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够了的邓佳茵终于歇下心思,开始关心起了邓修砚。
“你硬了吗?”
邓佳茵直奔主题,完全没有半分难为情和含蓄。虽然他反扣着她的手不让她解开蒙眼的领带,但她还是通过声音大致判断了一下他的位置,仰着头对他说,“要不我帮帮你?”
“邓佳茵。”邓修砚额角跳了跳,忍不住叫了她全名。原先他觉得小时候和她一起生活的经历很好,至少肯定没人能越过他,成为她最信任的搭档。
但也没成想,信任过头了——现在邓佳茵变得对他完全没有防备之心。
搞得好像他不会伤害她一样。
看着她毫无阴霾的笑脸,邓修砚想起了离开邓家前,舅舅告诉他的那些事。所有的心思百转回肠,最后化作一声轻叹。
“这个我自己就可以处理,”虽然知道她眼睛被蒙上了,肯定看不见他,可他还是别开了脸,不再去看,“我知道你对我放心,但是——”
“对我还是不要太放心了……”
真少见,之前都没听过他这样说话。尽管邓佳茵看不见她的表情,但下意识就觉得这一幕肯定很有趣。
她动了动被他扣住的手腕,突然玩心大发,趁他没注意,用鞋尖撩起他的制服裤子,有一搭没一搭地勾他的小腿。
鞋尖刚刚撩起裤子时,是冰冷的。甚至她的鞋子还是新买的,坚硬的鞋面蹭着他的小腿,上上下下地刮蹭。
邓修砚呼吸一滞,他不动声色地往前走了一步,打算避开她作乱的鞋。
可她又不是什幺会轻易放过他的主,邓佳茵挣开他本来就握的不算紧的手。虽然没有拉下领带的想法,但她揽着他的脖子,拉着他倒向自己。
猝不及防地被她来这幺一下,本来就没站稳的邓修砚踉跄着往前一倒。好在反应迅速,手撑在了办公桌上。
两人靠得很近,邓佳茵有些愉悦地感受到邓修砚的耳坠悬在了她的鼻尖,晃啊晃。
“真的吗,哥?”
邓佳茵浅笑着,伸出了手。她的体温偏凉,平时在空调房里待久了再出来后,手都是寒的冷的,即便刚刚运动过,但指尖还是凉的。
现在这指尖一寸一寸地沿着他的小臂向上摸,情动沿着被她点过的皮肤一路向上,忠实地反馈给了大脑。快感混合着血液,淌过他的每一条血管,流进他的身体中。
她仰起脸,露出一个他很熟悉的微笑。邓佳茵使恶作剧时,惯爱露出这样的笑。她分明没法“看”到他,他却觉得那块遮住她眼睛的领带有跟没有似的。
那视线越过了领带,轻轻地落到了他的身上。
好在邓佳茵不舍得让他提心吊胆这幺久,她放过了他的手臂,呼的又揽住他的脖颈,亲亲密密地贴在了一块。
只听她在他耳边,跟他咬耳朵,“哥,你对我真的没有一点欲望吗?”
邓修砚屏住了呼吸,全身的血都仿佛往一处流。不是的,他从很久之前就喜欢你了,比你知道的还要早,比你想到的还要久。你是他关于未来无限幻想的主角,是他无数个梦里偷吻过的人,是他的血肉他的脊骨……
他是那样虔诚地狂热地恋慕你渴望你,却一言不发地看着你的背影。他梦到过和你拥抱接吻,却梦到过更多你倒在了血泊中,在匆匆赶来的他的怀里再也没睁开那双赤红的眼眸。
「好疼,哥,你抱抱我,抱抱我好不好?」
「哥,我疼……」
这次邓修砚从邓家出来,名义上是出来求学,实则是想在她身边,保护她。那些血色的梦让他心悸,总想着要待在她身边,盯着她保护她,再不济就和她一块死……
总归是要和她一起才好。
一开始,他要去的学校并不是这,而是别的地方。后来因为有了舅舅的帮忙,他才顺利转来了这里。是的,虽然邓家就一妥妥封建家族,但家族里的孩子都还是要正常上学。
“不,”这句话被他说的倒像是声叹息,“你对别人真的太没戒心了。”
“才不是呢,”她埋在他怀里,头摇的像拨浪鼓,“因为那是你,你又不是别人。”
“会疼的……”他摇摇头,再想说点什幺又被竖在唇边的手指堵住了。
“邓修砚,不要拒绝我,”邓佳茵从他的胸前仰起头,突然喊起了他的名字,她轻轻啄吻着他的侧脸,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不要拒绝我。”
……
“手,”沉默许久后,他开了口,“把你的右手拿过来。”
“一只手就够了?”邓佳茵伸出右手,一边递给他,一边饶有兴趣地问道,“真的不用两只手一起帮你吗?”
“别说了!”
见她越说越混,邓修砚黑着脸制止了她。他伸出手,握住她的手,声音有些干涩。他的手比邓佳茵的大,完完全全地盖住了她的手掌,“这样就够了。”
“只要是你,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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