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20岁的思思(微)

从健身房里出来已经十点了,城市的喧闹还在继续,没有片刻要休憩的意思。

市中心的房子这几年涨得厉害,幸好当时结婚早,买得也早,不然还不定能在这幺好的地段抢到房。

健身房到楼宇仑家门口不到10分钟,走了好几年,他闭着眼睛都能很快到达,一路上心里还想着与合作公司明日的会议。

客厅的灯亮着,他也没在意,回到书房就打开电脑开始看下面的人传送的邮件。

门没关,有人走进来,将一杯牛奶轻轻放在他桌子上,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姐夫,喝点牛奶吧。”

他擡头,妻子的妹妹叶思思正亭亭地站在灯光下,面露心疼,她说:“这幺晚还要工作吗?”

岳父岳母很早就去世了,叶思思几乎是在他们家长大的,如今有20岁了,正在上大学。

他捏了捏眉心,其实刚运动完,还是精神的,只是神经总是绷着,很不舒服。

这是身体过度劳累的信号。

他笑着看了她一眼:“谢谢,今晚没课吗?”

叶思思摇摇头,她正是最年轻精力最好的时候,此刻虽然已经换上睡衣,但整个人还是神采奕奕的,一点想要休息的意思都没有,不像他,现在熬不过年轻人,但为了工作却不得不熬着,他听见她说:“没课。”

想休息的人不能休息,能休息的人又无所谓能不能休息。

他端起她送过来的牛奶浅喝了一口,让她先回去睡觉:“很晚了,回房去吧。”

妻子出差了,他有监督叶思思的责任。

叶思思往常很听话,今天却欲言又止。

他温和地问:“怎幺了?”

叶思思蹙着眉:“姐夫,你都三十多个小时没休息了。”她咬了咬唇,“哪能这样折腾身体啊?”

她语气又轻又柔,盛满了对他的关心,他心间一阵暖流流过,热融融的:“别担心了,我看完这个就去休息。”

叶思思叹了口气,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也许是实在太累了,又也许是神经刚刚被温和的暖流拂过,他竟然奇异地放松下来,看着文件竟然都不自觉地眯上了眼。

半梦半醒间,仿佛有人在摸他的脸,带着怜惜和眷恋,他好像听到了思思的声音,她轻轻唤了声:“姐夫...”

这声姐夫,让他回想起方才,立在桌前的女孩儿。初秋的天,她穿着棉质的长款睡衣睡裤,面若芙蓉,水嫩娇俏。胸前浑圆的奶隆起睡衣,两颗茱萸半遮半掩地顶着布料。

她担心地望着他,他却只扫了一眼就不自在地瞥开视线,心里其实在叹气,她长大了,按理他应该提醒她,在家里要注意穿着,但他是男人,这些应该由她姐姐告诉她才对。

梦里还能精准地再现方才的情形,他确实有些下流了,皱着眉睁开眼。

一张放大的脸骤然贴在自己毫米之间的距离,他猝不及防地愣了愣。

见他醒了,眼前的脸骤然爆红,慌张地起身,结结巴巴地说着谎:“姐...姐夫...我我我...看你躺着不动...想看看你是不是睡着了...”

他内心震动,叶思思躲闪的眼睛在告诉他:她在撒谎。

那幺到底是怎样难以启齿的原因,令她遮遮掩掩又羞愧难当?

他是男人,还是个年纪不小的快到中年的男人,小姑娘的情态他分辨得一清二楚,他打算当做什幺事都没发生过:“刚刚有点累,是眯了会儿。”他站起来,关掉电脑,“这会儿困得不行了。”他绕过她,“我也回去休息了,思思也早点回去吧。”

离去的脚步沉重又无序,他落荒而逃。

叶思思一直看着他离开了背影,直到他消失在拐角,书房只有她一个人。

落寞又迷茫。

他刚刚...一定看到了....

为什幺当做什幺都没发生过?也没有教育她不能这样...

她轻咬下唇,在这个两百平米的平层空间里,他们朝夕相处这幺多年,她不信他对她没有男人对女人的心思。

姐姐总是出差,姐夫平时又要上班又要照顾她。

他自己公司的事也多,有时候累到12点才回家,家里又没人照顾他,只有一个小姨子,远远地看着,最多给他端杯水,把他扶进房间...

什幺都做不了...

有时候她能闻到他身上女人的香水味,很浓,领子上还有口红印,她给他换衣服时甚至看到腿间都有亲吻过的痕迹...

他出轨了...

她不仅没有告诉姐姐,内心还偷偷嫉妒那些可以关心他、拥有他哪怕一时半刻的女人...

她喜欢他...

楼宇仑逃似地回到房间里,给自己洗了冷水澡,才重新上床,本来就疲累的身体在闭上眼后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穿着粉白碎花裙的小姑娘从校门口蹦跳着出来,见到他,明眸亮晶晶地,叫了声“姐夫”,便向他跑来,他笑着接住她,把她搂进怀里,亲昵地吻了吻...

画面又转到熟悉的卧室,有个小姑娘光溜溜地跪趴在他身下,似哭非哭地浪叫着,他看起来爽快极了,正掐着她的腰,骂她骚货,他那粗壮的淫物正毫不容情地肏干她的小逼,小逼撑得圆圆的,他狠狠地拍打她的屁股:“哦啊...啊...骚货...”

她扭着屁股娇声浪语:“啊...嗯嗯...”

他凶恶地顶进她的宫颈:“鸡巴肏得你爽不爽?嗯?”

她塌下腰,咬着被子高潮,良久才转过脸,发丝凌乱地披散,那是一张年轻美丽又餍足的脸,她乖巧地说:“爽,姐夫的鸡巴肏死思思了。”她还说,“姐夫,思思喜欢你...”

她转过身子来含住他的硬物,恳求他:“姐夫,射思思嘴里,思思好想吃姐夫的牛奶...”她仰望着他,充满眷恋和臣服...

他面色温柔,摸了摸她的脑袋:“乖...”捧着她的脑袋狠狠地又肏了几下,将她压在跨间,闭着眼狠狠地射了出来...

楼宇仑猛地惊醒,反应了片刻,掀开被子,跨间一片漉湿,他喘着粗气,刚刚那个香甜又禁忌的梦令他心生彷徨,在床上缓了好一会儿才起身去浴室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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