理业务。”
“只是让你去三个月,毛毛躁躁。”商津在翻阅新的项目合同,头都不擡,这让商绪的气势处在下乘。
商绪内心浮躁不安,锃亮的皮鞋踩在地板上,往前,却一眼注意到他名义上的父亲脖颈处被咬的痕迹,几乎是没有任何思考,商绪阴鸷地说:“父亲,是不是因为白莺。”
“她是你的小妈。”商津拧着眉头,因为白莺,他这才擡起头警告他。
商绪嗤笑一声,双手撑在办公桌面,冷声质问他,“父亲,你知道我以前跟她有关系吗?”
“你知道她就是个骗子吗?”商绪眼色充斥着怒火,但商绪根本没有任何情绪波动,淡定说:“她现在是你的小妈。而且,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是属于你们自己。”
“但是她现在是我的妻子,是你的母亲。”
商绪气的双手青筋浮现,连同脖子的青筋都像森林大树的筋脉走势。
“但你并不是我的亲生父亲,而且我绝对不承认她是我的母亲。”商绪气势汹汹,唇角紧抿。
“那又如何,你现在是法律上的儿子,你觉得你一两句话就能抵掉我们的法律关系吗?”
商津面不改色地说,旋即让孙助理进来,将他请出去,这是商津第一次不顾及他的面子,这也让商绪的怒火燃烧到极致。
等到商绪离开,孙助理走进来,欲言又止地说:“先生,大少爷回老宅了。”
“嗯。”商绪根本不在乎。
因为他知道商绪的性格,嘴上说着讨厌白莺,可是现在也没有对白莺做过什幺出格的行为。
所以商津并没有很操心,至于为什幺让他去英国三个月,商津觉得他需要冷静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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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老宅的商绪直奔白莺的去处,听管家说“夫人在后花园晒太阳”,他想也没想走过去。
一去,刚好看到白莺沐浴在阳光下,胳膊肘撑在藤椅上,胸前乳肉线条形成完美的蜿蜒弧度,而她手上翻阅着书籍,她穿着杏色的裙子,裙子中间的白丝绸带垂在地面,旁若无人地扬起双腿,乳白的大腿被肉色丝袜束缚,挤出几分肉欲,若隐若现的打底裤,像是一片水纱遮住了隆起的臀部。
她一头乌黑的发丝,垂落在书上 ,藤椅上,地面上,直至垂在商绪记忆力的少年时光中。
少女曾经以绮丽的姿态,趴在天台上,丝毫不担心自己会掉下去,当时金穗的暖光恍若亲吻在少女的发丝间,像是橱窗中精美绑着礼盒的草莓蛋糕,少女荡漾着细长的双腿,贴身的牛仔裤凸起属于少女柔软的曲线,稚嫩,甜美。
可这份甜美,随着某个人的到来,从橱窗里精心打扮的草莓蛋糕,被人从外部拿出来,拆掉了准备好的绸缎,露出奶油的肤色,空气里随着奶油化掉,香醇的奶香味席卷天台。
无意路过荒废天台的商绪,产生了一种隐蔽的偷窥欲。
哪怕。
他看到那个少年是他的好友,但他已经无瑕顾及,因为他看到两人亲吻间,津液流出,融化的奶油化身香甜的汁水,让商绪的喉咙滚动。
少女柔软的腰肢,绷直的不可思议,而她双腿晃荡在空中,牛仔裤被悬挂在弯曲的小腿,肉欲横行的汁水,被少年吞咽在唇齿间。
蓝色刺眼的空气里。
商绪撞见少女水雾的眼睛,随后,少女作怪地呻吟,眼尾上扬,像淬烂的红樱桃,彻底融化身上的奶香。
他想当个卑劣的老鼠。
偷取橱窗里的草莓蛋糕。
再。
贪婪的大口吃掉,连同奶油,一滴都不剩。
但蛋糕属于好友,他要怎幺做才能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